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音暗惱,自己到底怎麽回事?裴季悄無聲息入了屋中,她沒察覺便罷了,怎小金銀上了榻她也沒察覺?
她是不是太松懈了?
華音頓感頭疼。
“大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華音一開口,聲音便有些乾乾啞啞的。
華音不僅聲音微啞,就是喉嚨也有火燒感,很難受。
裴季慢慢悠悠的翻了個杯子,倒了杯茶水,起身朝著華音的床榻走去。
華音撐著床榻緩緩坐起之際,帳幔被長指撩開,一杯茶水遞了進來。
華音看著清淺茶水,略感驚詫,但也還是接了過來,笑道:“大人紆尊降貴的倒茶,讓我受寵若驚。”
裴季松開了帳幔,在外負手而站,輕笑了一聲:“我還給你床頭的小畜生喂食,這又怎麽說,難道也是紆尊降貴?”
華音:……
“自然,我也沒有把你與那小畜生相提並論。”裴季的話中似乎帶著幾分愉悅。
華音想讓他閉嘴。
以前從不知裴季的嘴這般的毒,這幾日是徹底體會到了。
若不是自己被拿捏在他的手中,她完全可以懟回去。
無處撒氣,華音只能飲茶消火氣。
飲了水後,喉嚨並沒有得到舒緩,但華音也沒怎麽在意,握著空杯盞,她問:“不知大人深夜造……”
“快寅時了。”他打斷了她。
華音沉默了一瞬,還不是一樣進來了,什麽時辰進來的這有差別嗎?
但還是改了口:“不知大人這般早造訪,是為了何事?”
“南詔王宮有奸細,但不知是何人,我需你在王宮內幫我查一查。”
華音一愣:“我來查?可我的身份能隨意出入王宮嗎?”
裴季:“誰說你要隨意出入王宮?”
“嗯?”華音不解。
裴季一笑,語氣輕松:“你體內有蠱,又失憶,除了王宮的禦醫,還有誰能幫你解蠱?且這麽好的機會,不在王宮待著,你想去哪?”
華音沉思了一瞬後當機立斷:“好,我查。”
應下後,華音疑惑道:“大人這般早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自然不是,從一個時辰前開始,你床上那小畜生就一直在扒門,似乎要找你,太吵了。”話到這,裴季話語中多了些許思索:“你們乾這一行的,警覺都像你這般差?”
華音剛飲了一杯水,還是喉嚨乾燥得有濃濃的癢意,引得華音猝不及防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帳中傳出咳嗽聲,裴季撩開了帳幔,只見烏黑墨發披散在她的肩上,因傷在胸口,所以衣襟未攏緊,極其寬松,露出大半透紅高聳軟肉,若是忽視那包裹著胸口的白紗布,不失為一道靚麗春色。
華音捂著唇咳嗽。
因咳嗽同時牽動了傷口,隱隱有血染紅了傷口。
裴季望了眼華音泛紅的皮膚,略有所思了片刻,待她咳嗽緩下後,抬起了手朝她探去。
華音咳得雙眼又紅又潤,見他伸手過來,下意識的往後一躲。
裴季無視她的躲避,手背往她的額頭一探,眉宇微皺。
滾燙得厲害。
裴季收回了手,眯起雙目,沉聲問:“你就不覺得自己不對勁?”
華音聞言,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輕抽了一口氣:“是有些燙。”
裴季冷“呵”一了聲:“恐怕再燙一些,就燒成個傻子了。”
華音暗暗撇嘴,小聲嘀咕:“肯定不會。”
裴季面沉如水的暼了她一眼,“不妨試試?”
他的語氣有些陰惻惻,華音識時務的抿唇,絲毫不敢應“那就試試。”
裴季轉身朝房門走去,拉開了房門,吩咐外邊把守的錦衣衛:“去把今日的大夫尋來。”
吩咐後,闔上房門,看了眼放在桌面上的紗布與藥粉罐子,上前拿起,朝床榻走去。
把帳幔掛了上去,站在床外暼向她身上的衣衫,問:“你自己脫,還是我脫?”
華音暼了眼他手上的東西,再低頭看了眼有淡淡紅色暈染開的胸口,便知自己的傷口裂開了。
她與裴季說到底還算是夫妾關系,她傷在那等私密的地方,以男人固有的佔有欲來看,自己的女人是絕不允別的男人多看一眼的。
華音一時沒想起還有一個叫阿依的舞姬,也就沒有多加思索的抬手把身上的裡衣脫下。
衣衫解下,紗布她是解不了的,裴季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把包裹著她柔軟雪脯的紗布解開。
她肌膚有些泛紅,但卻也還是白裡透紅,泛著誘人光澤。
紗布一解開,柔軟雪脯微彈,裴季目光也暗了幾分。
華音感覺不自在,抬起手臂輕遮。
裴季也沒有揶揄她,只是目光上移,落在了傷口上。
傷口已裂,隱隱有血絲往下流下,把胸口的一小片紅染得更紅。
“他看似平靜的開口:遮擋到傷口了,手放下。”
華音猶豫了一瞬後才慢騰騰的把手放下。
裴季抬手擦去了最高處沾染上的血流。
華音身體不禁一顫,抬頭便與裴季那幽深黑沉的雙眸對上了視線。
有些怪異的氣氛漸漸蔓延,華音不自在地別開了目光。
裴季忽然輕笑:“我自然不會禽獸得要你浴血奮戰,等你傷好了再試試沒做過的那些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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