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秒殺任何情話。
初若織挽著她胳膊,美得眼睛都沒了:“阿映,你是除了我爺爺爸媽老公之外,最寵我的人了。”
舒映要是男人,她都不會選何豈淮。
初若織會掙錢也會花錢,買了一大堆的衣裙:“阿映,你應該多穿一下甜妹的裙子。”
舒映總是穿商務服裝,看著就很忙、很難以靠近。
“你穿就好了,我不適合……”她就沒穿過粉色裙子,也十分抗拒。
她是舒家的獨生女,自幼是當男孩子養。
初若織不管,硬是給她買了一條露肩的粉色蕾絲褲裙:“你現在不想穿,萬一哪天就碰上你想為對方穿裙子的人呢?”
舒映覺得沒可能了。
她是個有事業心的女性,為了擴張商業版圖,滿足征服欲,她大概率會選擇門當戶對的商業聯姻。
第188章 叫織織大人,少給我想著想那
當晚,初若織在外面吃火鍋,狼吞虎咽。
舒映看得咂舌,見好友被嗆,抽了張紙巾遞過去:“何醫生餓著你了?”
“餓倒是不餓,這個高脂肪那個不衛生,天天少油少鹽吃得沒意思……”初若織擦了擦被辣紅的唇,“醫生的通病。”
“少吃點,要是上火可別怪我。”
初若織正吃著蝦滑,囫圇嗯了聲,心想著這正常辣的火鍋,待會喝點菊花茶就完事。
舒映咬了口鴨血:“這鴨血好像煮老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噗通一聲跪在她面前,哭著喊冤:
“我老公是舒氏集團高管,殫心竭慮工作二十七多年,被莫名其妙開除!”
舒映手一哆嗦,半塊鴨血從筷子滑落,跌在桌上。
初若織訝然之際,保鏢迅速上來將女人隔開。
女人驀地大喊大叫說保鏢打她,將店裡的目光全部吸過來。
好事者已經打開手機拍短視頻。
鬧事的女人還帶了兩個兒子過來,兒子在走道上拉了一塊橫幅。
上面用紅油漆寫著:“舒映吃員工人肉!我父走投無路跳樓身亡,天理何在!”
“織織我們走。”
舒映壓根不跟跪在地上的女人爭吵,拉著初若織決絕要走。
女人見此,嚎得更是大聲。
周圍有義憤填膺者攔著,要讓舒映說清楚再走。
保鏢收到舒映眼神示意,強行開出一條路。
店外有兩個保鏢幫忙接應,護著兩人離開商場。
回到車內,初若織呼吸因小跑有些急促:“阿映,到底怎麽回事?”
“我開了一個高層領導。”
這個領導叫武孜,二十多年來為公司創造出不少價值。
手裡的權利漸大,人的心境也會發生變化。
他利用手裡的職權,往舒氏塞了不少的草包親戚。
這些親戚借著裙帶關系佔了不少便宜,還給內部員工帶來極壞的影響。
這種影響早期不會產生大危害,一旦風氣盛行,會毀了整個舒氏。
舒映以前敲打過武孜。
武孜居功自傲,並不將警告放在眼裡,因為焦偉駿都對他禮讓三分。
舒映怕麻煩,只能釜底抽薪。
武孜被解聘,大受打擊,又被親戚們責怨,一時想不開跳了樓。
初若織仔細想了想:“店裡那個女人很奇怪,只是乾嚎,眼淚很少,哀而不傷。”
這也是舒映二話不說要離開的原因。
多說多錯,索性什麽都不說。
“丈夫早上跳樓死亡,她下午就拉著兒子來堵我,清楚定位出我的活動軌跡,背後要是沒人排兵布陣,我都不姓舒。”
認識這麽多年,初若織相信舒映能處理好事情。
她打算回家,不給舒映添亂。
舒映讓保鏢開車去承襲印象。
下車前,她將購物袋塞進初若織手上,瞥見何豈淮站在二樓陽台眺望。
她指尖點了點臉頰,笑得有點壞:“舒總給你買了這麽多衣服,沒什麽表示?”
初若織瞟了眼駕駛座的保鏢,沒人看,以雷霆不及迅耳之勢用左臉貼了貼舒映的左臉。
“再見……”
當晚,初若織被迫躺在何豈淮身上,貼了自家老公一百次的臉。
這種醋他都吃,織織就很無語:“我真沒親舒映。”
何豈淮眯眼享受著福利,卻故意板著臉以示自己心情不爽。
要是笑嘻嘻,初若織就耍賴不貼貼了。
“你要是親了,也就不是貼一百次了……”才兩天不見,就特別想她,把玩著她手指,“織織,我明天要去O國做學術交流。”
初若織心不在焉哦了聲。
“去兩個月。”
“這麽久?”初若織收回思緒,那麽久不見他,又突然很舍不得。
“嗯……”何豈淮不是土鱉,自然知道初若織拎回來的服裝品牌:“穿那套白色比基尼給我瞅瞅,嗯?”
只要初若織不生氣,一般都不會拒絕何豈淮的要求。
何豈淮看著溫和無害、實則做事張弛有度,很會拿捏人。
他知道初若織的底線在哪裡。
抬手將臥室明亮燈光打成偏暗的暖光,冥冥之中給人一種黑暗的保護感。
初若織磨磨蹭蹭拎著比基尼去浴室。
她以前去海邊會穿比基尼,能做到大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