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隻回了她一句話,“沒人看著你,我不放心。”
簡單的一句話,卻有兩種意思,容淺明白他的用意,也沒就說什麽了。
容淺忽然想起來,這一次,她並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樣的前提下離開,雖說她看到了那張照片,但一些細節,她並沒有注意到。
只有一件事,容淺記得很清楚。
那就是,那張照片中的自己,是看著鏡頭方向的……
這個發現非常關鍵,意味著她是主動在那個時間節點離開的。
發現這一點的容淺,立馬找沈屹問起了傅伯仲的下落。
從沈屹口中,容淺得知,傅伯仲還在美國,畢竟他是沈家的管家,他有自己的職責所在。
另一方面,他之所以沒跟著沈屹離開,也是為了留下監視孟鈺馨。
這是沈屹跟傅伯仲商討之後,傅伯仲自主決定的。
沈屹也沒有阻止他,不過,沈屹已經有所打算,要把他從美國那邊接過來了。
而且正好,這一次孟鈺馨來香港,傅伯仲也跟著過來了,想必會給沈屹帶來一些消息。
“他們不是同一班飛機,傅管家的航班要到晚上才到,屆時,我會讓許默開車去接他。”
聽到他這話,容淺習慣性問:“那你呢?”
“今晚有場慶功宴,回來的時候估計都一兩點了,我讓司機送我過去就可以了。”沈屹說這話的時候,正在衣櫃裡挑適合今晚這個場合穿的西裝。
他挑了一件,問容淺:“這件你覺得如何?”
“都很好看啊!”容淺盤著腿坐在地毯上,一隻手撐著下巴,哈欠連連。
容淺忽然覺得自己像極了陪女朋友逛街沒耐心的男朋友,這敷衍的回答,感覺渣渣的。
沈屹最後拿了一開始問容淺的那一套。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容淺想起看過的段子,沒忍住笑了,沈屹不知道她在笑什麽,反正,她開心,他就開心。
許默得知今晚的慶功宴不帶上他的時候,不由擔心的皺起了眉頭,再三提醒他一定不能喝多酒。
直到沈屹離開了,許默還是憂心忡忡,一臉惆悵。
容淺見狀問他:“他不會喝酒嗎?”
“能喝,但不能喝太多,喝多了胃會難受。”許默知道自己的叮囑並沒什麽用,該喝的酒,他還是會喝。
容淺聞言也不由皺起了眉。
想起上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是未成年不能喝酒,轉眼,他也成了一個需要應酬的成年人了。
“我得去看一下胃痛的藥還有沒有,沒有的話還得去找喬醫生買。”許默得提前做好準備。
容淺也跟了過去看,抽屜一打開,就發現裡面都是各種應急的藥,許默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還有,這才放下心來。
轉頭看到容淺一張好看的臉皺成了一團,許默失笑道:“容小姐,連你也覺得我們老板太拚了是吧?”
“他這都不叫拚,快趕上玩命了。”容淺都無法想象他過的到底是什麽日子?
許默感慨的說:“我以前也問過,他這麽拚,圖什麽呢?要說是錢,他又不缺。”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為了終有一天,能保護住身邊的人,不受惡勢力的迫害。”許默到現在想起來,還是會感動的眼淚汪汪。
沈屹深知這個社會的規則,要想不被淘汰出局,他必須讓自己擁有足夠不把撼動的實力。
容淺沉默了。
她發現,沈屹在做的事,都是她曾經教過他的,並且,為此付出了行動……
晚上11點,許默去開車接傅伯仲回來了。
傅伯仲一下車,看到容淺站在門口對他揮手,他驚喜不已,“容小姐!”
容淺笑著跟他打招呼,“傅管家,又見面啦~”
傅伯仲感慨萬千,看到毫無變化的容淺,他就覺得自己也還年輕。
容淺看到他,倒是挺有感觸的。
他的頭髮花白了許多,臉色也更蒼老了,不像之前那麽精神了,身上已然有了老人的疲態。
許默為傅伯仲安排了一間客房,容淺有話想單獨跟他說,就把許默給趕走了。
許默還抗議:“有什麽是我不能聽的?”
“就是你不能聽的。”容淺把他推出了門,許默委屈巴巴的走了。
容淺問傅伯仲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有沒有把照相機帶過來?
傅伯仲指著自己的皮箱,“就在箱子裡,容小姐想讓我給你拍張照?”
“不不不!”容淺連連擺手,然後,她深吸了口氣,鄭重的對他說:“傅管家,我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要叮囑你,那就是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一定不能給我拍照!可以嗎?”
傅伯仲點點頭,“當然可以,這是最基本的尊重。”
“等我想讓你拍的時候,你再幫我拍,可以嗎?”容淺很謹慎的確認。
傅伯仲依然表示同意,再三確認,他能說到做到,容淺這才松了口氣。
倒是傅伯仲,一直盯著她看,容淺注意到了,問:“你怎麽這麽看著我?”
傅伯仲歎了口氣,“容小姐,少爺他,一直很想你……”
容淺眼神暗了下來,她保證,這次絕對不會,再跟他不告而別了。
晚上,容淺輾轉反側,一直都凌晨兩點才睡著,結果剛睡下沒多久,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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