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
李小義連忙製止她, “吃下不屬於自己的特殊餅乾會死的。”
“我確定這塊是屬於我的餅乾。”
李小義對白青很是信任, 聞言不再阻止。
餅乾一進口中, 變化成一包甜而不膩的糖漿,流向四肢百骸。可以說,白青還沒怎麽嘗到味兒,嘴裡就沒東西了。
屬於黑白無常的記憶, 全部都回歸了。
白青還想起,自己使用黑白無常的詭牌, 幫助真千金田小芬找到害她之人的全過程。不由再次感歎,內城貴圈真亂!
又因為曾使用過黑白無常詭牌,解決過“如意殯儀館”的“僵屍事件”,她連“吹笛少年”也一並想起來了。
那個穿著奇異服裝,渾身戴著銀色飾品的青年也是一名鎮詭者……
難怪自己在記憶谷裡見到他就覺得煩,下意識不與他產生任何交集。原來,這個人做過踩她底線的事情。
可青年……他叫什麽來著?記憶畢竟不完善,青年的名字又不屬於特別重要的記憶。結果自然是她完全沒有想起來。白青只是奇怪,青年怎麽會出現在詭域裡。
青年不是因為犯罪被逮捕的嗎?
逮捕他的是誰來著?
很好,記憶又斷層了。
不管他是怎麽進詭域的,他都已經死在包租婆手上了。可見,身為鎮詭者,在這個詭域裡的優勢並不是很大。
當然,等級高的話,又另當別論。
白青又拿起一塊餅乾,餅乾名為“土地公公”。這塊餅乾絕對她的!土地是酆都派駐陽間的陰神,幾乎沒有戰鬥力卻管著一方水土。
吃下土地公公餅乾,便又有一段與之相關的記憶複蘇。
白青又拿起文字餅乾“無名陰差”,沒有猶豫便放進口中。
眾人本是站在一邊,對著金光閃閃的記憶餅乾凝神思索。白青找到餅乾並吃下去的速度太快,讓他們的注意力不免都被吸引。
白青消化完“無名陰差”餅乾裡蘊含的記憶,感受完詭牌回歸身體的充實,終於對外界有所感應,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她。她還覺得奇怪,問道:“你們怎麽還不回收自己的詭牌?”
哥哥幾人:“……”
李小義素來有話直說,“我們那是不回收詭牌嗎?我們是根本無法確定哪塊屬於自己。”
白青問:“身為鎮詭者多少對自己的詭牌有點感應吧?”
李小義翻白眼,“那得先拿回自己的詭能啊。”
詭能也變成餅幹了。
這裡有好幾塊詭能餅乾,卷發少年和都市麗人完全無法分辨哪一塊屬於自己。
白青心想,她有詭能多虧哥哥。哥哥竟能從眾多的詭能餅乾中,準確的找到屬於她的那一塊,實在是非同一般的厲害。
“可你有詭能吧?”
白青道破李小義的秘密。
李小義不太驚訝白青會知道,畢竟白青已經顯露出足夠的智慧。
“應該說是空有詭能才對……我困在記憶谷多年,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沒做。詭能,我是拿回來了沒錯,可是沒有詭牌可用,也比一般人多不出什麽優勢。”
白青點點頭,又問:“那你對自己的詭牌應該有所感應啊。”
“有一點,但不多。我無法百分之百確定,哪一塊餅乾絕對屬於我……吃下不屬於自己的餅乾,自己倒霉,還會害人。”
人家的詭牌被你吃掉,詭牌複蘇,你死!對方的牌組中缺失一張詭牌——這張詭牌可能很重要!對方可能也會面臨詭牌複蘇的危機。
當然,這個鎮詭者可以選擇再次製作出一樣的詭牌。
可是,哪怕是自己親手製作出的詭牌,第二次能不能再製作成功,其實也是不一定的!好比大學生重新參加高考,還能不能考上現在上的大學也不一定。
而且,這個鎮詭者對該詭牌毫無記憶,又怎麽去複製它呢?
李小義一直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她過於謹慎了。詭域裡謹慎一些是好事,但過於謹慎的話,堪堪只能保命罷了。
因此,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去破除詭域。而是一直等待著有破除詭域的可能性的鎮詭者出現,然後不遺余力的幫助對方。
這樣可以委婉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此時此刻,她同樣不願意冒險。
“我還是等詭域破除,再回收記憶吧。那個時候,屬於各自的記憶,應該會自動回到我們的軀體之中。”
前提是自己的記憶餅乾,沒有被別人吃掉。
這一點倒不用擔心,暫時沒人會和他們搶奪餅幹了。
卷發少年和都市麗人聞言,都覺得李小義的顧慮有道理,決定不去冒險。
哥哥倒是思慮片刻,從特殊的餅乾裡取出兩塊,放進口中。他對白青說:“我不使用身體內的詭牌的情況下,只能確定它們屬於我。有它們,再加上離開春意濃之後,我身體內原本的那一張詭牌可以使用,已經足夠應對目前的狀況了。”
吧台裡的烤箱還好好的,哥哥不敢貿然使用身體內的詭牌——那張遠古巨人牌。避免記憶被再次清除,還會出現一段時間虛弱狀態。
“你把能確定的詭牌挑出來,我們就離開。”
白青對哥哥點頭,動作沒有半點遲疑的挑出“孟婆”、“驅疫司”,再請回“黃蜂大帥”、“鳥嘴大帥”。這才對哥哥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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