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瑤拉著初哲的手,跟他十指交握:“織織肯定能打贏的,還媽一個清白。”
她以前給初若織整理房間,有看見過很多跟律師有關的權威證書。
當天晚上,初哲輾轉反側,一整晚都睡不著,害怕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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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若織谘詢了大學校友,對方取了監控,說能修好的幾率渺茫,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初若織很高興,不是全面否定,那就應該心懷希望。
心誠則靈……
“師姐你盡力就好,不管修沒修好都很感謝你幫我這個忙。”
對面笑了幾聲:“跟我客氣啥,在學校時你也幫了我很多。”
初若織要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打電話谘詢博物館什麽時候開館。
對方說二月二十八號。
只有十天時間了。
初若織書房裡打印了好幾打許知意跟孟許卿的代表作品,上面是她圈圈畫畫做的標記。
還差最後一件事,需要何豈淮幫忙。
這天周六,下午四點多。
初若織去了隔壁,拎著一籃子的烤紅薯。
哦,陳姨說求人辦事,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
她摁了承襲印象9號的門,剛進客廳,就被何語眠嚇到了。
“嫂嫂!”何語眠猶如雨後春筍,竄到面前,笑容燦爛,“你是來找我哥嗎?”
初若織點點頭,總覺得這孩子熱情過頭有點不懷好意,得小心!
何語眠蹬著拖鞋跑上樓,將何豈淮喊出來:“嫂嫂帶著烤紅薯來看你了!你記得跟她說讓我進劇組的事啊——”
第71章 法庭尖銳對峙!踩其傲折其骨1
何語眠回想過去,何豈淮身邊就沒有曖昧的女性。
砸吧嘴建議:“哥,女生都喜歡聽好聽的話,你多誇誇嫂嫂。”
初若織高興了,還可能給她加戲。
她當然不滿足只是當背景板的龍套,最起碼給幾句台詞吧?
“你懂什麽?”
這話何語眠不愛聽了:“我醜話說在前面啊,就你這種土狗的性格,要不是家裡出現經濟危機,你能不能脫單都是問題。”
何豈淮原本聽見初若織找他,黑眸深處藏著笑意,聽此臉一冷:“我哪次服裝搭配翻過車?”
她說的根本不是穿搭:“你除了在醫學裡造詣高,連鹹魚禮儀、彩虹清唱團這種梗是什麽都不知道,跟人聊天聊不到一塊去,有代溝。”
何土狗臉色徹底難看下來。
偏偏,他還真的一個都沒聽過。
“術業有專攻你懂不懂?回房間看書去。”
何語眠被他逼仄的氣場震懾到,抖了個激靈趕緊跑。
初若織在樓下等了許久,何豈淮才閑庭信步下來。
她將烤紅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請你吃,我親自烤的。”
除了烤紅薯,就沒啥東西好送是吧?
算了,何豈淮伸手拿,烤紅薯被翻了個面,露出黑成鍋底的另一面。
何豈淮:“……”
初若織:“!!”
她只是客氣一下,誰知道他真的當場就吃。
“咳咳,我烤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剝開黑色部分,裡面很香的。”
要不是家裡沒紅薯了,要不是事情緊迫,她也不會直接送烤糊的過來。
何豈淮這人最牛批的就是,啥也不說,輕輕瞟你一眼,就能令你甘拜下風。
“我幫你剝一個。”
紅薯剛出爐,外面還冒著熱霧。
她掰開紅薯,用力過度,食指戳進紅薯裡。
“嘶——好燙!”
初若織被燙得心臟一縮,正要甩手,何豈淮將她手指拉過去,輕輕含住給她降溫。
何豈淮回過神來都有點楞,剛才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怕她被燙傷。
初若織一張白嫩的臉蛋倏然變成紅蘋果。
指尖濕潤清涼,能清楚感受到他柔軟的唇部。
他坐著,衣冠整齊,清風朗月。
她蹲在旁邊,嬌俏穠穠,仰頭望著他俊臉。
青天白日,這個姿勢平添無盡的旖旎。
樓上的何語眠捂眼,趕緊跑回房間。
她判斷失誤,自家親哥將烤紅薯玩得明明白白!
初若織驀地抽回手指,指尖更燙了,燙得腦子暈乎乎的。
姑娘臉紅,比任何話都強。
何豈淮心神蕩漾,舔了舔嘴角上的紅薯砂粒:“找我什麽事情?”
初若織耳尖紅紅,不敢再看他意猶未盡且放肆的野性動作,將許知意的事簡單說了遍:
“我懷疑她當年篡改的病情診斷書,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她聲音有種慢熬紅豆沙的甜糯感。
此時刻意放柔放慢,斬男色一絕。
之所以這般,一是求外掛助力,二是想試探何豈淮有沒有喜歡她一點點。
何豈淮昔日疏離的面龐漸漸融化。
初若織暗喜,面色不顯:“我們是夫妻,我奶奶就是你奶奶,奶奶被誣陷,你不該出力嗎?”
何豈淮哪裡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但他願意縱著,鼻音嗯了聲,帶著小鉤子:“應該……”
何家有涉及醫療產業,也投資著淨城好幾家權威醫院,要走後台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初若織眉眼彎彎,跟何豈淮結婚這步棋下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