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香薰指套
慕意清笑著還以為是景初想到了什麽,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出去找你了。”
許景初明顯不滿,偏頭讓慕意清的手指落在了臉頰旁憤憤道:“撒謊。”
景初發現了嗎?
慕意清屏住呼吸,很快又笑了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回復:“為什麽這麽說?”
許景初不拐彎抹角指尖落在慕意清睡袍敞開的衣口處漸漸向上,隔著項鏈觸摸著慕意清如玉的肌膚。
不同於手指的按壓,項鏈的觸感更明顯一些,慕意清知道了,品牌方給的飾品忘記取下未等她解釋景初的質疑直接襲來。
“我離開之前沒有的。”她刻意加重了語氣,質問:“這個是什麽?”
她將手指挪開環上慕意清的腰往前一拉,迫使慕意清與她再貼近了一些目光深邃。
“誰送的?”
“不是……”慕意清還沒組織好語言。
許景初打斷她,很嚴肅地說:“不許撒謊。”
慕意清:“……”
小幾歲的妹妹完全沒有給她找借口的機會,慕意清緩緩環上她的脖子化被動為主動,唇角帶著笑:“你覺得是誰送的呢?”
許景初被惹炸毛了托著慕意清的腰親了上去發狠地用力地懲罰欺騙她的女人慕意清的胸腔中的空氣被一點點剝奪景初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隨著唇舌的深入氣息的交融,慕意清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景初散在肩上的長發用力扯了下。
“嘶。”許景初吃痛住嘴,“清兒,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慕意清撒謊在先,她只是小小地懲罰了下,就要被扯頭髮,扯禿了怎麽辦?
再次聽到清兒,慕意清渾身冷了下來,景舒的話在耳邊回蕩。
“她還小,容易入戲太深,你不要當真。”
“現在分手,對你們都好,免得出戲後彼此受到傷害不是嗎?”
景舒是個商人,很會談判。
當時的慕意清完全不是她的對手,整整跡象也表明,景初好像確實愛上的不是慕意清。
是書中劇中的清兒,是葉念的姐姐。
隨著慕意清的沉默,許景初的心也跟著一點點沉了下來,送她項鏈的人很重要嗎?
一點都不能提嗎?
是徐延嗎?
除了她,許景初想不到其他人。
她是不是真的配不上慕意清,冒用著景初的軀殼,吃著飛醋,接吻不溫柔,甚至有點凶。
看向慕意清泛紅的眼圈,許景初後悔了,或許她不應該替代景初。
晚間景初的那些話語還在耳邊縈繞。
她聽到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景初對慕意清很溫柔,溫柔到她甚至都討厭不起來。
許景初心如死灰,一點點地松開了放在慕意清腰背的手,低啞道:“不說也沒關系,別不要我。”
“別不要我。”
說著說著不知怎麽,眼淚都掉了下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慕意清乾涸許久的心河上,帶著鹽粒般地撒在傷口上。
“別不要我,姐姐。”
慕意清瞬間紅了眼眶,她扶手輕輕擦拭景初順著臉頰流下的熱淚。
“嗯,不會不要你的。”
說完不敢直視景初的眼睛,靠前緊緊抱住了她,輕輕拍扶著她的後背。
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不會不要你的。”
今夜,她們隻屬於彼此,慕意清不在乎景初愛的是誰了,只要她的眼眸裡是自己便好。
隔著輕薄浴袍貼近的胸腔以相同的頻率跳動著,有時候,擁抱比親吻、做/愛更讓人沉迷。
不知過了多久,塔鍾聲響起。
10月21日,桌上可憐的蛋糕終於被主人們發現了,許景初已經停止了抽泣,慕意清挪開身子,逗她:“不哭啦。”
許景初“哼”了聲,應:“嗯,不哭了。”
“嗯。”慕意清解釋:“項鏈是節目組工作人員給的,沒地方放就順手戴上了。”
不算撒謊,確實是工作人員給的。
“嗯。”許景初沉沉應。
慕意清覺得好笑,唇角壓了壓:“嗯?”
“嗯。”
“嗯?不喜歡就幫我取下來。”慕意清說。
“嗯。”嗯完這聲,許景初心滿意足地站起身子繞到了慕意清的身後,把她的頭髮向前攏去,取下項鏈攥進了手心。
她看向被忽略的蛋糕,生日已經過去了。
“生日許願了嗎?”
慕意清順了順散在身前的長發,懶懶道:“許了,許了很多個。”
“許了什麽願望?”
慕意清眼含笑意地看著景初,回應:“秘密。”
每個願望都關於景初,是藏在心裡無法說出口的秘密。
時間不早了,慕意清沒有點蠟燭、切蛋糕的想法,景初卻不答應,纏著她讓她再許一個願望,再吹滅一次蠟燭。
慕意清自然不會拒絕,幫景初處理好手上的傷口,拆開精致包裝的蛋糕。
是一個四寸的藍白色蛋糕,沒有多余的裝飾,只在表面上勾畫上幾隻蝴蝶,很好看,卻讓人沒什麽食欲。
藍色會抑製食欲是真的。
許景初插上一根蠟燭,才想起沒有火柴,剛準備去樓下廚房借個火,慕意清指著床邊的床頭櫃跟她說:“最下面的抽屜裡有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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