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一會兒我自己弄,先吃飯。
看安夏這麽說,晏北辰也沒反對,點了點頭道:“好。”
說罷,晏北辰朝著餐廳走,邊走邊道:“剛好我餓壞了。午飯我都沒有吃。”
安夏跟著他進去,做手語問他。
安夏:為什麽不吃午飯?
晏北辰:“太熱了。”
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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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北辰是個嬌氣的。
他原本就是個少爺,吃得東西就金貴精致,胃口上也比普通人要小一些。但是雖然如此,安夏做的飯菜每次都挺合他的口味的。
因為午飯沒有吃,晚飯的時候,晏北辰破天荒地吃了兩碗飯。吃過飯後,又有些難以消化,拿著水管和安夏在院子裡給花兒澆會兒水。澆完水後,兩人回到了客廳,坐在客廳的茶幾上,拿著剪刀修剪著晏北辰送給她的花束插花。
家裡一直有花瓶的,安夏去清洗了之後放到了茶幾上。晏北辰買的玫瑰花很新鮮,上面的葉子都是翠綠的,安夏拿了剪刀一支一支認真地修剪著,修剪過後,再將修剪好的花束放進花瓶。
為了打理院子裡的花草,安夏學了很多園藝的知識,也包含了如何修剪花束。一束花被她整理得乾淨整潔,沒有了外面玻璃紙的包裹,就那樣插在花瓶裡,倒更多出了些安靜的生機來。
在安夏修理著花枝的時候,晏北辰也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有樣學樣的跟著一起修剪。只是他修剪了沒一會兒,手機就響了,晏北辰就起身去落地窗前接電話去了。
晏北辰一般很少在家裡接工作的電話。因為最近他下班就夠晚了,工作都是處理完了才回來。而今天他正點下班,雖然沒加班,但工作也追著來了。
晏北辰站在落地窗前打著電話,他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工作上認真起來還是認真的。回家後就算洗了澡換了衣服,一身家居服的晏北辰站在落地窗前打著電話,也多出了些商務氛圍來。
他在電話裡安排著些什麽,安排完後,就回到了沙發前重新坐下了。坐下之後,晏北辰想了想,又重新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發完信息後,晏北辰這才將手機放下,而後一個後仰仰倒在了沙發上。
“工作真累啊。”晏北辰一天感慨七八十次。
感慨完,他眼睛看向一旁還在修剪花枝的安夏,道:“這是你的公司,你都不問問發生了什麽麽?”
被cue到的安總裁:“……”
目前來說,晏家所有的資產都是在安夏的名下的,其中包括一些固定資產,現金,還有晏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權。雖然消息還沒有徹底傳開,但是安夏確實是目前晏氏集團持股最多的股東,也是權利最大的人。
晏北辰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傀儡總裁。
但是和先前不同,他現在是心甘情願地做著傀儡總裁。
安夏被晏北辰問了這麽一句,她看著他,將手中的花束和剪刀放下了。其實她現在只是知道自己有很多資產,但是具體她伴隨著資產繼承的責任她並不知道。
就是說她不知道該如何去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在放下花束和剪刀後,安夏看著晏北辰,做了句手語。
安夏:我該做什麽?
小保姆在他問了她那個問題後,像是進入知識盲區,安靜的眼神裡也帶了些迷茫。他們最近依然過著和往常一樣的生活,她做他的小保姆,他做他的總裁。
而其實,兩個人都沒有想改變這種生活。
看著安夏迷茫的樣子,晏北辰躺在沙發上看了她一會兒,看了一會兒後,晏北辰笑了一下。
“你什麽都不用做。”
“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就好了。”晏北辰說。
雖然把股權都給了安夏,但是晏北辰並沒有打算退出晏氏集團。他曾經倒是想過直接將晏氏集團弄破產,但那是晏氏集團姓晏的時候。現在它姓安了,他得好好經營,不能讓他的富婆女友破產。
“不過你可以問一下集團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了解了解。”晏北辰說完後,補充了這麽一句。
她雖然不參與經營,但是對她的資產目前的運營情況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晏北辰問完,安夏看著他,看了一會兒後,做了句手語。
安夏:那集團最近發生什麽事情了?
安夏問完,晏北辰從沙發上坐直了身體。
牽扯到工作方面,晏北辰就變得認真了起來。他們也不需要用文件這麽複雜的交流方式,晏北辰隻簡單地跟她說道。
“有一家公司挖去了我們的技術人員,生產和我們相仿的產品,目前在侵佔我們的市場。事情鬧得很大,我們的股價最近都挺動蕩的。”
安夏聽著這個簡單的商業問題,她看著神情好像不太在意這件事情的晏北辰,抬手做了句手語。
安夏:很嚴重嗎?
“很嚴重。”晏北辰道,“這家公司先前就靠挖技術人員起家,國內已經有兩家製藥廠被它用這樣的方式搞垮了。”
安夏一聽,眉頭皺了起來。
“但是我們還好。”晏北辰看向皺起眉頭的安夏,對她道:“因為我們很強大。”
安夏眼睛動了動。
“像是這樣的事情,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而且他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在搞小動作了。”晏北辰說了他們的不利情況,但卻也並沒有任何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