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麽望著她,一點也不肯挪開視線。
司南注意到她的目光,垂眸望向她,溫聲問:“好玩嗎?”
妙星玄抬手,拉住她胸前的衣襟,搖搖頭。
司南斂了笑,有些苦惱地望向她:“那……你想師父陪你做什麽?”
妙星玄仰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光潔的雪頸上,在她識海幽幽道:“想吸血。”
司南一怔,牽起她的手,與眾弟子道:“你們繼續玩罷。”
言罷,也不管眾人如何想,她便拉著星玄回到船艙。
她拉著星玄在床上坐下,扯開自己的衣領,對妙星玄道:“來。”
妙星玄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傾身將她撲倒,壓在身下,露出尖牙一口咬了下去。
她這一口咬得又快又急,司南還未覺得疼,身體的血液就開始流失了。
妙星玄吸了一口血,就不再吸食。
不知怎麽地,她反而將尖牙抽出來,叼著司南雪頸的白肉,反覆廝磨地咬。
司南覺得很奇怪:“怎麽不吸了?”
妙星玄咬著她的皮,凶了她一句:“師父你不要說話!”閑注複
她的小徒弟,最近一直很奇怪。
總歸司南是慣著她的,奇怪一些,也沒有什麽問題。
她索性癱在了床上,放松了身體,隨便妙星玄折騰。
妙星玄在她頸側咬了兩下,叼著她小狼似得不放口,反覆蹂躪了一番之後,終於看到那一處落下了青紫的痕跡。
她這才像是滿意一般,從她頸側一路往上咬,咬到司南的下巴。
“嘶……”
下巴一疼,司南睜開眼,看著妙星玄很是不解地問:“你最近對師父,是有什麽不滿嗎?”
妙星玄沒說話,又在她下巴上啃了啃,沿著她的下顎線,咬到司南的耳朵。
耳朵忽而一疼,司南偏頭看向妙星玄:“你到底要做什麽?”
妙星玄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咬脖子不夠。
咬下巴不夠。
咬耳朵也還是不夠。
她抿緊了唇,不搭話。
司南略想了想,擁著她坐了起來,將手抵在她腰後,溫聲問:“你是魔性大發,吸食鮮血不夠,還想把師父吃了嗎?”
妙星玄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司南見狀連忙去掐她的脈:“脈搏無恙。”
她伸手,去探妙星玄的額頭,擰緊眉頭:“識海無恙,看起來魔氣對你影響不大,沒有入魔。”
話音落下,她將手落在妙星玄的心口,很是擔憂:“但你的心跳得很快。”
“為何如此之快,是生病了嗎?”
她一臉誠摯,看得妙星玄啞口無言。
司南握住了她的手,目光滿是關懷:“玄兒,你若真的有哪裡不適,還是快點告訴師父。”
“若是落到要請你蘇祖祖來的地步,怕是損耗更大。”
妙星玄歎了口氣,放松了身體,倒在司南身上:“師父,我沒事……”
她頓了頓,與司南道:“你就當我是花癡症犯了吧。”
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天天的,悲春傷秋,心煩意亂。
司南攬著她的背,輕輕拍了拍。她略一思索,言道:“已經是夏天了,你這不可能是花癡症。”
“要不還是讓你蘇祖祖……”
還未等司南把話說完,妙星玄忽而站起來,很是激動道:“七星峰的岩漿都能化成春泥,長出杜鵑花來。”
“為什麽我就不能是在夏天得了花癡症。”
“就是花癡症!就是花癡症!我說了是就是!”
“師父不要再問了!”
她沒頭沒腦地發了一通火,就和她沒頭沒腦地哭一樣。
司南坐在床上,愣愣地望著她,略有些手足無措。
妙星玄扭頭看到她這樣的神情,一下就怔住了。
她從未在司南身上看到過這麽局促的神情。
司南是從容的,淡然的,灑脫的。
但絕對不是這樣,被人用情緒欺凌到不知所措的模樣。
妙星玄立即斂了情緒,對司南道歉:“對不起師父,是玄兒太任性了。”
她深吸一口氣,與司南道:“我出去和青陽她們玩了,就不打擾師父清修了。”
少女收斂情緒,轉身離去。
司南端坐在床上,望著那一襲紅裙離去的身影,下意識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明明是鐵石做的心,此刻卻傳來綿密的疼。
她著實不明白自己是哪裡惹這小女不開心了。
難道……還是飛升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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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星玄說玩,那就是放開了玩。
從東洲飛往中洲一路,她們一行人帶著小蛟龍,捅了十幾個合體期妖獸的老巢,瘋玩了一通。
入夜時分,司南一行人來到了羅刹海城。
上回來,司南與妙星玄在萬燈海市被人利用,困上三個月。
這回再去,司南直接開著龍舟進入海市,對眾弟子道:“隨便買!”
“三百萬上品靈石以下的商品,海市主免單!”
眾弟子歡呼:“好耶!”
她們戴上面具,跳下龍舟,一溜煙地鑽入了熱鬧的人群裡。
妙星玄站在甲板上,戴著紅色的小鹿面具朝司南伸手:“師父,你也一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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