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呀,還有呢。”蕭夕禾話音未落,指尖又是一朵花。
謝摘星:“……”
在接連變了三五朵之後,蕭夕禾總算換花樣了,托起一團靈力變幻出一隻白白的小兔子。她捏著兔耳朵向謝摘星邀功:“是不是很好看?我花了一靈石買的手冊,練了好幾天呢!”
謝摘星盯著看了片刻,默默與她對視。
“……饞了?”
“……嗯。”
小兔子仿佛受到驚嚇,噗嗤一聲化為一團空氣,蕭夕禾無言許久,回過神後便要去給他抓真兔子。
謝摘星將人拉了回來:“還有別的嗎?”
“啊……還有。”蕭夕禾注意力又轉移了。
謝摘星靠在石頭上,慵懶地看著她變東變西,雖然套路大致相同,卻也絲毫不覺得無聊。
蕭夕禾很快就將自己會的花活都表演了個遍,黔驢技窮時,她突然想到什麽:“魔尊,你看天上。”
謝摘星抬眸,星河漫天。
“你的名字叫摘星,不如我給你摘一顆星星吧。”蕭夕禾盡可能嚴肅。
謝摘星卻輕易聽出她沒安好心,卻也沒有拆穿。
蕭夕禾輕咳一聲,神秘兮兮地朝天空一抓,衣袖順著胳膊落了下來,露出關節處密密的小紅點。
謝摘星眼神一暗,突然攥住她的手腕。蕭夕禾嚇一跳,手裡藏好的話梅骨碌碌滾落在地。
“怎麽回事?”謝摘星沉聲問。
蕭夕禾掙扎一下,卻沒有掙開他的束縛,隻好小聲回答:“沒什麽,就是蚊蟲叮……”
“蕭夕禾,我不是傻子,分得清蚊蟲叮咬跟針扎。”謝摘星聲音漸冷。
蕭夕禾見他動怒,再不敢撒謊:“我們的專項醫療偶爾要用到我的血……但我很有分寸,每次取的都不多,不會傷及自身。”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謝摘星周身殺意彌漫:“誰逼你的?”
“沒、沒人逼我,我自願的!”蕭夕禾顫巍巍開口。魔尊好的時候挺好,可生氣的時候也確實挺嚇人的。
“自願的?”謝摘星氣笑了,“蕭夕禾,我還不知道你?破一點皮都能躺三天,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你若再不說實話,我就屠了藥神谷滿門,反正逼迫你的人定是他們其中之一。”
“……真是自願的,”蕭夕禾嚇得抱住他的胳膊不松手,“你不準傷害他們!”
“原因。”謝摘星咬牙。
蕭夕禾糾結要不要說,略微猶豫一瞬,他便要掙脫她的束縛。
再耽擱下去師父他們就有危險了,蕭夕禾連忙道:“是為了多賺點靈石!”
“你要靈石做什麽?”謝摘星質問。
蕭夕禾:“……下聘。”
謝摘星:“……”
蕭夕禾期期艾艾地看著他:“藥神谷湊、湊不夠聘禮,只能想辦法盡快賺靈石,所、所以才……”
察覺到謝摘星怒意漸消,蕭夕禾默默松了口氣,只是依然攥著他的袖子不松手:“你不能傷害他們。”
謝摘星面無表情:“靈石不夠,為何不找我?”
蕭夕禾不認同:“那怎麽行,既然是我下聘,就該我來想辦法,找你幫忙算怎麽回事?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尊上給我的考驗,我若是找你幫忙,他怎麽放心將你交給我?”
“想多了,這點東西,於魔宮而言還算不上什麽考驗。”謝摘星涼涼開口。
蕭夕禾還是堅持:“那也該我自己想辦法,這是我的心意,心意是不能打折扣的。”
謝摘星定定看了她許久,突然俯身過去。
蕭夕禾看著他的臉在面前無限放大,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兩個人越離越近,卻始終睜著眼睛看對方,蕭夕禾僵硬地等待,可謝摘星卻在即將碰觸到她的唇時停了下來。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只有半指遠,近得能清楚地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他卻始終沒有再往前。呼吸交融,氣溫升高,他的視線仿佛化作實質,明明透著清冷,卻總有一點別的意味。
蕭夕禾心跳越來越快,等了許久終於沒忍住往前一寸。
唇與唇瞬間相貼。
謝摘星抬手扣住她的脖頸,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唔……”
蕭夕禾眼淚汪汪地抗議,卻隻換來他更凶狠的攻城略地。
本來是上山看風景的,最後卻滾作一團。當後背壓在地上時,蕭夕禾不適應地動了一下:“扎……”
謝摘星解了外衣墊在她身下。
衣衫一件件褪去,蕭夕禾咬著下唇,難耐地揪地上的雜草,徹底陷入他給的狂風暴雨,哀哀地抽泣時,腦海只有一個問題……是孕期激素影響嗎,他現在怎麽這麽熱衷這件事?
一場情了,滿身紅痕,連腿彎都沒能幸免。
蕭夕禾躺在謝摘星的外衣上抽抽搭搭,還不忘默默吸收丹陽……做都做了,也別浪費,她還等著突破金丹呢。
謝摘星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視線落在她胳膊上的紅點時,帶著氣狠狠在上頭碾了一下,尚未痊愈的傷口頓時傳來酸麻的刺痛感。
蕭夕禾:“……”這個變態。
“你要自己想辦法,可以,但再做這種事,我就直接殺了你,也省得看了心煩。”謝摘星冷冷道。
蕭夕禾:“嚶……”
謝摘星面無表情,將人拉起來抱在懷裡。蕭夕禾倚著他的胸膛,看著逐漸暗下來的小鎮,身後的人依然撫著她的胳膊,只是不再像之前一樣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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