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多受寵的女子在夫家受了委屈,會這樣回娘家然後讓丈夫來哄的。
她們不覺得將軍府是一個能夠久待的地方,陸孟也懶得和她們仔細解釋。
如果是之前的話陸孟可能還會有一點忐忑,想要和大老板搞好關系。
但現在……去他的大老板吧。
“明天告訴小紅和獨龍,如果王爺再來的話,直接攔在大門外面別讓他進來。”
“刀槍劍戟隨便上,人傷了算我的。”
陸孟洗完了腳之後,又喝了一杯溫水。爬上床把自己卷進被子裡,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一夜無夢睡的賊香。
因為昨天發泄過一通,陸孟早上被早早地叫起來竟然也神清氣爽。果然人哪怕有一點委屈也不能憋著,還是得找地方發泄才行。
送上門的出氣筒讓陸孟很滿意。
但陸孟突然間有點害怕,她之前自己沒意識到自己竟然也有委屈,直到烏大狗把她刺激瘋了,陸孟才知道原來她需要發泄。
陸孟早上洗完臉之後,想了想把婢女都指使出去,自己摸自己胸前的山巒起伏,生怕自己長了乳腺結節。
摸了好一陣子,沒發現結節,這才放心讓婢女給她梳洗打扮。
陸孟平時在將軍府幾乎不打扮,每天抱著個手爐烤著火,披頭散發一邊吃好吃的一邊看話本子。
從前在王府,一出門都是金尊玉貴滿頭珠翠。
但這一次是去外祖家,陸孟不僅穿得非常素氣,甚至把自己按照小姑娘那樣打扮。連頭髮都沒盤。
發以編為主很繁複,但是最後長發在腦後松松的一束,確實是未出閣的女兒家打扮。
頭頂上也就隻點綴了一些翠玉和白玉簪花。
不過雖然衣著和打扮都很樸素,但是到底是臨近年關了,陸孟披了一件火紅的狐皮大氅。
這狐皮大氅一上身,襯得她杏眼桃腮唇紅齒白。
“二小姐這樣看上去,可比那些未出閣的少女不知道嬌俏多少倍呢。”
秀麗不尖叫的時候說話嘴是很甜的。
陸孟笑了笑,她這些日子圓潤了不少,正是面如滿月秋水為神,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樣子挺好看的。
跟骨感美人一點也不沾邊,但神采飛揚,還挺喜慶的。
岑家的家風很嚴,卻沒有一個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刻薄之人。陸孟這一次根本不做建安王妃的打扮,免得讓人覺得她要拿什麽王妃的架勢。
她就是想和外祖家貼近關系,想讓岑家給她做後盾,說白了這一次去其實就是攜恩圖報。
她一口氣救了岑家三個人,陸孟只求他們護一護自己,並不過分。所以她把自己的姿態放低。
陸孟原本也沒想到這一層,這還是昨天和烏大狗現學現賣。既然有目的,就不要什麽臉了。
陸孟把自己收拾好了,帶著兩個婢女和幾個侍衛,帶上了她準備好的禮物,浩浩蕩蕩地出了將軍府。
拜帖按照規矩,前兩日就已經送去岑家了,想必那邊也已經有所準備。
只不過陸孟沒有想到,大清早的,岑家竟然派人來接她了。
按理說,陸孟來將軍府是偷偷來的,岑家不應該知道她在將軍府……陸孟拜帖裡也並沒有說明。
可如今,岑家直接把接她的馬車停到了將軍府門口。足可見陸孟這些天的動向,岑家都牢牢地掌握著。
陸孟心下一驚。她雖然那天離開王府的時候去了文華樓,可是從文華樓到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入夜了。文華樓不可能泄露她的蹤跡,那就是岑家一直在關注她。
陸孟很快心中又一暖。
岑家如此關注她,對她也是一種無聲的保護,怨不得烏大狗說岑家在看著她。
因此陸孟在岑家的馬車旁邊,看到了她的表妹岑秋書的時候,臉上帶上了由衷的笑意。
“表妹你怎麽過來了?這一大早的多冷啊,在外等多久了?也不讓人通傳一聲。”
陸孟走到馬車的旁邊,岑秋書立刻上前,剛要給陸孟行禮,被陸孟一把拉住,扯到了自己的跟前。
陸孟抬手給她別了別鬢邊頭髮,用手背貼了一下她凍紅的臉。極盡做姐姐的溫柔,像哄孩子一樣說:“冰天雪地的,女子受不得寒涼,快上馬車吧。”
“見過王妃……”
“又沒有外人還叫什麽王妃?我虛長你幾歲,叫姐姐。”陸孟摟著她的肩膀,挺自來熟地帶著她朝車邊走。
既然岑家已經派車來接了,陸孟就沒有必要自己駕車去,正好借機會在那裡留宿。
陸孟心裡面的小算盤打的劈啪亂響。岑家這麽關注她的動向,那這皇城之中,說不定其他人也再悄悄關注著她。
她在岑家呆的時間越久,就越能夠告誡外人,她是個有靠山的,不要來輕易招惹。
陸孟都躲到這種程度了,烏麟軒那邊還能出來一個永樂郡主攪混水。
陸孟是真的害怕劇情裡面那些狂蜂浪蝶一樣的女配們,數九寒天的還要硬著頭皮舞到她的面前來。
跟著陸孟的婢女和侍衛,自動地混入了岑家仆從之中。陸孟和岑秋書相互攙扶著走到了馬車邊上,而後被馬車邊上站著的婢女扶著上車。
踩在車簷上,陸孟還心裡感歎了一下,這馬車可真大呀。
比烏麟軒出行的那個馬車還要大。岑家是純臣,家風又那麽嚴謹,平時絕不會鋪張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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