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最大的便是四皇子,哪怕夢夫人今晚把四皇子帶到了他這兒,把一切的裁決權利都交給了烏麟軒。
烏麟軒對於他們之間勾結的疑惑並沒有打消。
他甚至在懷疑他這個夢夫人今天,明顯是噬主。
只要她說出真相,烏麟軒未必不敢接受她的“投誠”。
想要這個女人,這現在已經毋庸置疑。
無論因為欲也好,還是因為自己看不透她覺得新奇也罷。
烏麟軒這一輩子想要的東西不多,他覺得可以打造一條專屬於自己的鐵鏈,將這個“小獸”鎖在他的身邊,養到他不想養的那天為止。
陸孟脖子仰得酸,沒心沒肺地放棄自己用力,把腦袋掛在烏麟軒的手上,雙手交疊趴在他的大腿上。
像個溫順乖巧的小貓。
陸孟不明白烏大狗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麽,但她對於早古男主角那些有病的思想,是稍微有一些了解的。
精神病院都不敢收的那種獨佔欲,和時不時就要發作的狂犬病相結合,統稱為病嬌人設。
這種人設有一個可以攻破的點,是小說貼吧裡頭總結出來的方式,只要順著毛摸就行了。
關於這個問題陸孟隱曰記得,之前烏大狗也問過一次。
於是陸孟看著烏大狗,非常真心實意地,把虛假的自稱拿掉了,對他說:“我是你的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自己說了要養我,許我榮華安逸,這輩子也別想甩開我!
陸孟說著,又抱緊了烏大狗的大腿,俗話說抱主角的大腿,應該就是這麽抱吧?
烏麟軒瞳孔微微一縮,下一刻他突然間笑了。
她還是不肯說出背後的人。
但烏麟軒已經不太在乎了。
她已經“投誠”。
她說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烏麟軒承認,他被這句話狠狠地愉悅到了。
就算背後的人是延安帝又如何?他難不成還拿捏不住一個女人?
遲早一切都是他的。
烏麟軒摩挲著陸孟的脖子,說:“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最好記清楚。”
如果你敢忘了,如果你敢背叛我……
烏麟軒就像現在這樣,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她粉身碎骨。
陸孟應聲道:“我永遠也不會忘。”放心吧我這輩子會像一塊貼樹皮一樣,緊緊地貼在男主角的大腿上面。
陸孟抓住烏麟軒扶著她脖子的手,一雙眼睛盯著烏大狗說:“那你也不能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烏麟軒笑著看陸孟,挑了挑眉問她:“我對你承諾了什麽?”
“你說要保我一世榮華安逸,府中金銀隨意取用!所以四皇子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烏麟軒呵呵地笑起來,胸腔震顫,心情大好。
他聲音非常的低沉好聽,像那天他彈的琴一樣,又狂又野。
“求我的時候自稱臣妾,姿態做的卑微,尊稱我為王爺。現在目的達成了,就開始不恭不敬,以我自稱了?”
烏麟軒松開了陸孟的脖子,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說道:“你是我見過最放肆的女人。”
陸孟琢磨了一下他話裡的意思,索性趴在烏麟軒的腿上,擺爛道:“這世界上叫王爺為王爺的人那麽多,也不缺我這一個。”
“王爺不是很喜歡我放肆嗎?”
陸孟順著烏麟軒垂落的袍子下面,一路從小腿往上掐。
很快烏麟軒面色一變,一把隔著袍子捏住了陸孟的手腕。
“放肆!”
“我不能放肆嗎?”陸孟看著他,想裝一臉天真,但實際上一臉淫邪。
烏麟軒的面色幾變,耳根也開始漸漸變紅,他的身體比他要誠實多了。
只不過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窗簾包裹著的他的好四弟,這件事還真得好好的處理。
烏麟軒壓下湧動的心緒,深吸一口氣說:“你在將軍府流連忘返了這麽多天,惹了事兒才知道回來,若是沒有今晚的事兒,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
這就屬於怨婦開始抱怨的范圍了。
陸孟心說那肯定啊,不惹事我回來幹什麽?將軍府呆著多爽呀。
沒人說沒人管還有幾條大胖魚。
最重要是床舒服房間采光也好,睡過了將軍府誰還想回那個老破小的麗淑院?
不過陸孟有求於人,就得先把烏大狗的怨氣給安撫下去。
她抓著烏大狗的雙手,都按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說:“怎麽可能,是因為太多年沒有見到姐姐,和姐姐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
“這不是剛把姐姐送走,就回來找王爺了嗎。”
純粹是放屁,她把人送走之後轉頭就帶著一群護衛,進了文華樓吃喝玩樂了。
點了整整六十道菜,吃不完兜著走的,一道也沒給他拿回來。
烏麟軒都氣笑了。
不過他容許這個女人這種程度的“欺騙”。
就像你豢養的小獸,偶爾對你露露尖牙,偶爾轉頭不理你一樣。
要是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整天就知道想方設法地朝他身邊貼,討他的歡心,或許他根本就不會有興趣。
於是烏麟軒伸手給他的夢夫人別了一下頭髮,說道:“別在地上坐著了,起來吧。”
陸孟聞言一愣,她偽裝跪著偽裝的這麽不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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