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你了就怎樣都可以,順毛摸逆毛摸都可以,不但不咬人還會蹭一蹭你,收了爪子放下所有戒備,特別乖,嗯,也很黏人(笑)。
她這麽好的人啊,真的能夠共度余生,那一定就是我幾輩子修來的了。
她以前有一段時間過的挺苦的,遭受了很多,經歷了很多一般人都難以想象的事,我經常後悔,要是能更早一點遇到她該有多好。
我就把她偷偷抱走,遠離那些傷害她的人和事,讓她開開心心、毫無創傷的長大。
用糖和愛釀一壺刻上我名字的“宋初酒”。
***
宋初翻完最後一頁,合上書。
“亦安!”
她喊了一聲,跳下沙發,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直接跑進了廚房。
季亦安正在燒晚飯。
“怎麽了?”
他回頭,看見宋初赤露的腳就皺眉,剛要開口訓,就被一個惶急的吻堵住了嘴。
那個吻裡帶著點急迫又熱切的意思,挺不符合現在他們這老夫老妻的氛圍的。
季亦安笑了聲:“怎麽了這是?”
宋初舔了舔濕漉漉的嘴唇,對他笑,聲線咬的纏綿,似乎是故意的撩撥。
“給你嘗嘗——”
“你這些年釀的這杯宋初酒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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