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ven問展昭和白玉堂, 那意思——你倆明不明白。
白玉堂也點了點頭,看展昭——貓兒……
展昭放下筷子, 歎了口氣,伸手拿出手機,撥通了趙爵的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接起來, 那邊傳來,“喂!”一聲。
白玉堂和eleven都嚇了一跳,語氣好凶,怎麽跟在生氣一樣。
展昭也沒說話, 那頭趙爵等了一會兒, 沒好氣地問, “幹嘛?”
“給你做心理谘詢啊, 你過來還是我過去?”展昭問。
“哈?”趙爵似乎覺得很搞笑,“給我做心理谘詢……”
“怎麽?心理學家就不會得心理疾病?神經科醫生不會神經病?婦產科醫生生孩子不會痛啊?”展昭嘴皮子一如既往的溜, “你個嚴重ptsd加上退休綜合症患者,你給我定期接受治療!”
展昭拿了張便簽紙大致算了算,說,“每周六下午一點到三點,我去你那裡,你那天什麽事情都別乾給我乖乖接受治療。”
電話那頭,依然沒有聲音,最後,白燁的聲音傳過來,“知道了,麻煩你了。”
電話掛斷,展昭搖搖頭。
Eleven驚訝,“所以趙爵那麽反常,是因為心理疾病?”
展昭笑了笑,反問,“你以為只有他有麽?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只是症狀沒有他嚴重而已。”
Eleven摸著下巴發呆,自言自語說,“原來如此啊……”
”心理不適和身體上的不適是一樣的。”展昭道,“有了不舒服,就要看醫生。不是說你牛逼,你不怕痛,傷口就不會感染不會潰爛了。”
這時,樓下警員打電話上來,說外賣到了。
Eleven也不打擾他們查案了,就起身、要下樓了。
展昭対走到電梯口的他說,“所有病人都是需要多關心的。”
Eleven微微愣了愣,回頭看。
展昭說,“我知道你們覺得自己是怪物,什麽都不怕,就怕有人類的感情……有時候有感情比沒感情,更需要勇氣。”
電梯門打開。
Eleven笑了笑,対展昭和白玉堂輕輕地一擺手,進了電梯。
等人走了,白玉堂問展昭,“貓兒,趙爵沒什麽問題吧?”
展昭笑了笑,“你覺得他自己不知道他有什麽問題麽?”
白玉堂皺眉,“他知道?”
“他當然知道,而且他知道我也發現了,所以才那麽火大,他就是在鬧別扭。”展昭問白玉堂,“你見過那種退休之後到處找麻煩的老頭子沒有啊?”
白玉堂扶額,“就因為這?”
“可不就是因為這麽!”展昭也無奈,“所以說他每天拚命整理資料,結果肯定發現能查的案子很少,所以一天比一天暴躁!”
說玩,展昭總結了一下,“那個人剝除身上的一切特殊技能後,就是一隻死傲嬌長毛精而已!再強大的武器,也是需要維護的。”
剛說完,手機震了一下,趙爵發了條語音過來。
展昭有些疑惑地點開,那邊傳來趙爵一聲吼,“你才是死傲嬌!”
展昭和白玉堂拿著手機四處找——究竟在哪兒裝的監控?!
……
把那那群鬧心的退休“怪物”們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展昭和白玉堂仔細研究米婭給他們找到的資料。
關於那三個少女的事件,當時在當地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資料裡有大量警方拍攝的照片,還有詳細的法醫學資料。
兩人正看著,就聽到電梯門打開的聲音,白錦堂走進來了。
大哥剛才吃飯被命案攪黃了,約會也泡湯了,好在都已經習慣了。他先把公孫送到了警局,自己跑去買宵夜了。
白錦堂拿著宵夜走進來,看到桌上兩碗泡麵,歎了口氣,讓展昭和白玉堂再吃點東西。
隔壁法醫室裡,公孫還在工作呢。
馬欣和夏天難得準時下班,公孫也沒把兩人叫來,自己一個人幹了也就得了。
白錦堂見展昭和白玉堂在看資料,本想到沙發上靠一會兒,不過看到了桌上放著的新聞打印稿。
白大哥拿起那張關於當年三個失蹤女生的新聞,說,“這新聞我有點印象。”
展昭和白玉堂立刻想起來,大哥當年也在意大利,就問他記得什麽細節麽?
白錦堂說,“我記得一些新聞上都說他們三個是咎由自取,好像她們曾經欺負過同學,其中有一些凍傷的,還有一些精神受到了影響退學的。但是她們三個彼此合作相互串供,警方和校方対她們都沒有處罰。再加上她們中有一個的外公是學校的校長……所以一直逍遙法外。”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了點頭,“所以這三人是經常霸凌同學,仗著自己未成年和有背景到處作惡的類型?”
“當地的報紙大多是這麽報道的,我還記得當時去餐廳或者咖啡館,常會聽到人聊這件事,都說她們觸怒了死神,然後受到了懲罰之類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翻資料,發現的確很多報道上都提到了她們“対死神惡作劇”這一句。
“為什麽會有這種說法?”展昭好奇。
白玉堂也覺得裡頭可能有點門道。
這時,電梯門又開了,打著哈欠的鑒識科小姑娘走了進來,交給了他們那枚U盤。
展昭問她指紋提取過了麽?
小姑娘點頭,說提取到了董飛的指紋,但是U盤太小了,指紋都是碎片,查不到太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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