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
這可真應了那句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
這位祁大學士也太能幹了!!!
而且這麽一聽, 可就叫人對他更好奇了!
不過……
無論如何, 這也太巧了吧?
昨晚皇帝問她時, 她才悄悄想了一下, 今早他就果真把人給叫來了?
怎麽總覺得哪裡有點蹊蹺呢?
卻聽系統道,【當初那松鶴書院出事之後,皇帝便將其收歸朝廷所有,如今改造完了,借著名家大儒們的名頭宣傳造勢,叫百姓學子們對這座書院恢復信心也是應該的。不過,邀請的名單都是禮部和各地學政舉薦的,皇帝看過之後就下了詔書,大約還真是趕巧了。】
燕姝,【……原來如此。】
她就說,難不成皇帝有讀心術不成?
而且就算有讀心術,他大抵也做不到故意把太后曾經的曖昧對象弄到近前吧?
如此,疑問算是解開了,不過這個消息,還是叫她眼睛一亮——
這不就意味著,下個月太后就有機會見到那位曾經無奈擦肩而過的人了?
嘖嘖嘖嘖,這可真是想想就激動啊!
不過,也不知道這位大學士成家了沒有?
如果人家已經娶妻生子,還是不要見的好。
卻聽系統道,【那倒沒有,祁大學士當年回鄉後便一心投身教育事業,沒有閑情料理婚姻大事,當然,也可能是再沒遇見過動心的。反正每日與學生相伴,這十幾年如一日的便過來了。】
燕姝聞言又忍不住感慨——
十幾年了再沒遇見動心的,可見其對太后莫不是動了真感情?
哎,真是令人唏噓。
不過當然了,太后畢竟太后,穆夫人能再嫁,太后卻不一樣。
那種如陰差陽錯破鏡重圓的劇情,她只能在心裡YY一樣罷了,絕不敢憧憬變成現實。
所以,那個想法她昨晚也不過隨口這麽一想,跟皇帝根本提都不敢提。
不過無論如何,兩個曾默默動過心的人,時隔許多年後再度相見,也還是很叫人有期待感的。
想到這裡,她趕忙又問系統,【那太后可知道這個消息了?】
系統,【沒呢,太后這兩天沒心情關心政事,。眼瞧著穆夫人沒兩天就要走了,太后正一心顧著跟好朋友惜別呢。】
燕姝,【也是,再說時下才五月初,那松鶴書院六月才開門,還有一個月呢。再說,人家祁大學士來不來還當另說。】
【不過,若是他來了,到時候促不及防的給太后來個驚喜,倒還更好。總之密切關注,有瓜隨時通知吧。】
系統,【沒問題啊。】
如此,這個遠景瓜便算是暫時聽完了。
燕姝便起床穿衣,洗漱梳妝,一番捯飭過後,又悠哉悠哉的用了早膳。
唔,時下正值魚蝦肥美之際,膳房將烏魚剔骨片肉,熬湯煮粥,叫一碗魚片粥吃來,米香混合魚肉的鮮香,濃稠綿密,最是可口。
還有鮮蝦仁做的燒麥,個個滿口鮮甜,口感爽脆,叫人無比滿足。
除此之外,她還吃了一根現炸的油條,酥脆可口,又喝了一碗甜絲絲的豆漿,叫肚腹十分舒適。
一頓南北結合的早膳填飽了肚子,沒等她想好要再做什麽之際,卻見來了慈安宮的宮人,說太后召她。
燕姝不明所以,卻也隻得趕忙應是,去了慈安宮。
到時只見,穆夫人也在殿中,正與太后說著話,其女兒倪向晚正在一旁與小蘭筠一起玩兒。
認回爹娘之後,小姑娘笑得無憂無慮更加好看了。
燕姝心間甚慰,先向太后行了禮,“臣妾參見太后娘娘。”
太后頷首,道,“起來吧。叫你來,是有一件事要托付給你。過兩日端午水戲,要在金明池辦宴席,哀家眼下沒那個精力,你多操點心吧。”
燕姝一愣,這是……要叫她管事的意思?
嘖,這可真是難得。
不過想想也是,如今后宮除了她就是那位負責打更的王昭儀了。
只有她算個閑人,總不能叫人家王昭儀身兼數職吧。
她隻好趕忙應道,“臣妾遵命。”
話音落下,太后頷了頷首,卻見穆夫人同她道,“說來,臣婦還是要多謝娘娘,那日若非您舉薦薑禦醫,小女現在還不知如何。”
語罷便專門向她行了一禮,態度十分認真。
燕姝忙也客氣道,“夫人言重了,我那時其實也是想到就提了一下,功勞還是薑禦醫的。當然,想必也是夫人素日行善積攢的福報,令愛才能平安脫險。”
這話說得得體又好聽,太后在旁頷了頷首。
心道這丫頭看起來沒心沒肺似的,其實倒也還有些腦子。
怪不得皇帝選她當擋箭牌呢。
當然,這些話燕姝並不能聽見。
卻見太后忽然又開口與她道,“那日哀家一時情急,竟是險些誤會你,你也別放在心上。”
嘖,這是太后在向她道歉?
燕姝受寵若驚,忙垂首道,“臣妾豈敢?”
心裡忍不住感歎——太后是個敞亮人,怪不得能當上太后呢。
正在這時,卻見宮人入殿稟報,“娘娘,張院判來給您請平安脈了。”
咦,張勝康來了?
燕姝立時斂了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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