喬瑜抿了抿唇看著程懷瑾,“要是,喬……爹娘,不同意,我們的婚事呢?”
“不同意也得同意。”最後一個字未說完,喬瑜唇已經被堵了起來。
這些日子忙著查案對她清冷了些,他想的緊。
程懷瑾熟練的撬開喬瑜齒貝,吸吮那乖覺的巧舌,因為她剛剛吃了糖,香甜的氣息縈繞不散,荔枝的甜味兒讓人欲罷不能,這滋味兒比他自己吃糖還來的讓人愉悅。
舌尖的輕挑,喬瑜身子忽的一顫,好似有什麽流過全身,酥酥麻麻,身子不覺便軟了,那細細的逗弄讓她想逃,卻又被他整個堵截,快呼吸不過來才被放開。
程懷瑾微微抬頭,深知此刻在馬車上,再等等,再等等。
然入目是眼含春水的眸子,睫毛輕顫,她臉頰泛著些許紅暈,櫻粉的唇微微張著,可見那粉嫩的舌尖。
程懷瑾拾起的理智一瞬間崩裂,低頭吻住她微張的唇,再一次探求索取。
“嗯~”
過了不知多久,喬瑜被程懷瑾抱在懷中,臉頰通紅,沒上官道前路都不好走,喬瑜坐的不太舒服,尤其還能感受到那凸起的東西。
“別動。”
喬瑜聲音小小,帶著委屈,“沒動。”
路不平又不怪她,她還不舒服呢。
“是,夫人最乖了。”程懷瑾悶笑。
帶她出來一趟,人瘦了一圈手上肉也少了許多,心疼的很,回去定要名正言順娶她進門,再不可委屈了她。
“回去後,婚事讓為夫來操心,夫人安心嫁我便是。”趕緊把人娶進來,嬌妻在懷看得見吃不著,誰懂他難受。
隻簡單一句話好似給喬瑜吃了一劑定心丸一般,只是當眾人回到盛京,喬瑜發現她那句話一語中的了。
當初離開盛京是在十月份左右,回來已經過了十二月中旬,竟還有時間,能趕上太后女主的生辰日。
太后女主生辰日在三日後,鷹隼她做好了的,就等太后生辰那日入宮敬獻。
一入盛京,大理寺便與天錦衛的人分道揚鑣,喬瑜想讓姚婭雲在程家養傷,陳梓鈺讓姚婭雲去大理寺養傷,因著那些刺客未抓到,都擔心她再次遇襲。
最後姚婭雲既沒有來程家,也沒去大理寺,回了自己租在靠近外城的小院。
喬瑜請程懷瑾派暗衛去保護姚婭雲,據說陳梓鈺也派了人去。
程五叔好幾個月沒回程家,正好回程家看看老太君。
老太君看到程五叔眼裡全是喜悅,“小五回來了,快與娘說說這次又去了什麽地方,可遇著趣事了?”
作為小兒子,加上當初丟失過,老太君對程五叔滿滿的愧疚與小心翼翼。
寒暄了會兒,看出幾人眼中的疲憊,老太君放他們回去。
從青松苑出來,一回到棠棣苑,喬瑜悶頭便睡。
回來的路上不著急趕路,程懷瑾便有些吻她上癮,偏偏每次鬧了火,因為在馬車上,只能忍著難受。
喬瑜也不懂他明明難受,偏還來招惹她,樂此不疲。
睡了一覺,醒來被告知,喬家夫婦來了,要見她。
喬瑜下意識緊張起來,程懷瑾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別擔心,為夫陪你一道去見嶽父嶽母。”
程懷瑾回來在書房忙了一夜,他一直安排了暗衛盯著喬家人,得知他們進入盛京後便去了陳家,但並未見到陳梓鈺的父親寧昌侯,後來據說在庭宜閣約見的寧昌侯,雙方談及了婚事。
程懷瑾知曉文人都有傲骨,也最看不上武將,不過那又如何,他看上的人,誰都搶不走。
喬家隱世多年,但隨著上任喬家家主的死,喬家內部出現了分裂,一個龐大的家族,外表再被粉飾的光鮮亮麗,內裡都會有腐爛的地方,尤其現任家主鎮不住喬家人,只會加快他們的腐敗。
喬瑜抱著暖爐,身上披著大氅,帽子將她遮蓋的嚴嚴實實,到廳堂,椅子上坐著一男一女,瞧著年歲四十來歲,在那貴婦人的身後站著丫鬟婆子。
喬瑜落後半步藏了一半身子在程懷瑾身後,算是探出身子去看他們,原主對父親的記憶有些模糊,好像不常見,對她母親的記憶停留在嚴肅嚴謹一絲不苟上。
此時一見,發現與記憶沒有偏差,喬老爺氣質儒雅一副文人做派,喬夫人背影挺直面色清冷,眼中肅然之色嚴謹。
看著二人,喬瑜沒有生出一絲親近來,起初她還以為是因為對方不是她父母,所以生不出親近感。
不料,當看到喬夫人身後一婦人時,她眼眶微熱,感覺到了絲親近,那是原主的奶娘。
奶娘見著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雙唇喃喃,可看出她喊的是:‘小姐。’
程懷瑾握著喬瑜的手上前,“小婿程懷瑾,拜見嶽父嶽母。”
“慢著,程家這門親,我喬家攀不上,此番登門是為帶回我喬家女,還請程大人莫為難。”喬老爺說話如他人一般儒雅,但話語裡透著滿滿的冷漠。
喬夫人嚴厲的目光掃過喬瑜,“站沒站相,離了喬家你便將規矩也忘了?”
喬瑜被她說的下意識縮了頭,越發藏著不願意出來了,喬夫人那模樣實在像極了學校裡板著臉抓學生戀愛的教導主任,她有些怵。
原主記憶中的喬夫人模樣也越發清晰鮮明起來,但都是喬夫人板著臉看原主練規矩的記憶,稍有差池便是一頓訓,訓完繼續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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