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扮成死神的是安娜麽?”小丁好奇。
伊凡卻說並不是,安娜是最後那個去把“死神”放出來的女生, 而那個被關起來的, 是安娜在學校裡最好的朋友。但是轉學之後, 她倆的友情就漸漸斷了……
“這個就是安娜的動機麽?”眾人都覺得有些不至於……
雖說那三個女生很可惡也應該受到懲罰和教育……但要了她們三個的性命, 是不是報復的有些過度了?
伊凡警官繼續說,“當時我們本來懷疑是那個被欺負的女生做的, 可她已經轉學了,而且經過調查,可以排除嫌疑。但調查的過程中,我們卻查到安娜似乎也有作案的時機。而且,那天附近有個登山的路人,目擊是四個女生一起進入山裡的……但那個登山客說當時看到那四個女生時相距很遠,不能作為證據。”
不過,安娜因為這件事,受到了伊凡警官的懷疑,一直到她家女傭的事情發生。
說到安娜家女傭的事情,因為當時報紙報道的都很隱晦,所以展昭和白玉堂都沒搞清楚這起謀殺案的詳情。
說起這件案子,伊凡警官顯然有些心理陰影,他說,“根本沒法相信一個十幾歲的美麗少女會做出這麽邪惡的事情!
眾人問他案子的細節。
伊凡警官說,那位女傭,被安娜用園丁修剪園林樹木的電鋸給鋸碎了。
一句話,把眾人都聽傻了。
白玉堂和展昭立刻就開始想,趙爵家別墅裡有沒有電鋸之類的東西……
“理由呢?”小丁好奇問。
“因為那個女傭在割草的時候,不小心將娜娜的小狗給割傷了。”伊凡警官回答。
“割傷?”白玉堂問,“狗沒死麽?”
“沒有啊!就是腿部受傷了,女傭發現後立刻帶小狗去了獸醫院包扎,還陪護了一整夜,那女傭是個很有愛心的人!”
眾人也覺得莫名其妙、那寵物根本沒死只是受了點傷……女傭也不是故意的。
“至於麽……”白大哥覺得無法理解。
“有人目擊她用電鋸殺死了女傭的全過程麽?”展昭問。
“呃,這倒是沒有,他家裡人報警之後我們到她家詢問,家裡的園丁是最早發現凶案現場的。說當時滿地都是血,安娜手裡拿著一把電鋸,坐在血泊裡,四周圍散落著女傭的屍體,現場無法直視的那麽可怕。”
眾人都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有一點點恐怖。
“雖然她的家人花了很多心思為她脫罪,最後她也因為心理疾病被關進了醫院。”伊凡警官提出自己的意見,“但我認為她完全沒有接受她應有的懲罰!她的整個行凶過程計劃縝密,而且人也很冷靜,顯現出來的完全就是個變態殺人狂的心理素質!”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托著下巴,似乎是在琢磨這個評價。
“我本來是想盯著她不放的,但是後來被上頭警告,讓我提前退休了。”伊凡警官說起這事兒還挺惱火,“但後來我聽說安娜的丈夫也死了,他倆結婚都沒幾天的樣子……我調查了一下,結果發現這案子也跟安娜有關系!據說她倆是政治婚姻,安娜的家人雖然盡力保住了她,但是視她為家族的恥辱。所以他們給安娜安排的結婚對象是個年紀大那麽多的男人……兩人結婚後不多久,據說安娜的丈夫偶爾會跟人聊起,想找個殺手乾掉自己的妻子。”
眾人雖然之前聽趙禎說起過這一段,但沒想到她前夫還跟別人說起過這事兒的麽?那就表示不是心血來潮而是真的有預謀啊!
“後來她丈夫就是被殺手乾掉的。”伊凡歎了口氣,“依然沒有證據啊,安娜這女人簡直是個報復狂魔,只要誰對她有哪怕一丁點惡意,或者讓她有任何的不滿,立刻就會遭到近乎絕情的報復!”
眾人彼此看了看 ,都問他,“安娜再婚的事情你知道麽?”
“聽說過。”伊凡說,“我一直比較留意她的事情,好似她前夫死了之後,家裡人對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和期待,差不多跟她斷絕了來往。唯一跟她還有些感情的,就剩下了她的姨媽,照顧她孩子的也是她姨媽。她姨媽可是大有來頭的,知道是誰麽?”
眾人有些想笑,心說上哪兒知道去。
“他姨媽是倫納德家族的親戚,所以我懷疑警方一直對安娜沒辦法,是因為倫納德家族有介入!”伊凡頗為不滿地說。
跟伊凡警官聊了挺久,眾人大致掌握了關於安娜的一些情況。
掛掉電話後,雙胞胎有些好奇地問展昭,“她這種是什麽毛病?有沒有什麽過度復仇症?”
展昭反問——怎麽還有適度復仇的麽?
“如果她真的是有這種喜歡過度報復的毛病的話……那王美雲豈不是要被她碎屍萬段?”趙禎突然問了一句。
眾人都好奇地望向他。
小白馳剛洗了個澡,擦著頭髮走過來,往趙禎身邊一坐,“原來你有關注案情的啊?”
趙禎微微一笑,拿過毛巾給他擦頭髮——這個當然,我家屬意識很強的好麽!
“說的也有道理啊。”雙胞胎覺得有道理,“王美雲害得她孩子沒爹,那可不得被五馬分屍的罪過麽……”
眾人都不禁替王美雲捏把汗。
但展昭卻似乎有不同的看法,他托著下巴靠著沙發的扶手,摸著魯班的腦袋,想著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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