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說得對,這種事還是要搞清楚才能說。如果他真的腳踩兩條船,也得有更多的證據才行。別人感情的事,還是要慎重一些。”鄭宣在旁幫腔。
錢曉萌並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她還是很生氣。
她掏出手機,找好角度朝著那兩個人拍了好幾張照片,氣哼哼地說:“這次先留個照片,我遲早能抓到其他證據。”
大家都在一個學校,有心盯著他,肯定能等到他露出馬腳。
“大師不能通過面相看看,這男的是不是真的腳踏兩條船嗎?”鄭宣問。
柳木木遺憾地搖頭:“我對面相並不精通,只能看到最淺顯的東西,或者特別明顯的那種面相。”
如果徐安澤能搖一卦,或許她還能算一算。
柳木木隨即靈機一動,算不到徐安澤,她可以算算薛藍啊,找機會可以讓她搖一卦看看。
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徐安澤已經和卓染朝安檢口走去。
柳木木她們也懶得繼續看,和鄭宣一起走了出去。
來的時候心情還挺好,誰知道突然碰上這種糟心事。
走進安檢口之前,卓染突然轉身看了一圈,可惜她並不認識柳木木,即便看到了她們,也沒放在心上。
“怎麽了?”徐安澤問。
“好像有什麽人在盯著我們。”卓染笑了笑,“你猜會不會遇到你的熟人,對方要是把看見我們的事告訴你的小女朋友怎麽辦?”
徐安澤冷下臉:“你能不能安分點?”
“生氣了?”卓染笑的很惡劣,“你以前當著爸爸媽媽的面,可從來不會對我不耐煩。不過是讓你系個鞋帶而已,又沒要你的命。”
四個小時後,飛機從慶城起飛,落地京市。
剛走出機場大廳,徐安澤便看見一對中年夫妻朝他們招手:“染染,小澤也回來了。”
徐安澤上前恭敬地對兩人行禮問好:“卓叔叔,林阿姨。”
“小澤太客氣了,一年多不見,和我們都生分了。”卓永奇拍拍徐安澤的肩膀,突然問,“聽說小澤交了女朋友?”
徐安澤面色一僵。
卓染這時候上前挽住徐安澤的胳膊:“爸爸,安澤是你從小看到大的,他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
“是、是,你們從小感情就好,不然當初也不會讓你們訂婚了。”卓染的媽媽林秋趕忙道。
“小澤一直很可靠,叔叔阿姨都相信你。”卓永奇像是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一樣。
徐安澤動了動嘴角,什麽話都沒說出來。
“別擔心,爸媽都知道,你交女朋友是為了我。他們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在警告你,別忘了你是去幹什麽的?”卓染湊近徐安澤的耳邊,低聲說。
……
鄭宣將柳木木送到校門口才離開,下車後,兩人給薛藍買了一份早餐帶回去。
她昨晚有些低燒,吃了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好轉?
她們回來的時候發現薛藍已經起床了,錢曉萌把早餐遞給她,邊問:“還發燒嗎,要不要下午陪你去掛吊瓶?”
薛藍接過早餐,笑道:“謝謝,昨天晚上吃了藥,已經退燒了。”
柳木木側身坐在自己的凳子上,看著正在低頭吃早飯的薛藍,突然說:“明天我和曉萌要去附近的青山寺逛逛,不然我們一起去吧?”
薛藍明顯有些心動,不過她又猶豫道:“可是阿澤……”
徐安澤離開前,一再囑咐她這幾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出去。
“哎呀,反正他不在,我們又不會告訴他。”錢曉萌湊到蔚藍身邊,晃了晃她的胳膊,“去吧,車都已經找好了,只是出去逛逛,不會怎麽樣的。就算你身體不好,也不能總憋在寢室裡。”
錢曉萌現在對徐安澤有逆反心理,他不讓薛藍做的事,她就一定要勸薛藍去做。
“……好吧,那我也去。”
薛藍本來也是好動的性格,可惜後來身體出了問題,她不想讓家人和男朋友擔心,才變成現在這樣。
仔細想想,也不過一年多時間而已。
三人約好出去玩,柳木木乾脆又在寢室裡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背著雙肩包,裡面裝了些零食和水,在門口等著鄭宣來接。
鄭宣一如既往的靠譜,提前來了十分鍾,接到人後載著她們直奔青山寺。
如他介紹的一樣,青山寺的香火很旺盛,不過只是本地的旅遊景點,來往的遊客有限。
和所有的寺廟一樣,香火旺盛的寺廟中總是煙火繚繞。
進寺門後,她們先在門口的老和尚那裡領了免費的三炷香,四面八方拜了拜,插進院子中央巨大的香爐裡。
然後去正殿排隊等著拜佛。
無論有沒有用,總要有點期待。
好容易排到柳木木,和她並排跪在佛像前的是個中年大媽,大媽求佛的聲音有一點點大,導致她聽了個清清楚楚。
大媽雙手合十,一邊拜一邊念叨:“求菩薩保佑我小孫子考試能考雙百,保佑我女兒能早點嫁出去,女婿不用多有錢,長得帥氣一點就行,保佑我打麻將隻贏不輸,最好讓隔壁的老胡多輸一點……”
Emmmm……柳木木覺得自己學會了新的的拜佛方式,可惜不太適合她。
她雙手合十,虔誠地拜了拜,想了想,還是說:“求菩薩多分給我幾個男朋友吧,腿要長,臉要帥,穿西裝要好看,最好命硬一點……實在沒有的話,就把燕修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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