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喘著氣,撩起女人胸前的發絲,再給她十秒鍾,再不給回答,就現在車裡,再回到她家,兩個全要。
慕意清越是掙扎,離她的嘴巴越近。
反而顯得她欲拒還迎。
“景初,你無恥,下……嗯……”忽然被咬了一下,一聲輕吟溢出,她咬著牙嗔怒:“下流。”
景初滿意地將頭抬起,眼底滿是欲望地看向她:“我下流嗎?”
“清兒,我早就想這麽做了,每一個地方狠狠地做你,浴缸裡、廚房裡、投影廳、現在在車裡。”
她不是不喜歡這些嗎?不是不喜歡她這麽稱呼她嗎?她偏要說出來,做出來,慕意清被她刺激到了,湧出了更多的淚水。
“我一直很尊重你的想法,你不喜歡我們就在床上,其他所有地方我都不去嘗試。你呢?”她指背若有似無地撫過女人的臉,憤怒道:“你是怎麽對我的?”
“動不動就不回我信息,冷處理我,我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了嗎?每次都要這樣?”景初擦乾她的眼淚,溫柔地告白:“姐姐我愛你啊,不要這麽對我好不好?”
說完她也哭了,淚水順著臉頰落在了慕意清的心口上,順延下去變得像車外的冰雪一樣寒冷、清涼。
慕意清不禁打了個冷顫,她一點都不想聽到清兒、姐姐,到處都是清兒,她真的好恨景初,恨不得現在一場車禍兩個人死在一起。
不如人願,保姆車停了下來,景初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完美無瑕的胴體,攔腰抱起了她,三步並兩步進入了專用電梯。
懷著的女人哭得視野模糊,一路上臉都深埋在她的西服外套下。
抵達樓層,景初撩開衣服,慕意清微紅的臉露了出來,兩個人站在自家門前。
她才意識到景初早就知道她住在哪裡了,就算這樣,還要一直逼著自己選擇。
慕意清眼眶泛紅:“無恥。”
景初滿不在乎地笑了聲:“密碼。”
房間是智能門鎖,密碼、指紋、鑰匙均可開鎖,景初可以強製她指紋開鎖,卻非要她開口說出密碼。
慕意清不想現在這個樣子回到家中,當著沙發上的毛毛蟲做出這些事情,全是玷汙,明明初遇的時候不是這樣。
景初看著懷中的女人拚命地搖頭拒絕,讓她進去這麽困難嗎?她的心好像被針扎了無數遍。
“我們到底是什麽關系?”她衝她吼道:“連進你家的關系都不是嗎?”
“不是說好的要複合的嗎?我不配嗎?還是家裡還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跡?”她低頭憐愛地蹭了蹭女人的鼻尖,略顯可憐:“你說話啊。”
越是沉默,她越害怕。
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
她的本意隻想手牽著手,面上帶笑,心裡幸福地來到慕意清家中。
為什麽現在兩個都淚流滿面,傷痛不已。
慕意清吸了吸鼻子,過了好多秒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們幾年前就分手了。”
剩下的話更加如鯁在喉,她死咬著唇,報復性地說:“炮友有必要帶回家嗎?”
炮友?景初冷笑。
她怕不是個暖不熱的女人,為什麽要對她說出這麽殘忍的話。
“好,炮友怎麽不能帶回家?”景初手動輸入了密碼,沒意外的,密碼正確。
解鎖成功的那一刻,慕意清身上的無助無力更多了,兩個人曾經約定好的密碼,多年後又沉沉地給了她一擊。
“密碼還設成炮友說過的密碼?”景初推開門,用腳直接帶上房門。
“嘭”的一聲,慕意清嚇得一哆嗦,往她懷裡縮了縮,耳邊還響徹著景初的聲音:“不就是在勾引炮友來你家上你嗎?”
景初甚至沒有耐心回到臥室,直接將慕意清丟在沙發上,慕意清露出的後背半邊觸到冰冷的皮質沙發套,半邊觸到茸茸的毛毛蟲。
“既然是炮友,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好了,清兒?”她將沙發上所有的毛絨玩具全部丟在地上,目光凶狠帶血。
慕意清看著那些寶貴的玩偶被當垃圾似的丟下,心臟不由得抽痛,她迫使著自己不要哭,不要認輸。
半晌,她擠出了一個笑,仰脖子對她說:“好啊,你想怎麽玩我陪你,最近沒有工作,時間很多。”
景初也跟著笑了,最近都沒有工作,隨她?
“好啊,我也沒有工作,我們就在你家的每一個角落,從早做到晚,做到昏天黑地,做到你哭著求饒好不好?”
她不帶愛意地俯視著她,是問句。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遲疑的意思,渾身上下都被扒光了,肌膚下便是柔軟卻寒人的沙發皮套。
慕意清被她鎖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還好勝心作祟:“我不吃虧。”
景初半蹲身子,長發落在她的臉上,慕意清畏懼地後縮,景初眼眸冰冷地看著她的動作,緊了緊捆在她雙手的領帶。
“有指套嗎?”沒等慕意清回答,她長笑一聲:“那天晚上那麽緊,應該沒有吧。”
慕意清錯開臉,不願與她交流這些話題,她不是性/欲很強的人,忙起來的時候更不會想到這些,此時卻成了景初重傷她的借口。
“乖,張嘴。”
景初取出口袋中的真知棒,掐著她的下巴擺正頭讓她看著自己,伸出指尖探入慕意清的嘴巴,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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