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麽問了,她就可以陰陽怪氣諷回去,偏偏初若織這麽說,掌握了主動權。
她想吐槽都沒地方吐槽!
周圍的成員似乎在責備她:“太不小心了。”
偷雞不成啄把米!
鄧穎兒右腳漸漸回血,鑽心地麻,麻伴隨著痛!
她不敢動,口紅也挽救不了蒼白的臉色。
初若織並沒她想的那般好對付,以後得多加小心。
齊瑤跟初哲的孩子,果然遺傳了惡毒基因。
陸歸月的注意力一直在初若織身上,自然知道鄧穎兒是咎由自取。
她噗嗤一笑,等鄧穎兒看她時,也效仿對方側開頭。
鄧穎兒臉色紅了白,白了青,好不精彩。
初若織拿著包包去上洗手間。
兜頭的屈辱將鄧穎兒淋成落湯雞。
今天要是不找回點場子,她就不姓鄧!
初若織不喜歡在洗手間玩手機。
但包包的手機一直在振動。
她回了幾個要緊的工作消息。
陸歸月:“鄧穎兒找了酒莊工作人員去廁所鎖你,還說要用桶裝水淋你,小心!”
她上輩子是挖了鄧家的墳墓嗎?
初若織禮貌回了個謝謝,快速出來。
此時的女廁只有她一人。
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堵肉牆堵住。
一個女的戴著口罩,一米六五左右,胖得下巴有兩層泳圈。
一看就不好惹。
女人是個行動派,二話不說要揪初若織的頭髮。
下一秒,一根冰冷的小圓棍抵在她腰間。
“別動,這是電擊棒……”初若織笑得風情萬種,聲音甜糯如豆沙,“你想要體會一下外焦裡嫩的感覺嗎?”
“別電我!”為了幾百塊錢,不值得賠上性命。
女人身體晃了下,還沒來得及恐慌,渾身不可抑製痙攣起來,嘴角抽搐。
十秒後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初若織收好電擊棒,將胖女人拖到一個角落:“有點重……”
齊瑤很多年前說過:“不能說女孩子胖,頂多就是有點重。”
擦了擦額前沁出的細汗,初若織翻出女人兜裡的手機,給鄧穎兒發了個消息。
鄧穎兒看到消息後暗喜,借口說不舒服先回去。
她拎著包包一瘸一拐快速趕到洗手間,腦子裡已經有了初若織被淋水的淒慘畫面。
整個人眉飛色舞。
“啊,唔……”
一個黑色袋子蒙住她腦袋,整個世界一片漆黑。
下一秒,麻痛感從後背湧遍全身,她痙攣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初若織像扔麻袋似的,將她扔進靠角落的洗手間。
快速裝了一桶水潑到她身上。
毛衣沾水後變得沉重,鄧穎兒在單間裡滑躺著,濕漉漉的頭髮黏在臉上。
初若織瞟了眼窗外的飄雪,貼心地關好門:“真冷,還是關上門吧,別凍感冒了。”
做完一切,姑娘笑得狡黠,洗乾淨手回到席位上。
陸歸月見她沒事,放下心來。
一見如故就是她對初若織的感覺。
初若織很感激她,壓低聲:“你怎麽知道她要找人害我?”
第161章 被臭醒重感冒;送命題來襲
“我視力特別好,偷偷看的。”
陸歸月一副「快誇我」的傲嬌模樣。
“歸月,謝謝你。”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陸歸月淺啜著一杯茶,笑嘻嘻地口風一轉,“要是你有空的話,可以多指教指教我導的片子。”
“只要你不嫌棄就行……你爸媽可比我出名多了。”
“他們對於我來說就是絕緣體,要是有用我現在也不會混成這樣……”陸歸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對了,你怎麽得罪了鄧穎兒?”
“我之前沒跟她打過交道,她用小號罵我上了熱搜,我才知道她針對我。”
“我進導協一年多了,真沒得罪過她,但她就看我不順眼……”陸歸月激動起來,似乎找到了同盟,“我也不熱臉貼她的冷屁股,誰稀罕?”
導協裡有很多人知道她跟鄧穎兒關系不好。
她拍了很多糊片,按理說是沒資格進導協的。
奈何她爸媽是大導演!
沒錯,走後門的。
還走得光明正大。
初若織查到鄧穎兒一些資料:外地人、以前是貧困戶、父親抽煙喝酒賭博。
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部分人,心思敏感多疑,擅長用高傲掩飾內心的自卑。
極端的——甚至憎恨那些含金湯匙出生的人。
初若織覺得鄧穎兒就是這種人。
迎新會吃的是午飯。
酒飽飯足後,大家紛紛離開聞雪酒莊。
陸歸月主動提出載初若織:“我下午有時間,陪你去初心院逛逛?”
初若織欣然同去。
下午三點多,鄧穎兒是被臭醒的。
她躺在狹窄的空間裡,隔壁傳來「嘩啦啦」竄稀的聲音。
好臭!
“嘔——”
鄧穎兒乾嘔了幾聲,廁所門壓根開不了。
她猛拍著木板門:“有人嗎?喂你好,幫我開一下門。”
隔間的女士特別害羞,偷偷溜走了。
自己竄稀太響,要是開了門見了面,不得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