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織傲嬌地哼了哼:“我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
兩人在外面逛了一整天。
疆域的水果特別甜,初若織吃完水果又喝熱茶,導致腹瀉。
她待在洗手間裡。
這邊的洗手間沒有配紙巾。
很快,她發現沒了紙巾,借又借不到,打電話讓何豈淮去買包紙。
“包子?你都那樣了,還有心情吃包子?”
他這青梅太太是胃裡有洪荒嗎?
初若織滿頭黑線:“是紙巾!”
隔了五六分鍾,何豈淮托一位女性送到初若織手裡。
何豈淮又在外面等了十幾分鍾,裁剪初若織慢吞吞出來,表情有些複雜。
“怎麽了?”何豈淮壓低聲,一本正經問,“織織的小•菊花不舒服?”
“你不許亂說!”
初若織三觀皸裂,又羞又赧。
這就是經常調侃媳婦的後果嗎?
“腹瀉是變相的失•禁,我只是從醫生角度詢問,你要那裡不舒服,大舅媽在肛腸科……”
“沒有!”初若織捂臉,簡直不敢想象那畫面,“只是你買了一打紙巾,太多了。”
何豈淮是參考了那次姨媽巾的意外。
疆域盛產各類乾果,品質賣相上乘。
何豈淮要去買乾果,打算帶回去送給兩家的親朋好友。
“帶回去是我們的心意……”外面的太陽有點曬,“你在這裡,我去排隊。”
初若織點頭,面若三春之桃。
她的何醫生,想事情總是無比周到。
真正的百年貴族血脈,不是盛氣凌人不可一世,而是如清泉般,令人感到舒坦溫和。
過了十幾分鍾,何豈淮買好乾果,發現初若織不見了。
第一反應是慌亂。
電話打不通。
最後,他是循著路人的指引找到初若織。
她跪坐在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婦人身邊,過了許久,才將老婦人頭部罩著的尼龍袋摘下來。
原本暈厥的老太太醒了。
一旁乾著急的老頭子作勢要跪下感謝初若織。
何豈淮往媳婦的方向走去,腳步生風。
初若織扶著老頭子的胳膊,被誇得有些靦腆:“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該做的事。”
“你是醫生?”
“我老公是醫生,這是他告訴我的。”
她記得特別清楚,何豈淮說醫學是人類善良的本質。
愛一個人,就是潛移默化吧。
往日的記憶,恍若電影重疊般映入腦海裡,何豈淮想起兩人某晚的對話:
“你以前就沒想過,要是將我氣死了怎麽辦?”
“如果是被氣的,那極大可能是呼吸性鹼中毒,還有救……”
沒想到真讓她給用上了。
最令他感動的是,初若織介紹他的身份時,口吻是那般驕傲。
初若織余光瞥見熟悉的身影,身體轉向對著他的方向。
嫣然一笑,比驕陽還豔。
何豈淮深刻感知到:他的愛,有著強烈的回音。
第115章 兩人社死!永遠不是虛度此行
“我剛才看見有人暈倒,我就過來了……”初若織解釋。
“沒事,我們家織織要是去學醫,我都得叫你一聲老師。”
初若織聽出他是拐著彎誇自己。
如果自己長了尾巴,此刻已經搖上了天,嘴上還是謙虛:“舉手之勞而已。”
老夫婦千恩萬謝才離開。
“知道剛才老奶奶為什麽暈倒嗎?”
何豈淮隱隱猜到,但他知道媳婦另有深意,順坡下驢:“為什麽?”
“因為她老伴當街氣她,跟她吵架!”
何豈淮停下腳步。
“怎麽,戳你心了?”
何豈淮搖頭:“我們以前、現在、未來都會吵架,但我的態度——就像我跟你說話時的姿勢一樣。”
姿勢?
他比她高出一個頭,跟她說話時要微微低頭。
“是你先低頭示弱的意思?”
不啃聲就是默認。
救命!死對頭太悶騷了怎麽辦?!
“你以後能不能直接說,要是哪天我沒轉過彎來怎麽辦?”
“我盡量。”
初若織心尖抹了蜜,主動挽著他胳膊。
疆域海拔高,晝夜溫差極大,現在天還沒黑,初若織已經開始打噴嚏。
兩人回到下榻酒店。
何豈淮讓初若織去洗熱水澡:“別凍感冒了,要老公給你洗嗎?”
語畢,還眨了眨眼,曖昧橫生。
初若織臉一辣,推搡他:“不要……”
洗澡時,初若織覺得好像又被吃得死死的。
這樣下去不行,得支棱起來!
洗完澡出來後,發現何豈淮還在陽台上打電話,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她窩在懷裡倒有點不敢動了。
心疼他調休了幾天也這麽多工作要忙。
何豈淮隻當她玩了一整天太累,洗完澡正要熄燈睡覺——
一股力量直接將他摁倒在床上。
一團柔軟從他指尖擦過,滾燙又熱烈,令他渾身徹底酥麻,連嗓音都沙啞了一半。
“織織……”
初若織只是想將他摁倒,沒想到動作過猛,浴袍的腰帶都被蹭開了。
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