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孟湊近一些新奇道:“今天這個打扮不對勁兒啊……你除了勾引我甚少穿淺色的衣袍,今天還把頭髮都散下來了。”
陸孟抓著烏麟軒的頭髮聞了聞,做出一副中毒的樣子,倒在馬車裡面,手腳還抽搐了幾下。
烏麟軒被她逗笑,他現在在朝中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每天都非常的緊迫。
他想讓延安帝早早退位,但是延安帝那些錯綜複雜的勢力,沒有那麽容易理順清楚,更不容易讓其對自己臣服。
延安帝不過是仗著烏麟軒沒有辦法真的不管不顧,所以每天對著烏麟軒的耳邊說教,煩人得要死。
烏麟軒把他的藥劑量又加大了一倍,讓他沒有精神對著自己念來念去。
他就只有在太子妃的面前會笑,看見她就會不自覺地笑出來。
“我新洗的頭髮,難不成還能熏到你嗎?”
陸孟抽搐完了之後說:“可不是熏到我了嗎,太子殿下想知道這是什麽味道嗎?”
烏麟軒直覺不是什麽好話,按照他以往的經驗,看見他的太子妃這種表情,她的眼神一變成這樣,她就肯定要說那些……汙言穢語。
烏麟軒每次聽了,都一邊覺得受不了,一邊又被刺激得耳朵發紅。
馬車搖晃著並沒有朝著宮中的方向去,而是朝著文華樓的方向。
烏麟軒咽了一口口水,頓了頓之後問陸孟:“什麽味道?”
“騷。”
陸孟眯著眼睛湊近烏麟軒耳邊,輕聲說:“你好騷啊太子殿下。”
烏麟軒耳朵幾息之內紅透,按住陸孟的肩膀,直接將她按倒在了馬車軟墊之上,居高臨下皺眉瞪著她說:“你敢用那個字形容我,真是好大的膽子!”
陸孟後腦撞在軟墊之上彈了一下,烏麟軒充滿侵略的動作和視線,讓陸孟的心肝都跟著抽搐。
然後難以抑製地亢奮起來。
兩個人這段時間簡直就像是魚和水一樣,碰到一起就是一場魚水之歡,身心無比的契合。
陸孟閉了閉眼睛然後把臉上的笑收了,故作害怕地顫抖起來。
她已經圓潤了一些的肩膀,在烏麟軒的掌心之下瑟瑟發抖。
說話磕磕巴巴道:“太子殿下,請你自,自重!”
陸孟頭偏向了一邊,咬著嘴唇難堪地說:“雖然我並未曾被你的父皇臨幸,但我嫁進宮中多年,我是你的庶母啊……”
烏麟軒呼吸一窒,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他立刻伸手捂住了陸孟的嘴,咬牙切齒地說:“休要胡言亂語!”
今天他是去文華樓見人的,順便帶著陸孟出來吃好吃的,明裡暗裡帶了不少的死士,她這樣胡說,被那些下人聽到,要他以後如何自處!
烏麟軒可絕對沒有那些紈絝子弟故意找刺激的毛病!
陸孟嗚嗚嗚地掙扎了起來,十分像模像樣拍打烏麟軒的肩膀,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
烏麟軒被她給踹到了小腿,一下跌在了她的身上,陸孟愣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圓。
然後演得更來勁兒:“唔唔唔——唔唔唔——”
她像個火車在那拉笛,烏麟軒根本不知道火車是什麽東西,但是卻根據她這含糊的喊叫聲,聽出了她在喊什麽東西。
救命啊——
救命啊——
她還是在演!
“你夠了!”烏麟軒面紅耳赤,某些反應不受他自己控制,他感覺自己像按著一尾活魚。
“夢夢!”烏麟軒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一口咬在了陸孟的肩膀上。
把陸孟咬得嗷一嗓子,終於不演了。
烏麟軒咬著陸孟,好半天都沒抬起頭,他不知道角色扮演的快樂。
他從來都不讚同這種東西,烏麟軒是一個實乾派,也是一個傳統的實乾派。
就算現在被教得挺厲害的,但是陸孟偶爾提起一些比較奇怪的要求,烏麟軒是不會同意的。
他根本就感覺不到這種東西有什麽吸引人的。
但是就在此時此刻,他渾身都在微微地戰栗。
不是因為羞恥而是興奮。
他今天帶了很多的手下,馬車裡面的動靜他們肯定會聽到一些。
而且現在他們是行走在正街之上,一個不慎連外面過路的人都會聽到裡面奇怪的聲音。
在這種開放式,又非常隱秘的環境當中,陸孟偽裝成他的庶母,在他的懷中掙扎……
兩個人根本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根本就沒有任何奇奇怪怪的關系,陸孟卻讓烏麟軒真的有一種他在壓製的是他庶母的感覺。
不能被人聽到的緊張感,還有他本身對陸孟難以控制的自然反應。
那種背德的恥辱淹沒他,也讓他在其中體會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
他咬著陸孟的肩膀好久都沒松開,另一手還捂著陸孟的嘴,陸孟這次是疼得嗚嗚叫。
烏麟軒紅著眼睛抬起頭看向陸孟,連眼尾都暈開了一片緋色,再加上他今天裝扮,和他此時此刻眼中又羞惱又怨恨又凶狠的神情。
陸孟心跳都停了一下,心想我如果真是他的庶母,搞不好也會跟他搞到一塊。
烏麟軒真的是太帶勁了。
兩個人在晃動的馬車當中對視,黏稠的暗流在他們當中湧動。
只不過最後烏麟軒還是非常克制的整理衣服做了起來,並且把陸孟也提著領子拽了起來,然後給她整理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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