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大叔是後邊垃圾處理廠的一個工人,因為這附近經常有人偷倒垃圾,所以他每天固定幾個點會來檢查。
剛走到附近就聽到有個女人尖角的聲音,立刻跑了過來。
他在斜坡上看到有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在追個小姑娘,就喊了一聲。那男的看到他就轉身逃走了,他下去救了趙麗,然後打電話報了警。
展昭和白玉堂聽完案發過程之後,覺得要素過多……有點不知道該從何吐槽。
而且案子有不少細節部分還不是太清楚,馬漢表示剛才趙麗情緒比較激動。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了點頭,先去跟那位大叔聊聊。
大叔姓王,展昭和白玉堂走過去的時候,趙虎正拿著手機給他看,手機裡兩張畫像,一張趙爵之前給方東順整崩潰的那張,一張是跟圭加利谘詢過之後畫出來的那張蛙跳男。
王大叔指著蛙跳男那張說有點像,不過不能確定,邊說,他邊伸手,指向遠處的一座建築。
展昭和白玉堂都抬頭看。
王大叔說,“你們也算走運,這地方不是之前有人偷倒建築垃圾麽,前幾天剛裝了個監控。”
展昭和白玉堂果然發現在垃圾場的一處高樓上,裝了個監控。
趙虎和馬漢跟王大叔去垃圾場取監控,展昭和白玉堂則是走到了趙麗身旁。
經過剛才白馳的一番疏導,趙麗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
展昭比較好奇的是,趙麗跟什麽人玩大冒險,竟然出這種難題……
趙麗也挺無奈,說她前幾天剛過了生日,不是滿二十了麽,所以約了幾個同學去喝酒。她和室友一起到學校附近公園的草坪上喝酒聊天,順便慶祝生日。那個公園人特別多,當晚她們慶祝的時候,遇到了幾個同校的師兄師姐,就玩到一塊兒了。喝了點啤酒之後大家都有點上頭,就開始打賭玩大冒險了……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點點頭,就是喝多了開始作死的意思是吧……
趙麗也挺後悔的,“我平時因為膽子比較大吧,那晚也就逞能……然後有一位師兄就給我出了這麽個難題。”
趙麗拿出手機給展昭和白玉堂看。
手機上有趙麗跟那位師兄的聊天記錄。
那人不止給趙麗提供了詳細的地址,還有明確的時間要求,以及一張隧道附近的手繪地圖。
因為松果跟之前申燕家附近蛙跳男出現的事情有些聯系,所以白玉堂和展昭覺得此案跟申燕家那樁案子沒準有關……但兩個地方距離很遠,怎麽扯到一塊兒去的呢?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去那塊墓地瞧瞧。
眾人索性一起按照地圖,尋找那塊墓地。
要說找也是不難找,那棵松樹的確很大,大老遠就能看到。眾人爬上一個小山坡,來到了那棵松樹下,果然,樹下有一個墓碑。
通常現在都是火葬然後進公墓,這種還保留在野外的墳,大多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
這墳頭看著已經很久沒人打理了,白玉堂下意識地伸手,撥開擋著墓碑的一大團野草,想看看墓碑上的字。
結果一看碑文,瞬間……眾人就覺得氣氛一下子陰森下來了。
墓碑上的漆已經脫落了,就剩下鑿刻出來的字跡,但還是能分辨出很清楚的兩個字——申燕。
而右下角立碑人的那一排,寫著——母:申金妹。
說來也巧,當眾人看清楚那幾個字的時候,山裡忽然吹過來了一陣涼風。
這會兒,倒反而是趙麗完全沒感覺,展昭、白玉堂和白馳就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股寒意隨著風,從腳底一直竄到頭頂。
展昭指著那墓碑,問白玉堂,“申金妹?”
小白馳也拽展昭的胳膊,“哥,當年申金妹女兒的屍體不是沒找到麽,會不會被埋在這裡了?”
展昭一下子倒是理清了白馳的邏輯,“你覺得,當年申家那個小女兒名字也叫申燕?”
白玉堂也松了口氣,如果不是現在這個申燕的話,那就沒那麽詭異了。
當然了,怎麽想都不可能是現在這個申燕的墳。
展昭就提議,“要不然索性挖開看看?”
“挖墳要征得親屬同意……”白玉堂想了想——申家好似也沒有直系親屬了,問蘇飛飛麽?蘇飛飛理論上也並不是申家的人。
“唉,這一看就幾十年都沒人來過了。”展昭拿起電話打給公孫,把眼下的情況一說。
那邊公孫立刻激動了,直喊,“站那兒別動!我馬上來!”
展昭拿著電話,看看白玉堂——原來挖墳是一件讓公孫那麽激動的事情……
在等公孫來的這段時間,展昭和白玉堂又問了趙麗,關於那位給她出題的學長的問題。
趙麗回憶了一下,說那是她們學校大三的學生,姓陳,長得很帥很受女生歡迎。
展昭和白玉堂繼續點頭——也對,要是不帥不受歡迎,趙麗也不會真的跑這兒冒險來。
兩人都不讚成地對著她搖頭——什麽缺德男生讓你做這麽危險的事情,這樣的長再帥也沒有用啊!
趙麗直撓頭。
展昭想了想,伸手從樹上摘了顆松果,放到了墓碑上,讓趙麗拍張照片發給那個學長,看看他怎麽說。
趙麗就拍了照片發過去了。
可等了一會兒,對面並沒有發回來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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