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無路可逃了,想從來路逃,但來路被馬漢給堵上了。
這時,就聽到空中有“嗡嗡”的聲音。
陳鋒抬頭,上空懸停著一架無人機,展昭的聲音從上邊傳來,“唉,地頭蛇酷跑田徑隊員,你認識趙爵麽?”
陳鋒眨眨眼,驚訝地問白玉堂他們,“趙爵讓你們來的啊?不早說!”
趙虎和馬漢都皺眉瞧著他。
陳鋒自來熟地拍白玉堂肩膀,“早知道我就不跑……”
話沒說完,手腕子就被“哢嚓”一聲拷上了手銬。
“哎呀……疼疼疼。”陳鋒怎怎呼呼的說,“嫑這麽粗暴啊,都是誤會!”
白玉堂也不管那麽多,推著這個小滑頭回去了。
水晶店門口,展昭把無人機收了回來,放到車子裡。
車頂上,小黑貓舔著毛對他晃著尾巴。
這時,白玉堂押著陳鋒回來了。
“啊啊啊啊!”陳鋒見展昭抱著黑貓就急了,“嫑!嫑碰我家芝麻糊!”
展昭低頭瞧瞧小黑貓,“你叫芝麻糊呀?”
小黑貓晃了一下尾巴,對著展昭,“釀~”
把陳鋒帶去了店裡,趙虎去把後門給關上,站在風水簾前,馬漢站在前門。
前後都擋住了,白玉堂讓陳鋒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陳鋒可憐巴巴哀求,說一切都是誤會啊,能不能把手銬解開。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點點頭。
白玉堂把陳鋒的手銬解開了。
白玉堂邊收手銬,邊看展昭——他怎麽跟趙爵扯上關系了?
展昭拿出手機,點開米婭的朋友圈,點出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米婭在院子裡抱著一隻小黑貓拍的照片。
將照片放到芝麻糊旁邊……是同一隻貓。
白玉堂盯著芝麻糊看了良久——太可愛了!
展昭將貓順手遞給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過貓,陳鋒看著還挺緊張的,就盯著貓看。
展昭撥通了趙爵的電話。
電話接通,趙爵的聲音傳來,“喵崽。”
展昭問,“你認識一個叫陳鋒的人麽?”
電話那頭的趙爵似乎是愣了愣,問,“他怎麽啦?”
展昭看了看那張卡片,又看了看陳鋒,沒什麽表情地說,“涉嫌謀殺。”
陳鋒張大了嘴,一個勁搖頭——沒有啊!誤會啊!
趙爵那邊又沉默了一會兒,說,“估計他不是凶手。”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邊擼毛邊問,“證據?”
趙爵說,“因為他很慫。”
陳鋒點頭啊點頭。
“這個不能作為證據。”展昭和白玉堂都搖頭。
“是個貓奴。”
展昭和白玉堂繼續搖頭。
“是小黑的線人。”
展昭和白玉堂接著搖頭,搖了兩下停住了,一起問,“什麽?”
“他是包小黑介紹給我的,這兩天在幫我查點東西。”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拿出手機,打給了包局。
包局一聽白玉堂問陳鋒的事情,就說,“陳鋒給警方做了很多年的線人,雖然滑頭了點,但人還是很有正義感的。趙爵最近查案子的確問我找消息靈通的人,我就給他介紹了陳鋒。陳鋒主業是賣水晶的,副業神棍加軟件開發,業余愛好田徑和酷跑。”
展昭和白玉堂都默默地看了陳鋒一眼——真是田徑隊的啊?
掛掉電話,白玉堂問他,“你看到照片跑什麽?”
陳鋒還挺冤枉的,“我正幫趙爵調查這個呢,你們就上門來了,還是這種屍體照片,那我當然先跑。我想著躲起來先問問趙爵和包局什麽情況再說啊……”
邊說,邊跟白玉堂要貓。
白玉堂把貓還給他,陳鋒趕緊接住摟在懷裡,“啊……芝麻糊!嫑怕!”
展昭和白玉堂都吐槽他,“你有危險還不是丟下它自己跑!”
陳鋒摟著芝麻糊晃來晃去,“芝麻糊,他們竟然拿你當人質!”
展昭和白玉堂都白了他一眼。
把貓放到桌上,陳鋒去關上了店門拉上門簾,然後去書房抱出來了一些資料。從資料中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展昭和白玉堂看。
展昭和白玉堂接過照片,馬漢和趙虎也好奇地湊過來看。
照片上是一幅油畫,畫得很好,畫面上是一個柴火堆,上邊一根柱子,柱子上倒掛著一具屍體,是個男人。
這一幅油畫中人物的造型和展昭他們找到的屍體一模一樣。
而在屍體的四周圍,有四個符號,一個太陽、一條蛇、一座山、還有一個漩渦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麽畫?”白玉堂問。
“這是局部圖,是藏在一整幅畫裡的。”陳鋒邊說,邊拿出了另一張照片給眾人看。
那是一幅不一樣風格的圖,看著類似於奇幻類小說的插畫。
畫面裡,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巫師,正捧著一個水晶球,獻給一個女王打扮的人。女王手裡拿著根魔法棒,正對著那個巫師一樣捧著水晶球的人施魔法。一群小動物躲在女王身後,畫面背景是森林,女王的身後繁花似錦,巫師的後邊是黑暗森林。
而第一張照片的畫面,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到,藏在第二幅畫巫師手捧的那個水晶球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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