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無互換的可能,姐姐再無機會去看外面的世界。
這夜,家中闖入盜賊,姐妹二人只有一人露面,其中一人躲藏起來,目睹了親人的死亡,被刺激出了第二人格。
多年間,隱姓埋名加入了盜竊組織,命運的巧合讓她與宋辭再次相遇,二人誤會矛盾重重。
一系列的事件接踵而至,感情日漸升溫,互吐心事時才知道二人都在尋找當年衛家滅門的真正凶手。
電影末了,凶手成功緝拿歸案。
滅門偷盜的原因僅是因為年少時妹妹的一句藏寶圖玩笑話,盜女因接受不了真相,幾度崩潰。
宋辭盡力安慰她,告訴她是妹妹所為,希望她不要過度自責,而早在恢復記憶之時,她便知曉盜女便是妹妹,那晚死去的是姐姐。
神志醒些時,盜女不告而別,自此宋辭再無她的消息。
宋辭回到了曾經的孤兒院,她爬上了那個小時候和衛家姐妹聊天作畫的天台,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張染有血跡的畫作。
夕陽西下,余暉灑落在畫紙上。
三個孩子手牽著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無憂無慮地嬉鬧著。
然而,這僅僅只是一段美好的幻想而已。自始至終,三人從未真正同時出現在一起。
結局是導演、編劇、主演三方商討許久才決定的,《畫骨》的底色便是悲,這樣的結局最符合邏輯思維。
景初對這個結局並不滿意,在征得畢珺的同意後,她在遊戲中精心設計了兩條截然不同的主線:一條主線按照電影的情節發展;而另一條,則是她自己修改過後再度相逢歡樂路線。
《畫骨》點映當天,景初和慕意清全副武裝,墨鏡、帽子和口罩一樣不落,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就算是親生父母站在面前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由於電影太過火爆,特意提前購買了第一場的票,兩人手牽著手來到電影院。
當電影播放到人工呼吸的畫面時,慕意清眼疾手快伸手遮住了景初的眼睛。
景初試圖撥開她的手,但費了好大勁也沒能成功,又一次錯過了這個片段。
而上一次類似的情況發生在片場,當時慕意清直接把她關在了房車裡。
回到家後,景初氣鼓鼓地將慕意清抵在鞋櫃處,不由分說地親吻了她十幾分鍾,心中的醋意依然沒有消散。
“為什麽不讓我看?”
慕意清雙手背抵鞋櫃,微微喘息回應:“怕你吃醋。”
景初聽了並不滿意,她再次低下頭輕啄著慕意清的嘴唇,繼續抱怨道:“知道我會吃醋,還要去拍吻戲?”
慕意清抬眸對上她的視線,不禁笑了一聲:“你知道的,這是我的工作,我不會為了你,放棄夢想。”
吻戲對於她這個年紀的女演員來說,再正常不過,她在提前給景初打預防針。
在一段感情中,只有堅持做自己才能散發出更大的魅力,只有讓自身變得更好,這份愛情才會愈發美好,慕意清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
景初這段時間也在做自己,她對景初的喜愛與日俱增,景初也能感覺到,於是她說:“沒阻止你拍戲,但總要給我一點補償吧。”
慕意清挑眉問她:“要什麽補償?”
景初摟緊她的腰,“再親一會兒。”
……
電影上映後,慕意清在全國各地進行路演活動;另一邊的景初,全身心投入到遊戲的宣傳推廣以及改進工作之中。她們都在各自熱愛的領域裡大放異彩、熠熠生輝。
這天是最後一場路演,二人計劃結束後一同回到林島休息一個月,小醋包景初沒有跟去路演現場等待,而是提前一人來到候船區。
前幾場的路演,官方和粉絲都有拍一些視頻,雙女主難免有些甜蜜互動,景初在網上沒事找事去搜索,看完後,心裡的醋壇子瞬間被打翻,酸溜溜的感覺讓她十分不爽。
現在,她可不想去現場找罪受。
最後一場路演,慕意清奔波於各個影廳之間,每個影廳之間的間隔時間非常短,抽不出空來回復景初消息。
景初獨自坐在候船區的一個偏僻角落裡,三分鍾刷新一下超話,看看有沒有路演的最新視頻,不禁開始後悔,應該去現場的。
她低著頭,手指不斷地在手機屏幕上下滑動,一個黑影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光線。
景初疑惑地抬起頭,目光恰好與來人對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
緊接著一聲巨響在不太安靜的候船區中顯得格外刺耳,周圍的乘客們紛紛被吸引過來,他們四處張望,試圖尋找聲音的源頭。
很快,他們便發現了一個女人跌倒在地,那個女人渾身是血,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非常虛弱,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意識。
劇烈的頭疼仿佛有無數根針在扎刺一般,侵蝕著景初的每一根神經,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她本能地伸出手捂住傷口,試圖減緩血液流失的速度,但身體卻好像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仿佛陷入了一片無底的沼澤地。
隨著身體不斷地下沉,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的聽覺、觸覺、嗅覺也漸漸消失,一些雜亂無章的記憶片段,在她的腦海中不停閃爍。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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