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
燕姝忍不住嘖嘖,好一個馬車!
這兩人連現成的地方都有了,還真挺方便。
嘖嘖完了,她又問道,【那她夫君又是如何知道她跟車夫鬼混的?】
系統,【那秦安公世子喬永康不是喜歡弄木頭嗎,這些年把家裡床啊衣櫃桌椅什麽的都打完了,就開始各種修修補補,有一回聽說他媳婦的馬車壞了,就親自拎著工具過去查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居然是車軸給弄斷了。】
【要知道,秦安公府裡的車軸可都是上好的促榆木做的,堅硬無比,怎麽會隨便斷呢?那必定是上頭常年經受大衝擊才會斷啊。】
什麽?
常年大衝擊!
燕姝又是眼睛一亮。
【嘖嘖嘖看來這車夫體力很好嘛,怪不得這嶽氏要出牆呢……然後呢?】
系統,【喬永康只是癡迷乾木匠活,可不是傻,且還是個行家,如此自然就發現不對了,下回媳婦兒再出去的時候就叫人悄悄跟著,這不就發現了?】
燕姝默默嘶了一聲,又問,【然後呢?】
系統,【沒啥然後。要有然後,這秦安公夫人今天還能拉著兒媳婦跟太后面前炫耀?】
嘖,說的也是,看今日情景,就知道這秦安公夫人還不知情呢。
恰在此時,卻見被堂姐戳了回心窩子的太后淡淡一笑,道,【宮中還是一如從前,哀家可沒你的福氣好。】
秦安公夫人則又道,“臣婦不敢,這是太后娘娘的緣分還未到呢。再說臣婦哪有什麽福氣?還不是永康那小子運氣好,娶了個好媳婦兒。”
語罷她瞧了眼嶽氏,又同太后介紹道,“去年永康媳婦身子重,臣婦也不敢叫她在路上顛簸,便留在了家裡,沒能親自來給娘娘賀壽,如今孩子生出來了,便帶她一起來了。”
說著又吩咐嶽氏,“還不快來給太后娘娘行禮?”
——
聞聽此言,燕姝又在心裡琢磨起來——
【……原來嶽氏去年沒來?好家夥那家裡沒人管,豈不是玩瘋了?】
系統,【倒也不至於,那時候她懷著孕呢。】
燕姝,【那倒也是……】
等等!
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嶽氏什麽時候跟車夫搞在一起的?
方才秦安公夫人親自介紹過的,這一堆娃兒裡頭,那個七歲的男娃兒喬萬恆,還有五歲的女娃兒喬念柔,以及最小的這個小奶娃兒是她的孫子。
也就是說,這三個都是嶽氏生的。
那……有幾個是秦安公世子的?
系統道,【嶽氏雖然胡搞,但也不傻,每回都用了羊腸衣,所以這三個孩子還都是世子喬永康的。】
什麽?
燕姝再度準確抓住了重點,【羊腸衣?還有這種東東?】
嘖嘖嘖,這可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系統,【羊腸衣可以啊,這年代好些人都用這個,不過就是不太衛生,有可能染上個什麽病之類的。】
燕姝,“……”
那還是算了吧……
正在此時,卻見那嶽氏聽了婆母的話,又起身到太后面前,專門行起禮來。
“去年沒來及親自向娘娘賀壽,還望娘娘恕罪,臣婦恭祝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后微笑頷首道,“好孩子,果真端莊賢淑,很有你婆母之風。”
聞言,嶽氏忙垂首道謝,又道,“這些年承蒙婆母厚愛,將臣婦視如己出,婆母敦敦教誨,臣婦皆銘記在心。”
燕姝,“……”
嘖嘖嘖,太后這話其實大抵是在諷刺堂姐,然而這位世子夫人也真會順杆爬啊!
怪不得能哄得婆婆看重呢。
不過話說回來……
她總覺得今日秦安公夫人如此誇自己的兒媳婦,並不只是為了向太后炫耀這麽簡單。
莫不是還有別的什麽事?
正這麽想著,卻見喬家最小的那個小奶娃兒忽然哭了起來,又是揉眼又是蹬腿很是煩躁的模樣。
太后便道,“這娃兒莫不是乏了?隨著大人們千裡迢迢來一趟京城也不容易,今日就先到這裡,快叫小家夥回去歇著吧。”
眾人便應是,齊齊起身行禮告辭,終於各自散了。
~~
回到甘露殿,已經臨近晌午。
燕姝換了衣裳,吃了午膳,連午覺都沒來及睡,趕忙坐到桌前寫起了話本——
難得今日得到了如此有趣的一個素材,如若不寫出來,豈不浪費了?
她全心投入極其認真,連晚飯都是匆匆用過。
待到夜幕降臨,宇文瀾踏入殿中之時,卻見她還在寫。
宇文瀾好奇道,“今日又寫了什麽故事?竟是如此入神?”
難道又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燕姝也正想同他分享呢,聞言立時道,“臣妾今日寫的叫做《風流妻痛失金龜婿》。”
嗯?
宇文瀾挑眉,道,“‘風流妻’是指水性楊花的女子?”
燕姝點頭,“沒錯。”
卻見他頷了頷首,“此種題材似乎很是新穎,說得是什麽呢?”
燕姝便清了清嗓,道,“這是一個男主逆襲的故事。”
才說到這裡,宇文瀾又有了問題。
“男主”一詞,他大約能猜到,是指故事裡最主要的那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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