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孟感受著物烏麟軒蓬勃有力的腿部肌肉,被大手抹了口脂,叼住嘴唇的時候,心中產生了一個懷疑。
她合理懷疑,烏大狗可能是一匹烏大馬,因為他喜歡被人騎。
烏麟軒又急切的好似惡狗搶食,陸孟不緊不慢抱住了他的脖子,摸了摸他頭頂的冠,然後心中評價,嗯,是純金的,還鑲嵌了一看就非常貴的玉。
烏大狗太有錢了……陸孟沒法不愛他。
她摸了那麽多天鳳冠,玩了那麽多次玉如意,還有那些金銀財寶,現在不用咬,只要上手一摸,就知道是純金,一看就知道玉的價值。
“閉眼睛!”烏麟軒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命令的意味。
他沉迷得不行,得強壓著自己的情緒才不至於發抖丟人,結果這女人眼睛嘰裡咕嚕地亂看。
看個屁!
他更深地剝奪了陸孟的呼吸,陸孟也確實乖乖閉上了眼睛。
你還別說,早古文男主角就是不一樣,無師自通不用教不說,這接吻的技術還突飛猛進。
陸孟當然不知道,昨晚上一整晚,烏麟軒都在夢中不斷重複著。
馬車沒減震,走的是大路也晃得厲害。
陸孟圈著烏麟軒的脖子,開始慢慢地回應他,這讓他近乎失態。
然後在陸孟嘴都麻了,馬車終於抵達皇宮門口的時候,烏麟軒這才意猶未盡放開她。
一臉嚴肅的不像個耍了一路流氓的人,表情沉重的宛如剛剛失了雙親。
但是才從他懷中下來的陸孟知道,他這會兒,根本不敢起來。
陸孟嘴唇不用塗口脂了,自然紅。
她看著烏麟軒正襟危坐,自己靠在馬車上側頭對著窗外,偷偷在笑。
小處男,嘖。
第20章 鹹魚記仇
帶薪調戲小夥子確實很快樂,但是陸孟快快樂樂的下車了,就惆悵了。
古代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小說架空世界的女人,是真的沒什麽人權的。
到了宮門口,是陸孟先下車,但是她被婢女扶著,眼睜睜看著烏大狗坐著馬車順著門進去。
辛雅在陸孟身邊安慰提點,她身為建安王的側妃,是不能走這個門的。
然後陸孟被一群宮人帶路,走了一個專門供女眷走的很偏的一個偏門。
但其實不用辛雅說,陸孟也知道,建安王的側妃,在這個世界和建安王的妾室也沒什麽區別。
要不是建安王現在後院就只有一個她,但凡是有個出身比她好的妾室,都會直接抬舉成側妃帶出來,怕是都輪不上陸孟進宮過什麽中秋。
陸孟也根本就不愛來,這簡直是逼著肥宅社恐社交,很慘無人道好吧?
而且陸孟身上有個“早古虐文女主”的標簽在,像這種進宮的場面,是很忙的。
字面意義上的忙。
陸孟早有準備,再怎麽她也是個讀著狗血文,看著狗血八點檔電視劇長大的,打臉什麽的不就那些套路麽?
只不過鬧心的是她現在才是那個“虐文女主”,這種主角遭受過的憋屈,不到死前是很難爽回來的。
所以今天,小醜就是她自己。
陸孟歎口氣,被婢女扶著走向她能進的宮門,然後就在宮門口,被一個從馬車上下來的,身著華服的女子給搶了道兒。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虐文女主身邊看不過去的婢女不知死活的衝上去,然後不光婢女被打臉,正主兒也被一頓羞辱,暗自隱忍垂淚。
但是因為今兒出門前,陸孟三令五申無論在宮中遇見什麽場面,身邊的婢女決不能出頭說話。
連辛雅都被陸孟交代過。
陸孟的原話是:“今天跟我進宮的,誰要是替我的罪了人,我是不會救的,對方要打要殺,就看你們的命了。”
陸孟很清楚,這種小說裡面,虐文女主百分之八十的不幸,都來自身邊人的不自量力。
惹了麻煩解決不了,然後還得聖母女主出面求男主解決,身心受虐“割地賠款”然後就為個後期說不定劇情需要,還要背叛主人的婢女,再收割一波觀眾們的眼淚。
呸。
陸孟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是誰也不信,她不會為了任何人陷自己於險境。
連烏大狗都只能算個飯票而已。
所以這女的像個螃蟹橫過來,像天線寶寶一樣發送戰鬥信號的時候,陸孟立刻就帶著一堆婢女退到了一邊。
並且防止對方碰瓷,她都幾乎貼在牆根兒上,把帶路的小太監都給擠牆上去了。
辛雅這時候的作用就發揮出來了,她在宮裡伺候過好幾位娘娘,在宮外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認出了這個女子是誰,就湊到了陸孟耳邊,說道:“工部尚書之女,敖冰夏。”
辛雅想著陸孟專門在出門前交代過,遇見的每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要說明這個女人和王爺有沒有什麽淵源。
這倒也不算新鮮,畢竟這時代的女子都是格外注意丈夫在外是否同其他女子有關系的。
丈夫是天,發現了有關系,大多數女子再怎麽憋屈的想跳河,卻還是會咬牙含淚主動幫丈夫納妾,更有甚者要讓出自己的正妻位置。
博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名聲,說不定還能博得幾個乳腺結節。
辛雅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這位工部尚書的掌中明珠,癡戀王爺多年,自及笄開始便想要嫁給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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