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女星名為許蜜,當初她跟傅園一起去面試一個頂奢品牌的走秀。
如果沒有傅園,她肯定能拿到走秀名額,也不會像現在靠著男人置換資源!
許蜜心底竊喜,表面卻佯裝驚慌:“這會不會不好?”
“沒什麽不好……”劉震俊估摸著時間,“你快去書架後面看著。”
“嘭!”
許蜜剛藏好,一聲踹門聲響起,嚇得她渾身一哆嗦。
這賤人的脾氣現在這麽大了?
心裡比酸棗還酸。
門不是傅園踹的。
本來到公司門口,她是打算讓納蘭禮在車內等自己。
誰知道納蘭禮冷嗤:“玩意東西欠收拾。”
這是要親自動手?
“他是公司的創始人之一,但也不能胡作非為,頂多罵我幾句。”
她是公司的搖錢樹之一,別的董事平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也見不得她出事。
“出息,傅家就讓你這麽受委屈?”
傅園沒想到他會說這話,愣了愣:“隔行如何山,我家不是圈裡的,而且我又不是爽文女主,哪有那麽多矯情?”
納蘭禮牽著她的手,一路暢通無阻進了大廈。
劉震俊也被嚇得心跳加速,猛地拍了下桌子:“傅園找……”
「死」字還沒說出口,看清納蘭禮的面孔時,他整個人從老板椅上彈起來。
一秒變臉:“納蘭總,您怎麽來了?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納蘭家是國內國際上有名的汽車製造商,十輛車有六輛車是他家產的。
如果得罪了納蘭家,買不買得到豪車是一回事,會不會出車禍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繞過方桌,十分自然地指揮傅園:“小園,快,去倒杯水。”
“納蘭總,您坐!”他討好地鞠了個躬,示意納蘭禮坐他的位置上。
別說躲在書櫃後的許蜜震驚了,傅園都震驚了。
她跟納蘭禮結婚兩個多月了,並不是特別清楚他的家庭情況。
剛開始她沉溺在沮喪中,覺得自己太倒霉睡了人要負責,後來慢慢接受已婚的身份,反倒不太好意思問了。
當初去見納蘭家長輩時,去的是納蘭奶奶家。
就很普通的房子,老人家看著有涵識,像是讀書世家的那種。
沒想到劉震俊會忌憚納蘭禮。
她心裡隱隱有點爽,拚命壓著上揚的嘴角,裝耳聾聽不見。
她這招師承初若織,學到家了。
劉震俊肯定不會自降身份倒水,再次厲聲命令:“傅園,幫忙倒杯水。”
就在這時,納蘭禮牽著傅園的手。
劉震俊眼珠子差點瞪下來:“你,你們,納蘭總你們是什麽關系?”
當初他看上傅園,傅園直接抓起花瓶往他腦袋砸,烈得他現在都有點陰影。
“她是我老婆。”
劉震俊臉色唰一下子白了,難怪剛才打電話感覺聲音熟。
腳底板發軟踉蹌著後退兩步,撐著後面的牆才勉強站穩。
他暗自給自己打了好幾次氣,笑得比哭還難看:“小園,我把你當侄女看,你結婚了也不告訴我,這不是跟我見外嗎?”
他尬笑兩聲,正要套近乎。
“什麽小園大園?我老婆跟你很熟嗎?”納蘭禮冷著一張臉,狹長的眸很有壓迫性。
劉震俊快尿褲子了,抖著雙腿:“納蘭總別生氣,兩位坐,先坐,都是誤會……”
“我老婆哪裡敢坐?又是讓她滾,又是讓她死,坐一下你椅子,不知道會是怎麽詛咒。”
傅園恨不得原地蹦起三尺,激動得神采飛揚。
第一次覺得自己老公帥裂蒼穹!
劉震俊哭喪著一張臉,「砰」一聲跪在納蘭禮面前:“我說話不過腦子,知錯了,您們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納蘭禮坐在老板椅上,又開始打哈欠。
傅園真怕他睡著了尷尬,拍了一下他後背,給他使眼色表示夠了。
劉震俊平日雖然針對她,但都是隔靴搔癢罷了。
納蘭禮以為媳婦不滿意,將傅園拉到懷裡坐著:“再叩三個響頭吧。”
傅園:“!!”
劉震俊卻松了口氣,乾脆利落磕了頭。
“以後要是膽敢針對我媳婦,就沒這麽簡單了,懂?”
最後一個鼻音,音調威嚴,王者威懾性十足!
“不敢了……”
納蘭禮摟著傅園出去,走到門口又擔心傅園被報復,回頭警告:“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我第一個就弄死你!”
劉震俊嚇得渾身哆嗦,面色慘白。
本想讓許蜜來看好戲,卻看到他出醜。
許蜜扭著細腰出來,心思活絡起來:“劉總,剛才那個男的是誰?”
劉震俊憋屈和憤怒需要轉移,一巴掌往她臉上掌摑:“晦氣的騷-貨!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許蜜驚叫著捂臉,整個人踉蹌著崴了腳。
另外一邊……
傅園心甘情願為納蘭禮開車,嘴巴像裝了機關槍:
“你怎麽這麽厲害,為什麽劉震俊這麽怕你?你不是說沒工作嗎?為什麽他叫你納蘭總?你有錢為什麽要花我的?”
說到最後,她撇了撇嘴,心情也差了些。
別的女人都獨立到不用自己的錢,偏偏她,還倒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