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陳宓沒叫來,倒是把陳小飛和陳爺爺給叫來了,藍西還把藍棋郝靈也帶來了,郝靈還抱著個奶娃。
一看到小寶寶一群人都圍上去逗,那叫個熱鬧。
展昭都無語了,白玉堂也扶著額——這幫家屬……
展昭不能忍了,站起來,“這是個嚴肅的看片會……”
剛說完,就看見了坐在自己後面的郝靈舉著寶寶對著他。
展昭跟那個叼著奶嘴的小寶寶對視了片刻,伸手去抱,“哎呀好胖好可愛!”
原本定在七點半開始的看片會,鬧鬧哄哄的直到八點半才開始。
眾人買了零食飲料冰激凌,蔣平調試好機器關了燈,終於是開播了。
半個小時後,放映室裡差不多一半人都睡著了。
展昭無奈地看了看四周,白玉堂、白錦堂、趙禎、馬漢、藍西、藍棋和裡斯本全都睡著了。
展昭覺得,要是全世界都是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想在電影裡動手腳搞事情也是比較有難度的……
不過這片子也的確是挺無聊的,正如周圓圓所說,爛片一部!
展昭時不時看看手表。
這時,蔣平提醒展昭,“大概到零點的那部分了。”
展昭點點頭,邊咳嗽了一聲,“咳咳!”
這一聲,倒是把眾人都弄醒了。
展昭覺得省了倒數十秒的時間。
先讓蔣平按照正常速度放一邊。
結果白玉堂來了句,“停!”
展昭剛才也看到有什麽一閃而過,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人,大概是因為都知道這個點有鬼影會出現,所以大家都是專注看的,剛才睡著的那幾隻怪物都說看到了不一樣的畫面。
白玉堂讓蔣平倒回去,一幀一幀看。
蔣平就慢速播放……之後電影屏幕上的畫面就跟看幻燈片似的,一幅一幅過去。
就在一組連續的畫面之中,夾雜了一幅不一樣的畫。
這是一幅人像畫,猛一看,的確就像是個穿著黑衣服戴著眼鏡的男人,單獨看這一幅畫並不可怕,但當他夾在在眾多畫面之中一閃而過時,卻有種說不出的陰森感。
而讓展昭他們更加在意的是,這並不是一張照片,而是一幅油畫!且畫風異常的熟悉,右下角還有落款呢,都不用猜,一個花藤形態的——J。
SCI全員都“呵”了一聲——又是你小子!
蔣平又將剩下的影片放完,在總共二十分鍾左右的電影畫面裡,夾雜了十幅畫。別看十張畫好像很多,但事實上二十分鍾的電影內容分解成幀的話,有差不多三萬幀。在三萬幅畫面裡分散地插十幅畫進去,的確不容易被發現。
蔣平將十幅畫的畫面都剪輯出來,全部投影在熒幕上。
這十幅畫乍一看是同樣的內容,但是分開看的話,卻似乎有微妙的不同。
蔣平將十幅畫連在了一起做了個動態圖,結果一放,嚇到了好幾個人。
陳小飛手裡的爆米花都飛了,指著屏幕說,“他看我了!臥槽……”
話沒說完,就挨了陳爺爺的揍,讓他不準說髒話。
“這組畫有極強的暗示功能,而且手法很粗暴!”展昭皺眉,“錢裕的催眠能力全是靠本能,根本就沒經過系統的心理學學習,他這麽搞肯定是要出事的,得阻止他才行。”
“這算證據了吧?!”白玉堂說,“筆跡鑒定應該可以確定錢裕就是花藤J。”
展昭也有些為難,“證明是可以證明……”
白玉堂身為警察自然明白展昭的顧慮,就好比說凶手用刀殺人,得抓凶手而不是抓賣刀的……能證明錢裕是花藤J,卻不見得能證明這電影跟他有關系……雖然這電影是王美雲演的。
“得找電影的導演和影片的發行方才行。”白錦堂提醒兩人。
蔣平快進到字幕,影片的發行方是董氏,而導演是一個叫金何的。
“金何……”徐列似乎認識這人,“這小子我好像聽人說起過。”
雙胞胎覺得名字不熟,“是個新銳導演吧,以前拍過什麽片子麽?”
“啊,對了!”徐列想起個事情,就拿出手機翻了翻,點出個視頻給雙胞胎看,“這人我就說耳熟,以前聽林若講過。”
展昭和白玉堂再一次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好奇問,“林若?”
“林若最近搞了家遊戲公司做的挺好的。”徐列說,“我倆不樓上樓下麽。”
展昭他們都瞧著他——少爺你還沒搬家呢?你那間可是凶宅啊,心是有多大?!
徐列沒心沒肺接著說,“我喜歡打遊戲……”
眾人都點頭,想想他那一房間的手辦,這是個標準的宅男。
“之前有個遊戲公司出了一款恐怖遊戲,但是因為場景設計和遊戲動畫拍的太過可怕,被人投訴了,據說還有人被嚇出病的。”徐列說,“我跟林若聊天的時候,就聊到這個事情,林若說他知道,拍那個遊戲動畫的導演叫金何,後來被遊戲公司開出了,業內都說他腦子不正常。”
眾人都皺眉,聽這個“人設”,和錢裕的團隊倒是很配。
“怎麽這種人還能拍電影的啊?”展昭不滿。
白玉堂讓蔣平查查這人現在在哪兒,想找他聊聊。
蔣平查了一下,這個導演的確是沒名氣,跟他名字相關的搜索結果都是夾雜在王美雲的新聞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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