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陸孟站在原地,眼珠子和腦袋一起轉,轉呀轉呀轉。
然後徹底放軟了態度,打算用“美人計”。
她走到了烏大狗的身後,一把抱住了烏大狗的狗脖子。
嘴唇貼上去一頓木嘛。
然後嬌嬌柔柔地說:“王爺……你就讓臣妾在家呆著吧,這個時候山裡面多冷啊,臣妾不想住在簡陋的帳篷裡面,王爺說了,保臣妾一世榮華安逸……”
每次陸孟提起這句話都挺好使的,但是這次也失靈了。
烏麟軒不為所動,甚至又夾了一筷子菜吃了,但是咀嚼之後咽不進去,因為脖子被身後的人給勒住了。
他額角的青筋都起來了,扯開陸孟的手臂,咳了一聲一仰脖子,才總算把吃的咽進去。
然後喝了一口水,像個杠鈴一樣,就跟陸孟杠上了,搖了搖頭,說:“你必須去,別人都帶女人,本王又不是沒有女人為什麽不帶?”
別人還吃屎呢你為什麽不吃?!
陸孟心裡面罵了一句,但是面上非常的軟,硬擠進了烏大狗的懷裡,用屢試不爽的絕招,把烏大狗騎著。
這段劇情陸孟是真的不想走,就算知道系統一定會發布台詞,她在家裡當個啞巴,她也不想出去。
陸孟晃著他商量,叫魂一樣:“王爺……王爺啊……”
烏麟軒其實定力是不怎麽好的,稍稍有一點心軟了,可想一想心馬上又和其他地方一起硬起來了。
只不過烏麟軒現在腦子裡面想的,陸孟是打死也想不到的。
其實烏麟軒有仔細地剖析過自己,為什麽那麽長時間沒碰過哪個女人,偏偏在她這兒破了戒。
也不是全部因為她足夠放蕩大膽,模樣生得嬌俏秀麗。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這樣,是沒有辦法吸引烏麟軒的。
烏麟軒覺得覺得最大的原因不是色相,而是有趣。
層出不窮地給他新鮮感。
她無論做什麽都是自得其樂,讓人待在她的身邊,哪怕什麽都不做,看著她做什麽就不會無聊。
之前剛剛成婚的時候,烏麟軒讓死士監視著夢夫人,那些通過死士口中的轉述,就是烏麟軒覺得她有趣的開始。
而最近兩個人的關系越發地親密,烏麟軒就又發現她不只是那樣。
她那個時候還至少裝一裝,現在就慢慢放松了,敢這麽大著膽子擠在他懷裡,晃著他,口氣也沒有幾分哀求,更多的是撒嬌耍賴。
可他們之間身份懸殊,若是尋常的女子,是絕對不敢對夫君這樣放肆的。
就算是恩愛的夫妻,也會顧及著夫君是不是高興。
可他現在冷著一張臉,也根本不見夢夫人害怕。
烏麟軒甚至覺得她現在的樣子也不是真正的樣子,他很好奇她真正的樣子是什麽樣。
十天的狩獵,烏麟軒其實也不想去,可他身為皇子怎麽可能不去?
他不僅要去還要取得成績,替皇帝在封地的那些王爺的子嗣面前長臉。
卻又不能過於突出,惹得皇帝忌憚。
而且此番朝臣們的兒子女兒若是有人看對眼了,定下了親事,每一樁每一件都是能夠影響前朝局勢的,烏麟軒必須看得清清楚楚。
加上他和其他幾個皇子之間的較量,甚至這些皇子們或許會被賜婚娶封地回來的那些王爺的女兒。
總之各種各樣盤根錯節的勢力關系,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必須時刻洞悉掌控。
烏麟軒身在這漩渦的中心,想要的是所有人都想要的那個位置,就無法擺脫這些事。
而他從前只是一味地在這些事情當中周旋,沒有任何喘息和娛樂可言。
他一直覺得走上那條路注定是一條孤路,可這條路,半路未必不能有點“風景”讓他欣賞。
他有了夢夫人,烏麟軒現在將她當成唯一的消遣。
這種可掌控在他的手中,可被他隨意拿捏宣泄的消遣,他怎麽允許她不去?
烏麟軒覺得……要是他這個王妃不去的話,這場狩獵會少很多趣味。
陸孟撒嬌了半晌,見實在是沒什麽用,索性就放棄,起身坐在烏麟軒的旁邊,整個人悻悻的。
努力回想著劇情,想著怎麽能把這些劇情給躲掉……
還在腦中問系統:“這次都有什麽台詞呀?”
系統:“到時候就告訴你了。”
陸孟:“你給我滾!”
系統滾了。
一個兩個的都煩死了。
煩死了!
陸孟撅著的嘴能拴一頭驢。
烏麟軒吃完了,但竟然也不走,就側頭看著陸孟,仿佛看到她不開心自己就開心了。
兩個人 ,從一個冤種,變成了兩個冤種,兩看相厭地坐著,對著一桌子殘羹剩飯誰也不動。
也不知道在較什麽勁兒,把秀雲和秀麗,包括辛雅都給看得莫名其妙。
陸孟知道這個劇情是躲不過去了,沒辦法,深深歎了口氣。
其實生病的話能躲一躲……本來她可以裝病的,但是當朝的太醫令都是烏大狗的人,一把脈就看出她是裝的。
陸孟又不舍得真把自己折騰病了,那才是有病。
於是她認了,見機行事吧,她現在不是還有了傭兵小團隊嗎,說不定能防一波。
但是烏大狗敢把她捆在樹上射蘋果,陸孟就把他褲子扒了,讓獨龍掛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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