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蘇澗換了個慵懶的坐姿靠在沙發上, “婚禮事宜過去和她們一起說。”
溫庭月叫來余助理,讓她接著陪蘇澗。
急需處理的事情不算多,蘇澗到的時候已經處理了一半, 溫庭月加快速度處理剩下的事, 沒讓蘇澗等太久。
去權青的路上, 黎青發來消息告訴溫庭月,她帶蘇景榆回趟家。
看著“回趟家”三個字,溫庭月心裡一個咯噔,馬上回消息:回家做什麽?
帶有妻之婦回家, 不好吧?
黎青:讓我媽見見景榆。
和蘇景榆相識許久,如今她要當任伴娘,帶她回家和家長見面理所當然,按禮節,今晚蘇景榆在黎家吃晚飯, 並且留宿在黎家。
得知是回黎家, 溫庭月放下了心。
半道上改目的地, 溫庭月比黎青更快到黎家, 黎青一進家門, 溫庭月反倒像黎家的女兒,過來迎她。
“老婆。”昨晚一晚上把老婆叫得熟了,溫庭月親密地摟黎青腰,和蘇景榆打過招呼後,目光落在黎青身上挪不開,“蘇澗已經見過嶽母了,正和嶽母聊蘇董事長。”
“聊我什麽?”蘇景榆好奇。
溫庭月賣關子,“蘇董事長進去就知道了。”
不用走進去,蘇景榆聽到了聲音,她的侄女正和黎青媽媽誇她。
“景榆是世上最好的姑姑,我從小信任她喜歡她,裕蘇集團並不是我的,是我和她的……”蘇澗的聲音溫柔又真誠,面對黎青媽媽並沒有用虛與委蛇的交談方式。
蘇景榆聽得彎起了唇,溫聲叫了聲,“阿澗。”打斷她們。
黎青給自己爸媽介紹,“這位就是蘇景榆。”
蘇景榆的身份不需多言,她那些職銜盡人皆知,包括她妻子是張篁雅。
“景榆。”蘇澗過來挽蘇景榆,和孟宛簫說,“孟阿姨,景榆是我的姑姑,也是我青梅,從小習慣了叫她名字,在外人面前叫她姑姑叫她蘇董事長,在您面前就不裝了。”
又是青梅,溫庭月暗中觀察孟宛簫的反應。
孟宛簫面帶笑容,和黎青如出一轍的溫柔眼神看著姑侄倆,“阿澗沒把我當外人,都坐吧,別站著了。”
黎青自然坐在溫庭月身邊,妻妻倆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貼在一起說悄悄話,黎青問她,“我媽怎麽叫蘇澗叫得這麽親密?”
“哪有小梨花親密。”溫庭月不著痕跡地勾了勾黎青的腰,笑得熱忱寵溺。
黎青回捏了一把,溫庭月笑著坐直身,切換成正經模式,說起婚禮事宜。
客房收拾好了,晚飯後黎青留蘇景榆和蘇澗住下,蘇景榆拒絕了留宿,“我夫人晚上過來,住你家不方便。”
妻妻都懂的不方便,黎青聽了後笑得意味深長,“那就不強留景榆姐姐了,明早七點半,我準時相候。”
蘇澗也是一樣的原因,“我也住酒店。婚禮流程都記在我腦子裡了,明早我直接去庭月家。”
安排了司機送蘇景榆和蘇澗去酒店,黎青親自送溫庭月回家。
夜色濃重,溫庭月側著頭灼灼目光落在黎青側臉,在昏暗的光線裡細細回味昨晚壓抑克制的親近。
身體的反應來得很快,滾燙的溫度從心口燙到指尖,溫庭月不自禁吞咽了一下,聲音清晰地傳到了黎青耳朵裡。
黎青用余光看了一眼,一本正經地提醒,“今晚我不能和姐姐睡一起。”
“黎青。”溫庭月忍著親近的念頭,眼角眉梢掛著對明天的期待,“你不想和我睡嗎?”
輕聲叫出的名字勾得黎青心蕩神搖,黎青腦海裡湧現各種親密畫面,怎麽會不想,她現在都想把車停路邊按著溫庭月吻。
黎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到車開進鳳棲梧,停在林助理常停的隱蔽位置,黎青解開安全帶,長腿一跨翻到了副駕駛,坐溫庭月腿上。
“這個位置有樹蔭遮蔽,攝像頭拍不到。”極近的距離滾燙的呼吸迎面噴灑在唇上,黎青手撐著車椅靠背,捧起面前漂亮的臉,指尖在精致的五官上慢慢摩挲,慢慢貼近,“我天天都想睡姐姐。”
說得太直白,溫庭月聽得忍不住低下了頭,腿上的重量和緊密的熨貼又讓她心潮澎湃想要抬起眸來看黎青,矛盾的情緒在心口撕開衝動,溫庭月循著內心抬頭,黎青眼神冒著火星子,一撞著了起來。
“黎青。”溫庭月環緊雙臂,攬著纖瘦的腰身昂首貼近,若即若離地廝磨著她的唇,“我也想。”
從未有過的緊張刺激,熱忱又無法停下,溫庭月揪緊衣服,按著黎青後頸深深纏吻,車內耳邊全是她們的怦怦心跳聲促急的呼吸聲。
分開的時候,溫庭月腿都軟了,沒有辦法解開安全帶走回家。
黎青坐回到駕駛位,握著溫庭月的手不舍得放開,一雙含著溫柔笑意的眼眸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在這裡坐一會兒。”
溫庭月緊了緊手指,跟著她笑,“有種背著家長偷偷戀愛的感覺。”
“我們已經領過證了,姐姐。”黎青的目光轉到紅潤的唇上,笑意盎然地問,“要不要再來?”
還沒平複呼吸的溫庭月用行動回答,靠過去親她。
在車裡待了半個多小時,黎青發動車,送溫庭月到家門口。
溫庭月解了安全帶坐位置上沒動,黎青笑著握她的手,滾燙的掌心貼著微涼的手背,讓人更舍不得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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