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良知的人,不可能為侮辱國家忠烈的人洗白。
他的人還調查出,林克是L國的間諜。
最曝光的崗位便是最安全的。
不出意外,在林克吐出相關機密後,將會因為意外去世。
所以,《生死線》這部劇只能沉水作廢。
人受了委屈,最好的解壓方式是發泄出來,何豈淮心如刀割:“織織哭完這次,以後都不傷心了,老公會處理網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初若織哭得打嗝,悶悶地嗯了聲。
“別用鼻子壓著枕頭……”等初若織仰著頭,他才發現媳婦的左眼紅腫,“眼睛怎麽了?”
“從頒獎晚會出來時,不小心被記者懟的……”姑娘哭得聲嘶力竭,梨花帶淚。
何豈淮還是不放心:“我已經定了回淨城的機票。”
“你不是要還要在那邊待一個多月?你忙完工作再回來,我哭完好多了。”
她以老公的職業為傲:“我不是因為能力不夠沒拿到獎項,以後還有很多機會,為了一個再也無法追回的獎項,耽誤了你學習進修造福人類,不值得。”
她知道何豈淮是想陪自己。
“好……”
何豈淮沒有掛視頻:“現在A國那邊很晚了,快去洗澡,我看著你睡。”
他這邊是中休時間。
初若織點點頭,洗完澡問他:“我今晚想讓骨奶和麻薯陪著睡覺。”
心情低落時,老公不在身邊,迫切需要暖寶陪著。
初家地板每天清理兩遍,骨奶和麻薯今天也洗了澡,特別乾淨。
要是換了平日,何豈淮肯定不肯,今天斬釘截鐵:“好,別貪涼感冒了。”
初若織將溫度調高兩度,拍了兩下床,骨奶和麻薯相繼爬上床。
她還將留給何豈淮的枕頭反過來:“正面留給你睡。”
何豈淮被她這可愛細心的小動作暖到,更是心疼:“好,織織晚安,一夜好夢。”
初若織受了打擊,又哭累了,不出二十分鍾便睡著了。
姑娘睫毛濃濕,膚白唇紅,花瓣般的唇微微張開,無意識咬著食指。
天然萌得爆炸。
何豈淮目光無限溫柔,湊近屏幕,情不自禁落下一吻。
同一時間,護安蹲在承襲印象8號附近。
他蹲得腳板發麻,一巴掌啪死俊臉上的蚊子。
正暗自納悶調查員是不是查錯時,兩束強光從遠處曲折駛來。
一輛警車停在面前。
八個穿警服的高壯男人相繼下車,裝備配齊要進初家。
護安斂住身上的憨氣,眸光犀利如黑社會的大腕,長腿一跨攔在前面:“來找初若織小姐?”
警察瞬間做出警戒動作:“讓開!別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第195章 壓榨體力;賣家秀與買家秀區別
“她就一個普通導演,跟間諜沒絲毫關系。”
護安摸兜搜東西,對方以為他想掏凶器襲警。
“你跟她什麽關系?”領頭是個暴脾氣,掏槍想控制護安,“這不是你能管的。”
槍還沒舉起,手腕被扣住一轉,哢嚓一聲骨折了。
他疼得渾身抽搐:“痛!”
護安動作快得只剩下殘影,扣住領頭的後頸,掃了眼將他圍住的警察:“別亂來,給你們看樣東西。”
男人語氣冷得掉冰渣。
好多年沒人敢對他這麽無理了,就有點不爽。
護安掏出一塊小巧的圓牌,上面刻著精細複古的紋理,正中央是一串金色飽滿的麥穗:“她是我家主母,還抓她?”
其他人的囂張氣焰瞬間被滅了,顫著心肝請求:“我們不是抓……就請回去問幾個問題。”
護安個子高,就像是看低年級的小弟,瞥了眼那些手槍警棍:“是要去我們那喝杯茶?”
“信,我們信初小姐跟間諜沒有半分關系……”八人腿都軟了。
“別因為這事來打擾她生活……”護安松手,領頭脖頸已被掐出一道紅痕。
他鷙眼睇了圈,八人秒變軟腳蝦爬走了。
初若織選角時拍戲期間,密切聯系主角們,這讓相關部門起了疑心,猜測她可能是間諜共犯。
要是被抓進那個地方,不死也得斷幾根骨頭。
護安目送警車離開承襲印象,慢悠悠地上車離開。
這一切,都被掩藏在夜色中。
鬥轉星移,天光大亮,所有痕跡都會被蒸發。
嘲諷初若織的熱搜被壓下去,一有鍵盤俠提這件事,就會被系統刪掉。
有人氣不過去投訴,要麽被忽視,要麽自己的號沒了。
初若織一覺睡到自然醒,跟單位那邊請了假。
事情鬧得轟轟烈烈,領導也理解她的心情,多批了兩天假,讓她好好休息初若織道了謝,又給初父母回電話報平安。
舒映看到網上的熱搜,差點沒氣炸,跟初若織視頻:“金玉蘭獎主辦方腦子有毛病,我跟他們解約了,以後不再讚助。”
“那你不得賠好多錢?”
“我身邊最多最沒用的就是錢了……”舒映壓根不稀罕,只要能給初若織出氣就夠了。
門鈴提醒器提示外面有人。
金玉蘭獎那邊的工作人員從昨晚一直打電話,見舒映不接,親自上門賠禮道歉。
黨穆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戴著圍裙,儼然居家模樣:“我要去開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