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列直撓頭,剛才拍攝一結束,他就被拽上車後座了,然後展昭趙爵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白玉堂開車就往白氏來。
路上被各種“拷問”,徐列剛一聽也很糊塗,什麽孩子?同時他又著急,陳宓坐在副駕駛也不說話,就看到個背影,急得他忙著解釋——沒有!不是!不關我事!
展昭和趙爵問了一路,得出的結論,徐列是個滿腦子只有陳宓的傻瓜,應該整不出別的么蛾子。
陳宓相對比較淡定,見公孫正用聽診器聽孩子胸口,就走過去看了看。
公孫摘下聽筒,臉色倒是比剛才嚴肅了點。
“這是六個月麽?”陳宓問。
公孫抬頭看他,“不是麽?”
陳宓說,“看著比一般孩子要小一點。”
“體重也有點輕。”公孫“嘖”了一聲,抱起孩子說,“先去趟醫院吧。”
邊說,他邊拿出手機聯系楊帆。
眾人彼此看了看——什麽情況?
一夥人趕到醫院,楊帆已經在等了,跟公孫交流了幾句,就抱著孩子先去做檢查。
眾人在門口等。
馬欣剛才取了徐列和孩子的DNA回去比對,這會兒結果出來了,風風火火跑過來幫徐列證清白,“完全沒關系誒!”
徐列臉皺巴巴的,“我就說吧!”
雙胞胎都斜著眼睛看他,“那為什麽誰都不送偏偏送給你?”
徐列望天,“我怎麽知道……”
徐列邊嘀咕,邊悄悄看陳宓。
陳宓這會兒正站在前邊檢查室的門口,病房門虛掩著,裡面是楊帆和幾個醫生正給那個孩子做檢查。
公孫也走了過去,站在門口跟陳宓一起看。
陳宓問,“那孩子有什麽問題?”
公孫說,“可能有心臟疾病。”
……
等了不多久,楊帆拿著份報告就出來了,“小朋友有先天性心臟病。”
眾人都望過來。
公孫接了報告看,陳宓問,“嚴重麽?”
“可能需要手術,應該問題不大。”楊帆說,“要辦住院手續的話需要身份信息,還需要監護人簽字,最好是能提供家族病史。”
展昭小聲跟楊帆說,“孩子是個棄嬰。”
楊帆眼睛就眯起來了,“為啥棄了?就因為生病?”
眾人也不清楚。
這時,護士把已經不哭了的孩子抱了出來。
公孫接過孩子端詳了一下,“五官長得很好,臉型也好。”
楊帆也點頭,氣不打一處來,“這麽漂亮的孩子竟然舍得丟掉!”
陳宓伸手戳了戳那小孩兒,孩子還樂了,陳宓也跟著笑了。
徐列歪著頭盯著發呆——笑了誒……
“給他準備入院和手術吧。”陳宓說。
楊帆瞧他,“那監護人寫誰?”
陳宓伸手指了指徐列。
徐列張大嘴。
陳宓還問徐列,“要不要取個名字?”
徐列扶額。
不過最後,徐列還是簽了字,負責了孩子住院及手術的全部費用。
其實出錢救個孩子徐列倒是還挺樂意的,就是冤得慌,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孩子家長是誰啊也太不靠譜了!
……
第二天一大早,不知道哪裡走漏的風聲,一下子媒體就炸了。
新聞還挺聳動,大多說是徐列在外邊胡搞出了個孩子什麽的。
別墅裡,吃早飯的眾人就聽到雙胞胎放在桌上的手機響個不停,而雙胞胎倒是一點都不焦慮,反而美美地邊吃早飯,邊拿著平板各種刷新聞。
白玉堂邊喂貓,邊看著兩臉“陰險“的雙胞胎。
白馳也問,“你倆還笑得出來?這樣不要緊麽?”
雙胞胎“嘖嘖”了兩聲,搖著頭說,“先醞釀一下。”
邊說,兩人邊聯系各路媒體準備新聞發布會。
一上午新聞狂轟濫炸,徐列佔據了各種頭條。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SCI,先去找包局,說想查五年前的一樁車禍。
包拯問他們理由,結果展昭一通輸出,又是遺傳人格分裂又是鬧鬼巫師詛咒的。
展昭講的開心白玉堂在一旁搖頭。
果然,結果就是根本沒通過,兩人都被包拯趕了出來。
包局讓他倆找點正經案子查查。
展昭氣呼呼出來,問白玉堂,“這案子哪裡不正經了?”
白玉堂歎氣,“都說了讓你別說話我來說。”
展昭不滿,“那你要怎麽說?”
“疑似蛙跳凶手又出現了。”白玉堂言簡意賅來了句,“同一地點連續多年發生多起凶案。”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拽著他往回走,“那再去說一遍……”
“唉。”白玉堂攔住他,“這個案子也許沒我們出面更好,不如讓趙爵查,我們幫忙也行。”
展昭有些意外地看白玉堂,“讓趙爵查?”
“本來組織那些檔案都是趙爵在負責。”白玉堂說,“包局估計也有這個意思,所以也沒安排我們什麽其他案子查。”
展昭想了想,覺得也對,“我就說麽,明明那麽精彩的案子不讓查……”
白玉堂無奈,也不知道“精彩”是怎麽定義的。
兩人回到辦公室,就見一群人聚集在電視機前面。
“怎麽了?”展昭湊過去,只見各大電視台正在直播徐列的新聞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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