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慕意清才戀戀不舍地分開雙唇,並柔聲說道:“就是這樣子親的。”
簡單的人工呼吸,慕意清親出來法式熱吻,景初心裡不高興了,掐著她的後腰問她:“真這樣親的?”
瞧見景初如此緊張的樣子,怕是真的信了,慕意清抬起雙手,也開始掐景初那因吃醋而微微發酸的臉頰,開心地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又一次主動吻了上去。
房車內的空間顯得有些局促,曖昧的氣息如輕煙般逐漸彌漫開來。
二人移步到了柔軟舒適的沙發上,景初雙手撐在身體後,眼神迷離而深邃,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慕意清單手撩撥著發絲,羞澀地低下頭,繼續親吻著她,心跳不自覺加速。
平時接吻都是景初主動,慕意清跟著她享受,難得慕意清主動一次,景初毫不猶豫地將主動權完全交予了她。
兩人熱情似火地深情擁吻了幾分鍾,唇齒間的親密接觸讓她們沉醉其中。
漸漸地,慕意清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來,不得不抽回舌頭,嬌柔無力地趴在景初的身上,微微喘息著。
“接吻都學不會,笨蛋。”景初略嫌棄地說。
盡管教了慕意清很多次,應該如何正確深吻,可她似乎總是不得要領,就連這次由她主動掌控的親吻,都能把自己的臉親紅。
“再說一遍笨蛋試試?”慕意清手薅著景初的頭髮,瞪大眼睛怒視著她。
從小到大,品學兼優,學什麽都快,雖然比不過景初,但也不至於說她笨蛋吧。
景初毫不畏懼,她一手支起身體,另一手用力一摟,緊緊地將慕意清擁入懷中,帶著她躺在沙發,輕啟雙唇覆蓋住慕意清嬌豔欲滴的唇瓣。
“笨蛋,再教你一遍吧。”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徹底激怒了慕意清,她狠狠地咬住了景初的嘴唇,繼續加深這個熱烈的吻。
“不需要你來教!”
慕意清的動作充滿了攻擊性,她撬開景初的唇齒,手指緊緊握住她的發絲,仿佛要將對方完全征服。
景初快要享受死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雙手開始緩緩移動,解開了慕意清的胸衣背扣,沿著纖細的腰部逐漸下滑,感受著那如絲般柔滑細膩的肌膚觸感。
一陣羞澀又熟悉的酥麻感,迅速傳遍慕意清的全身,她的身體變得柔軟無力。
兩人的衣衫已經凌亂不堪,原本就彌漫著曖昧氣息的空氣更是變得熾熱,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燃燒起來。
感受著觸及到的肌膚熱度,景初像是接收到了某種信號一般,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輕聲問道:“這裡可以嗎?”
慕意清垂眸,瞥見她充滿期待的神情,心中的猶豫漸漸消散。
她低頭輕柔地親吻了一下景初的唇角,發出一聲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嗯……”
“露出來的地方不要留痕跡,明天下午還要拍戲。”
景初已經做好回酒店繼續的打算,這個回答簡直在意料之外,她貼在慕意清的耳畔,用低沉而調趣的語氣說:“這次要忍,我不想讓別人聽到你的……”
“不要說話!”慕意清羞紅了臉,她用手支撐起身子,微微抬起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她。
垂落的發絲像輕盈的羽毛,輕輕拂過景初的臉頰,還帶著淡淡清香。
順著發絲望去,慕意清的內衣肩帶滑落到胳膊處,白皙的肌膚映入眼簾,手感、口感都很好的豐盈若隱若現。
一股熱流突然湧上景初的鼻腔,她的鼻血毫無征兆地流了出來。
慕意清被嚇得不輕,所有的欲望瞬間煙消雲散,急忙從桌上抽出紙巾,幫景初擦拭鼻血。
景初心中懊惱不已,怪自己不爭氣的鼻子,已經快有一年多沒流過鼻血了,這麽關鍵的時刻,竟然壞她好事。
她用紙巾堵住了兩個鼻孔,用力拉住慕意清的手,故作鎮定地說:“別管它,死不了,我們繼續。”
經這一鬧,慕意清徹底冷靜下來,她不禁懊惱,剛剛在意亂神迷中,竟然答應景初這麽胡鬧的要求。
房車的隔音效果不好,今天收工比較早,盡管天色已黑,但周圍依舊人來人往,其中不乏其他劇組的工作人員。
意識到這一點,慕意清整理著凌亂的衣物,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回去再繼續……”
眼看著送到嘴邊的糖被她一個噴嚏打飛了,景初心中的怨念愈發深重,她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於自己那不爭氣的鼻子。
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隻好悻悻然地回到酒店纏綿溫存。
當天晚上,狗仔爆出了兩條重磅娛樂新聞——兩位視後夜間密會情人。
指的是慕意清和蘇西。
數年間,慕意清都不曾有過戀情緋聞,這次被曝光的卻是與一位神秘女性在房車內纏綿的照片。
[vocal,姐姐性取向真是女的啊,到底是誰,這麽有本事!!!]
[咳咳,看這身形穿搭我有個大膽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你速說!]
[有點像景初(如果不像當我沒說),父母健在,愛黨愛國,眼睛是瞎的,人是經不起罵的,非要罵人你罵樓上,樓上讓我說的,如果罵我,律師函警告。]
[戲真多,今年春晚小品你來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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