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當著左繁的面了,楚也竟然還這麽剛!!
不過兩人的對話明顯也讓閆家剩下的最後那個年輕子弟以及在旁邊並未出手的閆家少女都驚醒了過來,連忙驚慌的向前。
“少主!!”
“哥,哥你怎麽樣?”
兩人驚慌的抱起滿身是血,早就奄奄一息,沒了方才那嚎叫氣概的閆賀,少女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丹藥,也不管多少,全部倒進閆賀的嘴裡。
左繁眉頭皺起,撇了一眼面前這鮮血淋漓的場景,最後又將目光定格在了楚也的臉上,面色沉沉,分不出什麽情緒。
虞紅鴛心裡一顫,快步而來。
而這次,謝培陽也沒攔著她,虞紅鴛快步上前站在了楚也的面前;“左……左長老,這件事不怪楚也,都是這閆賀和謝培陽攔住了我們,無故找茬,這才導致了此番一事的發生,楚也也是為了救人心切而已。”
虞紅鴛語調急促,便是連楚也都頗為詫異的看過來望了她一眼,似乎也沒想到虞紅鴛竟然會幫她說話。
但這話落在謝培陽眼裡就不是那麽回事了,白衣公子搖著折扇緩步上前,卻是無奈的道;“虞少主,你這話可就嚴重了吧,閆家的家務事,我攔著虞少主你,不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人家的家務事,你作為外家子弟若是插手其中只怕不妥。”
“可如今聽虞少主這話,竟是恩將仇報,這可真是讓謝某傷心啊。”
那謝培陽裝模作樣的歎息著,頗有一副你誤解了我的意思,若是不知道他的為人,只怕當真會被他這溫和斯文,宛如翩翩公子的外表所欺騙。
“滾,你少在這裡假惺惺。”
虞紅鴛簡直惡心的不行。
謝培陽被罵,身後那兩個黑衣男子頓時便要上前,但被謝培陽搖著折扇攔下來,虞生途見狀,急忙趕來,手掌握著劍柄,護在虞紅鴛面前,目光警惕地望著謝培陽。
但他也不在意,只是向著左繁拱了拱手,道;“長老,此番一事,自是還需你做主才是,這雲妃乃是閆家閆靖之徒,不管怎麽說,這都是閆家的家務事,與外人何乾,更何況,閆家既是我中域氏族中人,豈能讓人侮辱至此,閆少主被砍去雙腿,命懸一線,只怕閆家那邊……”
楚也瞪著眼睛,她就不愛聽這話,冷笑著望向謝培陽。
“會不會說話,欺負人還不許人反抗是不是,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說著,楚也的嗓音帶上了嘲諷;“氏族,氏族就可以為非作歹,就可以隨意對他人出手,還不能讓別人反抗了!!”
“嘿!氏族,可真的好大的威風。”
眾人紛紛一驚,這帽子可扣的真大,一邊並未插話,完全充當背景板的鄭戈更是聞言微變了臉色。
就知道這家夥嘴毒,虞紅鴛無奈的翻了白眼,偷偷側著臉瞪了楚也一眼,但楚也完全不在乎。
“這位姑娘,話不是這般說的,是……”
“是什麽是,謝培陽是吧。”
楚也冷哼;“怎麽著,這話不是你說的嗎,啊,現在想說啥,你怎麽就這麽大臉能說出這種話來。”
“怎麽,莫非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你現在不懂禮數的淺薄,笑,笑什麽笑,就你那複雜的五官,也根本掩飾不了你樸素短路的智商。”
“……”謝培陽唇角的笑意一僵。
“……”其他人。
“……”雲妃。
“……”崔鈺孟婆。
“還什麽閆家的家務事,你我不便插手,我是為了你好,呸,這話可太好聽了,你一定是上完廁所擦過了嘴吧,長點腦子行不行,腦袋空不要緊,關鍵是不要進水。”
楚也張口就來;“智商是個好東西,我拜托你,沒有就別出來丟人現眼行不行,真羨慕你臉上的那層皮,保養的可真特爾的厚。”
“先不說閆靖被逐出閆家,根本就不算閆家的人了,就說雲妃,她和這遭天譴的閆家可沒半點關系,還家務事,其他人不便插手,怎麽著,你在這囉哩巴嗦的,就不是插手了,家是不是住在海邊啊,你管得可真寬。”
“謝家,謝家是幹什麽的?”
楚也非常疑惑的轉頭看向幾乎石化的虞紅鴛;“莫不是做飯的?”
“呃!”
“我看他挺會添油加醋,胡攪蠻纏。”
楚也又一本正經的轉頭看黑臉的謝培陽;“那你身為少主,做的飯一定很好吃吧?要不怎麽鍋甩得這麽好,加了多少風油精,這麽會說風涼話。”
“不過我看你煽風點火也挺拿手,要不考慮考慮去燒鍋爐……”
“……”
楚也一句接一句,那嘴巴毒的,叭叭的都停不下來。
雲妃靠在小青的身上,臉色蒼白,但眼底帶著怎麽都止不住的笑。
虞紅鴛“噗嗤”一聲,低下頭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左子池,虞生途,楊不通,其他人也都忍不住揚起唇角,但他們不敢像虞紅鴛一樣肆無忌憚,就只能低下頭偷著樂。
就連左繁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簡直就無語。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