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忙著工作也沒空回老家。
今年被傅父母一催,她還真有點想家了:“我中秋回去。”
“記得將納蘭花帶回來……”傅父再三叮囑。
傅園滿頭黑線:“爸,他叫納蘭禮,禮貌的禮。”
傅園掛了電話,轉身撞到一堵肉牆。
她驚呼一聲,拍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你走路怎麽沒聲音?”
“我聽到你叫我,趕緊出來。”
納蘭禮剛洗完澡,頭髮還沒來及擦,發絲聚集成水珠,順著俊逸的輪廓下滑,帶著股魅惑。
“我中秋帶你見我爸媽。”
納蘭禮還沒來得及喜悅,又聽見她補充:“他們還不知道我們領了證的事,我們先假裝成男女朋友關系。”
“我帶你回納蘭家可是以妻子的身份。”
男人說這話有點幽怨。
傅園有些小愧疚,眼神飄忽:“這,凡事都得循序漸進嘛,我爸媽思想比較保守,要是知道我們領了證,肯定得氣壞。”
男人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線,顯然還沒有哄到位。
傅園咬咬唇:“我給你唱歌?”
納蘭禮之前說過,睡前聽她唱歌,會睡得更香。
正當她要說「不聽算了」時,男人一骨碌爬上床,拍了拍身側,笑得顛倒眾生:“老婆,過來躺著唱。”
傅園:“……”
雖然同床共枕了一個多月,每次被他盯著上床,傅園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她的社交牛逼症在納蘭禮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傅母將傅園打造成名媛千金,琴棋書畫沒少報班。
傅園哼唱了首鄉村歌謠,她嗓音很好,柔中帶著股韌,像是晶瑩剔透的水晶,能洗滌靈魂。
要是往日,納蘭禮會在歌謠裡入夢,但今晚睡不著,把玩著她的柔夷。
“你幹嘛?”傅園被嚇了一跳,想抽回手卻被拉得太緊。
模特不能隨意做美甲。
她的十指纖瘦,指甲透著健康粉。
納蘭禮特別喜歡這種軟若無骨的觸感,淺眯著眸享受:“聽說無名指比食指長的女生,特別會掙錢。”
傅園趕緊繃直手掌查看,眉梢染了笑意,顯然被愉悅到。
她突然好奇:“那你呢?”
納蘭禮將自己的手伸直,骨節分明的手指極具藝術美感:“但男人的無名指長,特別會花錢。”
傅園笑容一凝,萬箭穿心。
他花的都是她的錢呀!!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傅園坐起身,打算讓他認清形勢:“我在外面賺錢,你就在家躺屍,你這樣子,左鄰右舍都瞧不起你。”
“我又不跟他們過日子,管他們怎麽看……”男人滿不在乎。
傅園語噎……
這人都沒點男人的爭強好勝心嗎?
還真別說,納蘭禮這種看似與世無爭、爭了定要爭贏的人,要是碰到喜歡的,就算是當上門女婿他也樂意。
不就是孩子不跟他姓?無所謂,是他的種就行。
傅園在床上輾轉反側,越想越覺得虧本,捶床控訴:
“你有瞌睡症不能工作就算了,花錢還大手大腳的,我都快養不起你了。”
她一副「你就是個吃白飯」的模樣,成功逗笑納蘭禮。
“我也有乾活,給你手洗了一個月的內衣內褲。小沒良心。”
想到自己現在穿著的貼身衣服也是經由他洗的,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更是能讓她的快樂達到巔峰,傅園一張臉猶如吸了紅墨汁的吸管,火紅一大片:“你不許說了!”
⚹
經過何豈淮若有如無的暗示,何語眠已經明白她的梅裡凶多吉少。
隨著初若織購買的柯爾鴨送到承襲印象,她的悲傷漸漸消散,給鴨子取名為梅奧。
蜜月旅行即將到來,初若織翻箱倒櫃找旅行物品。
何豈淮工作之余特別愛黏著她,余光瞥見一塊亮銀的布,他撿起來,觸感絲滑清涼:“這是新式肚兜?”
就一小塊布,兩側有兩根繩子,太火辣了。
初若織正在找墨鏡,聽此扭頭一瞥,驀地扯回來,臉頰酡紅:“不是,外穿的。”
“外穿?”何豈淮眸色瞬間冷了幾分,將人摟進懷裡,“織織,這種只能在家穿給我一人看。”
不敢想象外面虎視眈眈的眼神。
初若織從他胸膛裡抬起頭:“我們度蜜月用不上這個。”
“不管用不用得上,這個都不能穿出去,知道嗎?”何豈淮吻了吻她眉心,“會讓男人把持不住的。”
初若織感受到變化,耳根漸漸紅了起來。
他精力怎麽就這麽旺盛,推搡幾下:“你吃得消嗎?”
“就你一個,剛剛好……”他將人抱進浴室,打開花灑,嗓音撩人,“織織今晚主動點,好不好?”
當晚,何豈淮用行動告訴初若織,什麽叫牆頭馬上。
次日,初若織扶著柳腰坐起來,小肚腿有點打哆嗦。
何豈淮在衣櫃前找衣服,健美的後背蔓延著她留下的細微刮痕,身型修長。
想到昨晚自己大膽的言行,初若織努力克服靦腆。
這種事習慣就好。
何豈淮換了套休閑裝,清朗俊逸:“醒了?起來洗漱吧。”
初若織張開手臂,眉眼含著幾分媚,似乎在說:快來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