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關系。
她可以亂彈!
陸孟忙出了一身汗。中途烏麟軒實在受不了,推她要起身,“行了,已經不青了吧,你再揉一會兒淤青散了,我也散了!”
陸孟意猶未盡,正“全球巡演”,彈得正來勁兒呢。
她汗津津的停下,一張笑臉透著難言的興奮。
烏麟軒理解不了她為什麽揉個淤青高興成這樣,想到剛才自己偶爾壓不住的聲音,看了一樣帳篷門的方向,嘴角抽了抽。
“收斂點吧!”他就沒見過如此放蕩的女人!
他起身,看了一眼淤青確實散差不多了。
他一身汗,得去擦擦,準備穿衣服。
但是又被陸孟按住了。
“先別並腿嘛。”陸孟抓著他的肩膀,一雙眼睛剪了一汪秋水似的,對著烏麟軒眨。
烏麟軒:……說別人思想不純,我看最不純的就是你。你剛才都想什麽呢?嗯?”
“說啊。”烏麟軒故意虎著臉。
陸孟慢慢笑了,湊近他,說:“我想什麽,都是合乎律法的,我是建安王妃,你是我男人啊。”
烏麟軒被她那一副不要臉的樣子弄得不知道怎麽好。
陸孟湊近他,親了下他汗濕的鼻尖,說:“來嘛,淤青揉散了,我幫王爺檢查下球球有沒有被踩壞。”
“你……”還哄他說是心疼他,搞了半天就還是這點事!
烏麟軒被抱住了,他眼中眸色變幻,但是最後變成無奈還有一些說不清的情緒在其中晃動著。
不過他也拒絕不了陸孟。
當然如果他拒絕的話陸孟會刺激他同意,再有就是,感覺這個東西,兩個人之間有火花,又怎麽只會一個人發熱呢。
於是一個順理成章一個順水推舟,陸孟親自裡裡外外確認好了,球球很安全,很健康,一樣大,滴溜溜。
最後兩個人一起去洗漱,陸孟難得溫柔,擰了個布斤,親手給烏麟軒擦臉。
當然擦得也不仔細,這兒抹一下那裡抹一下。
這個世界的擦臉布巾,怎麽也是比不上陸孟那個世界的毛巾柔軟的。
烏麟軒睜不開眼睛,抓住了她的手,歎氣說:“不會伺候人就別伺候了,我一會眼珠子讓你摳出來了。”
陸孟索性就把布巾放下,向前一步抱住了烏麟軒的腰。
兩個人此刻都是一身中衣,頭髮柔順地放下來,烏麟軒身高腿長,微微弓著身低頭看著自己的王妃。
心中難得像泡在溫水當中,一片柔軟溫暖。
這營帳之中不甚明亮的火光,隨著透風的營帳輕輕地搖曳著,晃動在兩個人的身上,臉上,讓他們對視著好久都沒說話。
不過這樣沒多久,陸孟就開口說道:“時間還早唉……要不然……唔唔?”
陸孟嘴被捂住了,烏麟軒微微眯著眼睛,看她說:“不是不行了,是我明天要進山,睡覺吧。”
烏麟軒怕松開了他的王妃的嘴,又吐不出什麽好話來,所以又找補了一句:“等我們回王府,你想怎麽來就怎麽來……”
陸孟眼睛都笑彎了,她後面被捂住的話其實不是“還來”,她又不是什麽真的色中餓鬼。
就算是,也講究一個可持續發展,雖然說沒有犁壞的地,那把牛累死了,也不太好辦。
就算是高中生的年紀,烏大狗白天還高強度運動,確實是不能榨得太狠。
陸孟今天晚上都沒想怎麽樣,她本來也累了,誰讓烏大狗聲音那麽好聽。
而且陸孟發現,作為一個合格的早古文男主角,烏大狗長相是真的沒得說,什麽樣的角度都能頂得住,而且像一輛好車,他的零件都是頂配。
就比如那雙腿,嘖,絕了。
是真的不能讓太醫令上手。
陸孟點了點頭,烏麟軒把她的嘴松開了。
不過烏麟軒想起什麽又說道:“馬車上不行,以後房間之外的地方都不可以,你少給我這麽笑!”
“我怎麽笑了?”
陸孟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好像我多稀罕似的……”
剛吃完,嘴邊上的飯粒還掛著呢,陸孟就把碗打翻了。
陸孟說完轉身就跑,但還是被烏麟軒給掐著後脖子逮住了。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烏麟軒笑著問,尖尖犬齒硌著他自己的舌頭。
“剛才是誰一個勁兒喊我好哥哥,是誰說我迷人得要死?”
烏麟軒壓著陸孟的脖子把她腦袋摁進了被子裡頭,貼著她耳邊問她:“是誰說死我床上都值了?嗯?”
陸孟爆發出一陣笑聲。
她其實想說:床上說的話你也信。
但是為了防止把烏大狗真的惹急了,陸孟邊笑邊討饒。
烏麟軒根本不是一個喜歡鬧的人,他向來穩重,從不會跟人打鬧。
但是跟自己的王妃,他總是要忍不住,因為有些時候你如果不動手,他的王妃這張嘴,能把他氣上天。
兩個人小鬧了一下,洗漱的乾乾淨淨之後就爬上床了。
陸孟才剛躺下,烏麟軒也剛要伸手去抱她,就聽到外面辛雅壓低的聲音問:“王妃,王爺,睡下了嗎?”
陸孟朝著營帳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烏麟軒沉聲問道:“什麽事?”
“是這樣的。天色剛黑的時候,風曲國的王子把踏雪尋梅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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