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還在胡思亂想, 就聽到門後果然傳來了聲音,似乎是有人在開門出來。
白玉堂一把拽住展昭, 躲到了門邊,經紀人也挺機靈, 趕緊跑得遠遠的, 躲在兩人身旁的走廊裡。
三人剛剛站好,門就被打開了, 有個戴著眼鏡瘦瘦高高,三十來歲的男人從房裡出來。
那人剛出門, 就被白玉堂伸過來的手抓住了衣領子,拽了出來。
“哎呀!”
那人似乎也嚇了一跳,喊了一聲,就被白玉堂按在了門邊。
往房間裡看了一眼, 並沒其他人一起出來。
白玉堂剛想問眼前的人是誰,身後經紀人就喊了起來,“怎麽是你啊!”
展昭回頭看他,問, “認識?”
經紀人一臉的無奈, 指著那人說, “這人叫何刻, 是個娛記。”
展昭雖然對娛樂新聞不感興趣吧,不過作為一個看書當吃飯的人, 凡是遇到報刊雜志都會瀏覽一下。
何刻這個名字展昭還挺熟的,好些八卦新聞都是他爆料的,算是比較有名氣的一個記者。
“白白……白隊長!”何刻拍拍白玉堂抓著他衣領的手,“誤會誤會……”
白玉堂看了看經紀人。
經紀人歎了口氣,雖然顯得挺煩何刻,不過還是對白玉堂點了點頭。
“你怎麽會有林天家公寓的密碼?”白玉堂放開了何刻,拍了拍他被抓皺的衣領,問。
何刻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那什麽,商業秘密……”
白玉堂讓他逗笑了,就要摸手銬把他拷走。
“唉……”何刻趕緊擺手。
一旁經紀人小聲跟白玉堂告狀,“這個人為了搞新聞什麽下作事情都做的,一直在違法邊緣瘋狂試探!抓起來也是好的!”
白玉堂和展昭都瞧著何刻。
記者一個勁搖頭,“不是啊!我這次真的不是搞新聞……”
展昭納悶,“不是為了新聞,你潛入林天家裡幹嘛?”
“那就說來話長……”
“那就進去慢慢說。”白玉堂把何刻又推進了門,自己也跟展昭一起進去了。
林天這個公寓面積不大,兩室一廳一衛,裝修的也很簡單,私人物品很少,看著有點酒店風。
展昭挨個房間檢查了一下,隨手翻看房間裡的東西。
白玉堂則是讓何刻坐在桌邊,問他來這裡做什麽。
何刻說,“我有個朋友,叫徐邱語……”
他剛說了個名字,展昭就問,“那個挺有名的調查記著?”
白玉堂也聽過這個名字,之前SCI有一個案子他寫過報道,人還挺靠譜的。
“老徐是我師父,雖然咱倆風格不同吧,但實際上是一個雜志社的。”何刻說,“我前陣子也一直在考慮轉方向的事情,也打算做調查記者,所以沒事兒總跟老徐喝酒聊天,學習學習麽。”
展昭和白玉堂都問他,“這跟林天有什麽關系?”
“老徐有一次跟我提到,他最近正在跟蹤林天,他說他發現林天可能有個大秘密。”何刻神神秘秘地說,“我當時還說,你怎麽乾起我這個娛記的活兒來了?再說林天也不是什麽大明星,都沒多少人關注,能有什麽秘密。當時老徐就跟我說,林天的秘密可不是什麽娛樂八卦,他說這裡頭事情可大了,如果能查清楚,到時候沒準能拿個新聞大獎,說不定還能改個劇本拍部電影。”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徐邱語會不會發現了林天是斷脊凶手的秘密?
白玉堂不讚成地搖頭——要是真知道了難道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報警麽……那可是連環殺手,一個外行跟蹤這麽危險的一個罪犯,到底有沒有點風險意識。
“可是這事情過了沒多久,老徐就失蹤了。”何刻說。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解,“失蹤?”
“對啊!老徐很久沒出現了,手機郵件都不回復,這個還挺反常的。”何刻不無擔憂地說,“老徐是單身,家裡人也都不在本地,平時聯系很少。再加上他這個人,有時候為了調查新聞,當臥底啊什麽的都會乾,偶爾也是會搞失蹤的。可是這次還是有點反常,我本來沒怎麽在意,但是前幾天我收到了一條老徐發來的信息。”
說著,何刻拿出手機來,給展昭和白玉堂看。
就見老徐給何刻發了一句話過來——紅衣女事件。
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白玉堂皺眉,展昭看到了,摸著下巴問,“是我聽說過的那個紅衣女事件麽?”
坐在一旁的經紀人皺了皺眉,“紅衣女……”
白玉堂有些疑惑地看展昭——什麽紅衣女事件?
展昭就給白玉堂解釋了一下,“這個紅衣女事件就有點像那種午夜凶鈴類的鬼故事,介於鬼故事和都市傳說之間吧。就是說,如果你被欺負了,或者有什麽人對你做了不好的事情,你又沒有能力復仇,那麽就能求助紅衣女。方法是,在某個大雨的午夜,找一面窗戶,哈上氣,用手指畫一把傘,然後閉上眼睛,心中默默想象一個穿紅衣撐紅傘的女人的形象,然後再睜開眼睛。這時,眼前就會一閃,閃電過後,一陣雷響……你就會看到窗外某處,有個撐著傘遮住半張臉的紅衣服的女人站在雨中。”
白玉堂聽著覺得有點獵奇,“睜眼的時候,正好看到閃電?這麽巧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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