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除了簡單直接的‘音波攻擊’之外,混沌發出的聲音,是不是也達到一定的致幻效果,就類似是魅惑的‘海妖之聲’什麽的。
當然,這一切,都需要試過才知道,目前陸涵也不能肯定。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嘗試到成長系卡牌的甜頭後,陸涵更多的關注目光,幾乎都落在成長系卡牌上。
還有就是……在前方不遠處,在盾牌裡撞得‘哐哐’響的那張‘蝶舞卡’。
有意識的卡牌,按那些未知旅行者的說法,就是戰靈卡吧?
戰靈卡的強勢,在陸涵之前看到那些歷史記錄片段,就被深深震撼到了,如果可以,陸涵當然也想製成戰靈卡。
只是很明顯,完善的卡牌製成體系,是陸涵不可能接觸得到的。
但要是她從眼前這個初生卡牌意識開始去培養呢,給它增添可成長性的星卡結構呢?
那麽,這個初生意識又可不可以在成長結構影響下,變得完善起來,變成刑天卡或蜂蟲卡那樣的意識卡牌?
要是真的可以,那麽她又能不能從中捕捉到戰靈卡形成的體系?
一想到這裡,陸涵的思緒便已難以停下來了。
雖然她知道,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大膽,太荒唐了,甚至能1%的可能性都不一定有。
但……不管是四百多年的慕家,還是現在‘新城卡’最初出現的那一刻,又有哪個不是大膽、荒唐的幻象?
或許,這一次,她一樣可以大著膽子去試試,不管成功與否。
這麽想著,陸涵再次看向‘蝶舞卡’這張卡時,視線和頭腦,便似乎變得更清明了。
想了想,陸涵便這麽走到了‘蝶舞卡’身側坐了下來,敲了敲盾牌的牌面,就這麽輕聲道:
“我現在似乎能知道,規則城城主對過去‘蜂蟲系統’自言自語時的感受了,雖然知道這並不可能,我所說的話,你或許也不能聽懂,但我依舊忍不住想說些什麽,想與誰開口說話,期盼著出現些什麽……”
“心裡更是忍不住去想著,既然已出現第一個特例、第一個奇跡了,那是不是能出現第二個特例、第二個奇跡呢?蝶舞卡,我不知道你的意識,能不能夠明白我現在所說的一切,但我還是想說……”
“你的壽命已頻臨臨界點,再過不久後,你初誕生的意識便要面臨消失,你真的甘心嗎?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基於什麽情況下誕生的,但你也想見見吧,想見見你的卡主尾鳴吧。”
“為了能讓自己星卡等級,能匹配上尾鳴的精神力,你想必也做了不少努力吧……”
現在想來,‘蝶舞卡’不下二十次的修複痕跡,除了因為這張卡是尾鳴的主卡之外,恐怕也是因為這張卡本身,在潛意識消耗自己,配合著尾鳴的使用。
不然,這張‘蝶舞卡’也不會出現那麽多次裂痕。
畢竟,尾鳴愛惜這張卡牌的動作,幾乎都在這張卡細節處全展現了。
這樣……真的甘心嗎?
“好不容易才誕生了意識,但在不久後,你們就將要面臨永別,尾鳴甚至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蝶舞卡,你真的……甘心嗎?至少,同為擁有一張有意識卡牌的卡主,我希望刑天卡的壽命……”
能比她還長。
它並不需要像‘蜂蟲卡’那般,繼承誰的遺憾。
它只需要,在未來,能夠重新成為誰最摯愛的卡牌,就可以了。
複製一張卡牌很容易的,但陸涵,卻是無法將蝶舞卡的初生意識進行複製,這也是尾鳴獨一無二的‘蝶舞卡’。
要是這張‘蝶舞卡’報廢後,這個初生意識,也會連同一起消失的。
這也是陸涵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她不僅想給這張‘蝶舞卡’增加成長性結構,還想將它給轉移到另一張卡牌上。
可陸涵卻不知道該怎麽做。
畢竟星卡能誕生初步意識,已經是一種奇跡了,就更別說將星卡的意識,轉移到另一張星卡上。
但不管成不成,陸涵都想努力試一試,想試圖觸及這個初生意識。
為此,陸涵是不斷在給這張輸入了精神力,想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蝶舞卡’的初生意識。
說實話,陸涵的心情有點緊張,幾乎所有的視線都落在蝶舞卡上了。
特別是沒多久後,陸涵感覺到蝶舞卡在盾牌裡掙扎的動作變小了,變成一起一搏,像是呼吸起伏這樣的節奏聲。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少,被盾牌困住的蝶舞卡終於有了新變化了,一根一根像是小草般的藍色幼苗,就這麽透過了盾牌,從盾牌的縫隙裡鑽了出來。
而且,這些像是小草般的幼苗,陸涵看著,竟還覺得有點眼熟……
等等,這不就是藍色的能量種幼苗嗎?
只不過比起正常的能量種幼苗,眼前的這些藍色幼苗,縮小了很多倍,甚至還分外的孱弱,看著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枯萎似的。
但在此刻,陸涵便像是猛地明白了些什麽似的,很是匆忙地從邊上拿來了一棵能量種,放到盾牌上面。
果然,只見著在下一刻,那些透過盾牌鑽出來的藍色幼苗,便已全都附著到那顆能量種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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