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麽飛機?
她就只是聽個曲兒,可沒想搞黃色呀。
怎麽劇情這麽強大嗎!長孫纖雲才飛到另一個船上去救人的功夫,黑狗血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找上她了嗎?!
陸孟瞪大了眼睛,一邊推人,震驚之下腦子一抽,喊到:“你做什麽?你不是賣藝不賣身嗎!”
“你……唔唔唔!”陸孟嘴竟然被男琴師給捂住了。
她余光中看到長孫纖雲已經把那個舞女拉上來了。
陸孟拍打著男琴師的肩膀,瘋狂掙扎著,企圖吸引長孫纖雲的注意力讓她趕緊回來!
但是長孫纖雲一時沒有發現這邊的動靜,這個琴師竟然用一隻手臂就夾著陸孟的腰,把她給不由分說地拖進了船艙。
陸孟現在滿心都是恐懼,滿腦子我日他娘。
酒都嚇醒了!
心想著這也太亂來了!
這大庭廣眾的麽劇情還硬來?連邏輯都不要了嗎!
“唔唔唔唔!”
陸孟被摟著腰,夾著進了船艙,好像那被人類抱在懷裡的豬羔子,四腿亂蹬手臂亂揮。
她嘴裡喊的是但凡遇見危險根本沒有用,那也必須喊的:“你放開我!”
企圖去頭頂摸簪子扎人,但因為之前又泡澡又按摩的,頭髮還沒乾透,她嫌礙事就把簪子都摘了,隻用發帶束著頭髮呢。
眼見著另一個琴師回手將船艙的門都給關上了,陸孟掙扎得更加劇烈。
這兩個琴師是一夥的!
完了,她的清白難道今天要丟在這了?
清白陸孟倒是不在乎,可是這個琴師剛才把長琴拍得四分五裂,他明顯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要是一會兒用那勁兒拍一下自己,陸孟覺得自己的腦袋得像西瓜一樣爆開。
她怎麽可能不掙扎!
她被捂著嘴,喊不出來,但四蹄亂蹬,企圖去夠著船艙桌子上的茶壺反擊。
然後就聽“啪”的一聲,這位男琴師狠狠地在陸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陸孟當時渾身一僵。
屁股都麻了,是字面意義上的麻。
她感覺到了危險,慢慢地放松下來打算不再掙扎,跟這個大哥好好商量一下。
想要清白可以,不要動粗。
然後陸孟就真的被放在了地上。
但是腳一落地,捂著她嘴的手沒有放開,反倒是掐住了她的兩腮,直接把陸孟仰面摁在了桌子邊上。
陸孟眼淚都嚇掉了,腰也快折了,這個姿勢太扭曲了,她真的不可以!
心想著長孫纖雲怎麽還不飛回來!
然後吭哧一口咬在了這位琴師的虎口上。
手都塞她嘴裡了!不咬白不咬!
“嘶!”一聲抽氣,但這位琴師大哥也是個狠人竟然沒有松手。
他把陸孟用這種詭異的姿勢壓在桌子上,氣勢洶洶地湊近,然後一低頭……
陸孟自下而上,猝不及防順著帷幔的縫隙,看到了琴師大哥的真面目。
一般這種情況之下,陸孟會選擇立刻閉上眼睛,免得讓歹徒覺得自己的真面目被看到了,不滅口不行。
但是陸孟沒有閉眼,而是眼睛瞪得差點從眼眶飛出來。
這回換成她狠狠倒抽了一口氣。
能一次性抽進去一碗涼皮那麽長的氣。
這他媽……是鬧什麽!
陸孟心理飆了髒話。
琴師竟是烏大狗!
第28章 鹹魚跑路
陸孟看到了烏大狗,烏大狗再想遮住臉嚇唬人就裝不成了。
陸孟直接上手把他的帷帽扯下來,然後滿臉紅光眯著她一雙杏眼,看著素日都穿錦袍戴金玉冠的建安王,竟然著了一身白紗袍,束起了高髻。
他模樣本就生得好,但平時氣質強勢,著深色錦袍居多。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
陸孟慢慢放松了身體躺在桌子上,微微歪著頭,看著他穿這一身素淡的長袍,猶如謫仙一般令人心馳神蕩。
她松開了咬住烏麟軒虎口的牙關。
心情一放松下來,剛才瘋狂掙扎讓陸孟渾身的血液都衝向了腦子,酒力和美色讓她又開始暈乎乎的。
陸孟心想,原來那一角煞到她的下巴,是烏大狗的啊……
烏麟軒卻對上她帶著醉意的視線,氣得整個人都要冒煙了。
他來了文華樓之後,聽到文學承對他說,他這位夢夫人,在樓中一切都要頂級的服務和房間就算了,隻當她是招待將軍夫人。
但是她竟然還要上那些紈絝子弟才會上的花船,要了文華樓最好的酒,一兩千金的桃花白,還點了兩個琴師。
一個名為“風花”一個名為“雪月”。
這乃是文華樓之中琴師頭牌,一對冠絕皇城的雙生子。
他這夢夫人可是比那些紈絝還會玩還敢玩,這對雙生子,還沒能拿下過出船的牌子。畢竟沒人能夠明目張膽支付得起天價的上船費。
風花雪月是一對容貌身量一模一樣的落難公子。
而在這文華樓之中,上了花船的樓裡人,都是能被帶走的。
也就是說,上船就代表同意賣身。
烏麟軒覺得自己今天如果沒有來,那麽明天他就會成為整個皇城的笑柄。
他恨不得弄死被他按住的這個女人。
可是他憤怒的面色冷若冰霜,卻正合了他今天的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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