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以前也的確是嫌棄過蕭厲這個人,但現在這都不重要了……
蕭厲捧著溫塔的手,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她到底受傷嚴不嚴重。
他只能一直擰著眉頭,問溫塔道:“怎麽樣了?疼不疼?要不要冰敷一下?”
溫塔抿著唇,沒有急著說話。
蕭厲看著她的樣子,心裡著急的不行,見溫塔一直不說話,只能拉著她的手,先摁著她坐回到沙發上。
他捧著溫塔的手,現在是真的明白了什麽叫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他想好聲好氣地問溫塔,可是剛才的情緒還有點掩藏在他的心底裡,他的語氣便顯得有點著急,道:“怎麽樣?到底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還是我叫人送點冰塊上來?”
溫塔還是不說話。
蕭厲便有些急了:“塔塔!”
“你生氣了嗎?”
終於,溫塔開口說話,卻是突兀地反問道。
蕭厲頓了下。
現在還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他很是無奈地捧著溫塔的雙手,見她這樣子,估計是不想去醫院的,便只能先去撥通了前台的電話,喊他們送個冰袋上來。
酒店的服務效率很快,不出幾分鍾,冰袋就被送了上來。
這全程裡,溫塔和蕭厲並沒有說一句話,蕭厲也沒有回答溫塔的問題。趁著冰袋還沒送到的間隙,他去酒店房間的冰櫃裡掏出了一瓶冰水,暫時充當了冰袋的效果,敷在溫塔的手背上。
溫塔的五指纖長,兩隻手全都生的又瘦又白皙,是天生彈鋼琴的好料子。
按照通俗習慣來說,一般女生的結婚戒指會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
蕭厲在還沒有和溫塔結婚前就注意到,溫塔平時偶爾就會在雙手的各個手指頭上戴上戒指,以作裝飾,她的雙手本來就生的好看,戴了戒指,更是錦上添花;結婚後,她最常戴戒指的那根手指,便成了左手的無名指。
但卻不是他們的結婚戒指。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即便早都知道溫塔其實並沒有那麽喜歡自己,即便早都知道,自己可能平時品味低下,時不時便有露出馬腳,但蕭厲還是經常自我麻痹,告訴自己,一切都沒有關系,一切都可以慢慢來,反正他們已經結婚了,什麽都可以慢慢來。
但是現在,他好像再想要自我麻痹,也沒有什麽用了。
溫塔注意到蕭厲的目光,看他盯著自己無名指上的素圈纏枝戒指,大概又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了。
她抬起自己的手,解釋道:“婚戒上鑽石太大了,每天帶出門的話,我得多累?”
蕭厲聽罷,隻淡淡應道:“哦。”
還怪有脾氣的。
溫塔見狀,總算再繃不住自己的神情,她反手拍掉蕭厲手裡的礦泉水瓶,攀著他的肩膀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捧著蕭厲的臉頰,窺見被他扔在身後沒來得及穿上的大衣外套。
剛剛就差一點點。
就差一點點,蕭厲就會奪門而去了。
溫塔回想起自己適才那一瞬間的衝動。
她知道,她和蕭厲之間,其實從來都不是那一個兩個的衝動就可以解釋的完的,他們之間早就有無數次的意外和悸動。
不是一次,不是兩次,無數次的意外和悸動所組成的愛意,在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角落裡,早就已經肆意生長,成參天枝椏。
溫塔坐在蕭厲的大腿上,深深地看著他。
在他尚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她捧起他的臉頰,終於俯身,朝著他親密地吻了上去。
第64章 很六十四章
蕭厲坐在落地窗前, 眼睛一眨不眨,感覺到無比的詫異。
他在一瞬間甚至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是發生了什麽。
酒店的窗外是一望沒有盡頭的繁忙街道, 繽紛商場就建立在視線觸之可及的一角。落地窗底下, 人來人往;遠處的天空,一片蔚藍,今日的晴空洗刷著北城舊日裡的遍地陰霾, 春風猶如提前過境自人們的心尖,為整座城市都帶來一片嶄新的氣象, 開天辟地。
雖然不知道溫塔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人都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蕭厲哪裡還有還回去的道理。
而且不管怎麽樣, 他想,反正世界上肯定已經沒有比剛才溫塔當著他的面指責他的品味差勁要來的更加糟糕的事情了。
他看著溫塔近在咫尺的臉頰, 還有那對濃黑似鴉羽一般的睫毛, 不過刹那, 便直接扣緊了溫塔的腰肢,將所有的主動權都掠奪到了自己的手裡。
他回吻的溫塔很深, 整個人便如同賭氣一般,誓要和她在唇齒上分個高低。
溫塔被蕭厲突然這麽凶狠的主動給嚇了一跳,但是很快, 她也越發地加重了自己的力氣。
她就像是早就預料到如此一般,並沒有任何一點要投降的打算。
兩個人你來我往,緊密的空間裡逐漸充滿了纏綿不斷的水聲。
宛如戰場上敲擊的鼓點。
溫塔自認, 自己平時並不是一個熱愛出頭以及爭強好勝的人, 這輩子所有集中在她身上的視線,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源自於別人自發的關注, 而不是她的刻意爭取。
在很多時候,溫塔的表現都是清冷的,高貴的,還有不染塵埃的。
或許這回和蕭厲的爭執,便是她此生最為激烈的一回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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