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厲害關竅,烏麟軒自小玩得透徹,卻沒料到他這位側妃,這個長在後宅無人問的女人,根本不是個什麽省油的燈。
陸孟一看烏大狗簡直發了狗瘟一樣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壞菜了。
這肯定是那個小廝把真相說了,這些個早古文男主,有些就好比公狗領地意識特別強,他能到處呲尿標記n多個女人,但是這些女人決不能背著他多看男配一眼,要不然就要發瘋咬人。
陸孟給自己的定位雖然是烏麟軒的員工,但是名義上也是他的女人,還是現在這位預備役龍傲天唯一的女人。
現在他的女人被其他的狗蹭上味道了,他肯定要瘋!
烏麟軒冷笑連連,呼哧呼哧地眼見著狂犬病都要犯了。
陸孟緊張的手心兒都出了汗,腦瓜子皮一陣陣發緊。
不行,她得想個招!轉移烏大狗的注意力!
月回再好,胸肌再大,兔牙再可愛,也不是她能沾染的。
陸孟真想當著烏大狗發誓,她這輩子隻愛錢!
不過這招也行不通,早古文裡面的人理解不了現代社會主義女孩子們純真的內心。
就在烏麟軒繞著她轉了第二圈,不知道要怎麽她,都抬起手的時候,陸孟急中生智,直接蹲在地上,然後一把抱住了烏大狗的一隻狗腿。
摟得非常緊,看著像是給烏大狗跪下了似的。
烏麟軒整個人一僵,抬起手指著陸孟,要出口的傷人話,也噎在了喉嚨裡面。
陳遠驚得向後一跳,他們家王爺向來不喜人近身啊!這夢夫人未免太生猛了!
陸孟把腦袋貼烏麟軒的腰帶扣上,故意夾起嗓子道:“臣妾今天來,其實還有其他的事情和王爺商量。”
“王爺,什麽時候去臣妾那裡住一晚?王爺都好幾日不見臣妾,臣妾好想王爺啊……”
說著臉還蹭了蹭烏麟軒的肚子。
烏麟軒活像個木偶一樣定在了那裡,腦中猛地閃現出那天晚上,抱著他的這個女人一副糜豔的模樣。
他的感官仿佛和身體割離,被抱著的大腿自腳底蔓生出麻意,一直彌漫到他的肚子,內髒,直竄天靈蓋。
那晚上的感覺再現,烏麟軒在自己出現不可控的反應之前,一把按住了陸孟的腦袋,把她狠狠一推——
陸孟早就料到烏大狗肯定要推她,她直接掐住烏大狗大腿裡,必不能被推開!
這算是反向操作。
畢竟吸引這些早古男主的注意力最好的方式——和別的男人扯在一起。
但是讓他們放心,並且避如蛇蠍的方式,就是朝他們身上貼,說愛他們!
陸孟是真沒想到,她竟然為了自保,為了讓男主解除她和男配勾搭的誤會,甚至煩她,離她遠點——走上了女主角長孫鹿夢的道路。
只不過長孫鹿夢都是纏纏綿綿示愛,愛男主不得,陸孟就掐著男主角的狗腿,仰著頭故作羞澀惡心人,直接問:“王爺到底何時同臣妾圓房?”
陳遠覺得自己已經聾了。
他轉身就朝外走,再聽下去,就算不聾,明天王爺也會把他捅聾。
他險些撞門上,但是好歹跌跌撞撞躥出了屋子。
而烏麟軒被掐了腿,疼的一呲牙,就聽到他的側妃問他:“什麽時候……圓房?”
“你說什麽?”烏麟軒簡直以為自己幻聽了。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淫亂之人?
女子向來三從四德視貞潔為命,就連風月之地的女子,也都是以欲拒還迎為主,淺薄了,就不值錢了。
多少後宅女子,哪怕是男子根本成不了事兒,也不敢對外人言,打腫臉充胖子,還要在外演一出夫妻和合。
但是烏麟軒娶了個側妃,卻被追著問何時圓房?
他一時間連掙扎都忘了,半邊身子都麻得沒知覺了。
表情青青紅紅黑黑綠綠,十分精彩。
“王爺……你好壞,為何還讓臣妾說一遍,多不好意思。”陸孟說著不好意思,但是大蘿卜臉不紅不白。
她就是要下個猛藥,好讓烏大狗別說懷疑她和男配的奸情,就是從今往後看到她都要躲著走。
而且這件事怎說呢,崩人設就崩了,她不怕就不怕在烏大狗他不可能跟人說,他的側妃問他什麽時候圓房。
這不等於告訴別人他是個廢物?
再說這話頂多算是她這個人孟浪,不能算她不夠“閨秀”,反正她的人設是自己從小沒念過書,而且和自己的夫君說點床笫之話,誰還能把這個當成把柄啊?
連女子七出之條裡面,都沒有這條休妻。
只要烏大狗怕了她,她就能在後宅安安穩穩躺著,免得三五天就鬧出點什麽事兒,不夠煩的。
烏麟軒額角青筋都蹦出來了,看著陸孟的眼神果然如同看著洪水猛獸一般。
他開始瘋狂掙扎,陸孟趁機在他大腿上擰了半圈,算是借機報仇,就報回門的時候,他故意讓辛雅羞辱她的仇。
但凡是回門禮多點,她現在能才四箱子金銀財寶嗎?!
烏麟軒太慌亂了,疼都沒注意,好容易把陸孟這個“貼樹皮”從他的腿上撕下去。
連連後退好幾步,瞪著她道:“你怎地如此不知羞恥!”
陸孟被他的腿拖得順勢趴在地上,醞釀了一下,抬起頭眼圈泛紅看著烏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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