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匹純血馬,古老馬種之一。
四隻腳與尾巴都是純黑色,其他地方都是棕色,光澤柔順,處處透著優雅貴氣。
“織織,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何豈淮接過韁繩,語氣誠懇,“喜歡嗎?”
初若織眼睛都直了,紅唇微張走過去。
馬身有一米六,體型纖細,步姿優雅,她隻比它的軀乾高幾厘米。
她屏著呼吸,伸手摸了摸它的頭,視若珍寶。
馬兒優雅地甩著尾巴,似乎很溫順,因為被照顧得很好,全身上下都近乎完美。
多年前有匹相似的純血馬被送到拍賣場,拍出四億多的天價。
面前這匹馬,價值絕對不止這個數。
“真的送給我嗎?”初若織反覆輕聲詢問,宛若得到了心儀已久又無錢購買的玩具,眸裡都是光。
“我送你東西,什麽時候騙過你?”何豈淮屈指刮了刮她秀鼻。
“老公,我愛你……”初若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詞匯如此匱乏,“比之前送的珠寶服飾好幾萬倍。”
她踮起腳,第一次當著工作人員的面,往男人的左右臉獻上香吻。
男人白皙的俊臉上立刻留下兩個淡淡的唇印。
看來這個禮物送的很好。
本來打算送汗血寶馬的,但汗血寶馬的性格太烈太危險。
他最終選了性格溫順容易駕馭的純血馬。
“我要試騎一下……”初若織興衝衝地開始戴頭盔,換鞋帶護膝。
護安比初若織更高興,但他拚命壓抑著,趁熱打鐵:“老大,我能留在淨城乾活嗎?”
衝影視投資業務也行,他實在是受夠了F洲的富富。
“行,再給你一次機會。”
何豈淮的目光一直在媳婦身上,嘴角上揚,顯然還沉浸在被親的甜蜜了,壓根沒看護安。
可護安已經百分之九十九滿足了,千恩萬謝。
初若織先是騎著馬走了圈,然後慢慢小跑。
純血馬經常被用來競速,慢慢地,她放開了騎。
周圍綠植掠過成殘影,耳邊只剩下風聲。
何豈淮站在旁邊看,修身玉立。
陽光正好鍍在他家織織身上。
姑娘腮邊碎發隨風搖曳,手執馬鞭,一襲紅衣策馬奔跑,與天比高。
這是從初辛離世後,她第一次笑得這般開心。
何豈淮愉悅之余,竟心生些心酸。
馬場有三千多米。
初若織騎了十來圈,停下後,純血馬行了個優雅的屈膝禮。
她利落跳下來,一雙腿筆直有力。
何豈淮托腮思考,怎麽她在床上就老是哭沒力氣?
初若織敞開懷玩,休息一會又拉著何豈淮一起騎。
直到橘色夕陽漫天,她突然憂傷起來:“家裡好像沒地方養馬?”
“有的,我前天跟鄰居商量,買了塊他家的地。”
他思考得這麽周到,初若織覺得自己好幸福,抱著他:“我現在敢肯定,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嫁給你!”
這算是間接表白嗎?
何豈淮整個世界都在冒粉色泡泡,拉著她親了下:“我就知道,織織你愛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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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映做完晚間護膚,程志打電話告訴她:“我已經找人將擬哀悼邀請名單放在焦嬌辦工桌上,焦總看見了。”
“什麽反應?”
“他拿走了名單,臉色很難看,但並沒有爆發。”
舒映又給劉叔打了個電話。
劉叔仔細回想了一番:“今晚先生心情不太好,揪著工作上一些事,罵了焦嬌一頓,還說要收回給她打理的俱樂部。”
舒映抱著二寶,勾唇笑。
第240章 首部電影名聲大噪;感謝信來襲
不怪初若織沒發現家裡多了塊地,承襲印象的自有地太大了。
何豈淮讓人將純血馬運回承襲印象。
初若織回去的路上都在思考一件事:“阿淮,你說我的馬要起什麽名才好?”
“你做決定就好。”
初若織倏然坐直盯著他:“為什麽敷衍我?”
何豈淮有些無語,思忖一會:“要不叫番薯好了。”
他至今記得三年前的秋天,她烤了番薯送給他,還說吃了只會放屁。
“不行,不夠霸氣,而且太隨便。”
“我看你給麻薯起名也挺隨便的。”
這初若織可不承認:“我那不是隨便,因為麻薯它愛吃麻薯。”
“馬喜歡吃草,要不叫……草包?”
初若織冷笑兩聲:“氣死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何豈淮:“……”
他是真的認真給建議。
初若織很寶貝那純血馬,親自拉著去馬圈。
骨奶和麻薯嗅到陌生氣味,立馬朝馬嗷叫做攻擊狀。
狗仗人勢,威風凜凜。
初若織呵斥了好幾遍,兩隻罵罵咧咧退開:“嗷嗷嗷——”
渣媽,愛消失了嗎?!
旁邊的何豈淮似乎也有同樣的感受。
他是給自己找了個「動物界情敵」?
“織織,進屋。”
“別催,它剛到新家有些不安,我再多陪陪它……”初若織摸呀摸,其實人家張嘴打哈欠想睡了。
何豈淮抱著媳婦回房間。
關上門,他質問:“在你心裡,骨奶、麻薯、馬、還有我,我第幾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