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概是有點醉了,尾音上揚,輕飄飄的。
像帶著一把鉤子似的。
讓人聽得耳朵癢,心也跟著癢。
陳嶼舟還是第一次看見明芙喝醉的樣子。
男人克制的咽咽嗓,把明芙扶正:“坐好,別鬧我。”
明芙跟他討價還價:“那我能在喝一杯嗎?”
她手壓在玻璃杯上,下巴擱在上面,歪頭眼巴巴地看著陳嶼舟。
陳嶼舟舌尖頂了頂上顎,聲音壓低:“吃飽了嗎?”
明芙乖巧點頭:“吃飽了。”
他誘\\哄著問:“就一杯,喝完我們回去?”
“好。”
得了回答,陳嶼舟十分痛快地給她倒了一小杯梅子酒。
明芙骨子裡刻著嚴謹,說是一杯就是一杯。
喝完之後,她咂咂嘴,不舍得把杯子放下。
陳嶼舟好笑的看她一眼,牽著她起來,跟眾人打了聲招呼,帶著明芙離開。
小姑娘喝醉之後也不撒酒瘋,就是黏人。
一上車,便自動鑽進陳嶼舟懷裡抱著他。
仰頭靠在他肩膀上,一眨不眨的瞅著他。
陳嶼舟向來抵抗不住她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無論是哪種眼神。
尤其是她現在的穿著打扮都挺成熟,模樣卻又乖又軟。
反差及其強烈。
他抬手覆上她的眼:“寶寶閉眼,一會兒回酒店再看。”
明芙格外聽話,“哦”一聲,閉上眼。
十分鍾左右的路程好似被拉長一般,變得無比漫長。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陳嶼舟從前台取了行李,牽著明芙回房間。
男人腿長步子大,像是急著去做什麽事情一樣。
明芙有些費勁的跟在他後面,擰了下他的手背:“走慢點。”
陳嶼舟扭頭看她一眼,速度緩下來。
刷卡進屋,陳嶼舟手一甩,行李箱被隨意的推出去。
他牽著明芙的手一使力,把人按在門板上,直直的親下去。
酒精驅使著大腦,明芙少了往常的害羞,圈著他的脖頸,大膽的回應他。
陳嶼舟知道她的性子,本來還有所收斂,結果沒成想小姑娘卻是這麽個反應。
當即釋\\放本\\性。
衣服一件件被丟到地上,戰\\火從玄關處蔓延至客廳,然後一路往裡延伸至浴室,最後回到臥室。
陳嶼舟平時也會說些葷\\話逗明芙,但都收著來。
今晚卻是半點遮掩都沒有,一句接著一句,還哄著明芙說了好些羞人的話。
這麽一頓折騰下來,最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明芙的酒意也被做沒了。
陳嶼舟剛把她放到床上,她直接一個骨碌卷著被子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害羞後知後覺。
陳嶼舟看著明芙這熟悉又熟練的動作,輕笑一聲,上床挪過去,隔著被子拍她的屁股:“腦袋出來,悶壞了一會兒。”
蠶蛹紋絲不動。
陳嶼舟胳膊撐在床上,動手把她撈出來。
明芙不依的掙扎,人縮在被子裡,悶聲悶氣的:“你把燈關了我就出來。”
“......”
陳嶼舟沒法,隻好關了燈。
窗簾留有一條縫,清凌凌的月光混合著高樓街道的霓虹透進來。
陳嶼舟借著外面的光看見蠶蛹鼓動兩下,悄悄探出頭。
他打趣道:“怎麽弄得跟做賊是的。”
“你不要講話。”
明芙現在根本聽不得他的聲音,只要他一出聲,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便在腦海裡循環播放。
“我出了半天力,現在連話都不能說了?”陳嶼舟把被子給她往下扒拉一點:“明芙,你不能這麽不講理。”
明芙隔著被子踢過去一腳:“你閉嘴。”
這麽一動,牽扯到使用過度的大腿,她難受的蹙蹙眉。
“抻到了?”陳嶼舟掀開被子探進去:“給你揉揉。”
明芙下意識想躲,還沒來得及動,就已經被男人牢牢地固定在懷裡。
“別動,一會兒另一條腿再抻了。”
明芙那腦袋撞了下他的下巴,嘟嘟囔囔:“都怪你。”
“嗯,怪我。”陳嶼舟吃飽喝足,嗓音透著事\\後的慵懶:“寶寶今天太可\\口了,沒忍住。”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形容詞。
明芙又撞了他一下,表達不滿。
陳嶼舟含混的笑一聲,把她往上拖了拖,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想起什麽,問她:“想出去玩嗎?”
“去哪?”
“你不是想去藏城?”陳嶼舟說:“這次回去有個小長假,你要是有時間咱們就去,要是沒有就挪後。”
明芙鮮少會對什麽事情產生興趣,想去藏城是因為之前看的一部電影,有幾個片段在藏城取景。
她被影片中遼闊的山河所吸引。
甚至截了幾張圖發了條朋友圈。
那個時候陳嶼舟還沒有回國。
她工作忙,但是時間擠一擠總是有的。
可無論是自己去,還是和邀請陶璐或者鄭顏薌一起,都感覺缺了點什麽。
現在被陳嶼舟這麽一提,明芙瞬間被勾起興致:“有的!去!”
意識到自己反應有點過於激動,她不好意思的抿抿唇:“我有好多年假可以修。”
“成,明天回家後收拾收拾行李,後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