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有所感,“試試。”
他望了她一眼,“我可以直接攬吧?”
她奇怪的抬頭,“當然可以啊!”跳舞而已,這種親密接觸算什麽?
他伸長手臂,順勢攬過她的腰,跳躍,旋轉,再握著她的腰輕松向上托舉,兩人視線相撞,他的眼眸一瞬灼亮如星,旋即又將她輕輕放下。
她落地後,周圍安靜到詭異,猛然回頭,才發現這些組員們正一臉怪笑地看著他們,甚至一道起哄:“再跳嘛,好看!”
她心氣不順,“噠咩!”
周圍一陣遺憾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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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助演嘉賓時間有限,留給所有人的練習時間僅有20天。
於是幾乎一眨眼的工夫,她們就迎來了三公。
森柔這一組妝發走“暗黑”風,全體著黑衣黑褲,濃妝豔抹。
搭檔陸謹則是一件灰色T恤配黑色工裝褲,然而再普通的衣服,配上那張臉都像昂貴的高定。
歐海珍組則走“仙女”風,她們集體穿白紗短裙,妝面清純。
而吳霄漢上身是一件白襯衫,下搭一條西裝褲,他本就長相儒雅,這樣的裝扮,像是偶像劇裡的校園王子。
時鍾劃向8點,《燃你》準時開播。
第7章 退賽(3.14修) 三公正式拉開了帷……
三公正式拉開了帷幕。
但排練難度加大,時間極限壓縮,現場觀眾又多了近一倍,每個條件無疑都加重了選手的心理負擔,從第一組表演開始,就又出現了翻車事故。
來看三公的都算忠粉了,他們能對《燃你》的每個場景如數家珍,但電腦和現場看完全是兩碼事。
演唱沒有了修音,齊舞不切近景,就像一個盛妝美人當面卸妝變成普通路人,他們看著選手在舞台上費力地群魔亂舞,唱歌走調得讓人懷疑人生。
第一場表演結束,“《燃你》三公難看”詞條就衝上了熱搜,許多人疑惑,為什麽練習這麽久還是如此不忍卒睹,這包裝和實物也差太多了吧!
這心理落差,讓粉絲難免意興闌珊。
森柔這一組恰好在此時登上舞台。
幾人剛在舞台上擺好動作,運行良好的線路居然臨時出了故障,全場斷電,需要1分鍾重新接通。
維修時間不長,只是觀賞中斷,觀眾一時間是很難集中注意力的。
搶修後很快通電,台下觀眾已心思散亂,大多數人都拿著手機在刷網絡。
森柔下意識發出一聲短促又響亮的口哨聲,這下不只是觀眾立時抬頭望向舞台,就連演播廳喝茶的余兩斤都被嚇得面皮一跳。
工作人員在此時默契地熄滅了所有射燈。
一片漆黑的舞台上,忽而響起刺耳的警笛聲,隨後衰微至無聲,緊接著,一抹冷淡的白熾射燈照到一人身上。
她身著緊身的黑衣黑褲,本來正襟危坐,忽然身體前傾,雙手合十抵在下顎,述說一般的唱道:“這不怪我,我疲憊的深夜下班,5點下班的你在玩網遊。
我饑腸轆轆,早上洗完的衣服卻還沒晾,你只是高蹺起腳,像是長在沙發上,我想這不怪我,為什麽晾衣架會沾滿血……”
射燈又點亮另一個人,她屈起一條腿踩在椅上,唱道:“這不怪我,我懷孕後你夜不歸宿,生下女兒後,你罵她是賠錢貨,卻在後來把她賣了個好價。
這不怪我……”
她們表演的《看守所》是一首女囚歌,每個關押在這裡的女人都有一段血淚史,壓軸出場的是森柔。
輪到她時,只聽到“啪”的破空聲,所有人先看到一雙素白的手執著一條短鞭,隨後才是她冷豔的臉,煙熏妝讓她有種致命的危險感,她不懷好意地面向鏡頭,幾步跳到一條疊高的椅子上,一個空翻利落躍下,同時高聲唱道:“這不怪我……”
明亮清脆的歌喉一出,立時就有觀眾小聲驚呼,“天,夏森柔原來唱歌這麽好聽的嗎?”
她繼續唱道:“我要怎麽證明我愛你,你讓我奉獻自己的全部,你揉合我,重塑我,然後催毀我。我想這不怪我……”
一聲短促的口哨聲後,所有女囚開始集合,陸謹帶著警棍出場,盯著她們跳齊舞,最開始所有人都木然的跳著舞,陸謹開始歷數女囚的罪狀,她們隨之躁動,齊聲唱道:“這不怪我!”
森柔甩鞭躍到陸謹面前,兩人呈對峙姿勢在中間轉了半圈,跳起了雙人舞。
最後一段還是采用了陸謹的意見,由他雙手握住她的腰空拋,她像沒有重量般輕盈旋轉落地,甩鞭舞動。
而他用狂派舞,雙方你進我退。
最後由他持警棍製服她,再面向鏡頭吹一聲長長的警哨,而在他身後,是又再次集結的,即將暴發的女囚。
整組表演有頭有尾,好聽自不必說,舞蹈編排也是行雲流水,結束更是耐人尋味,無論哪方面都幾無挑剔,一下子將表演水準拉高了一個檔次,待舞台再次陷入漆黑,所有觀眾都愣在原位,幾秒後才反應過來,熱烈鼓掌。
最打眼的,仍是夏森柔。
她的核心控制能力,舞蹈的節奏感,實在和其他人太不一樣了,或許該稱為有壁。
有些人本來是其他人的粉絲,在她出現後,目光也控制不住地被她吸引。
之後的幾組雖說不差,但比起她那一組,到底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