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韻滿懷期待的等著自家母親能提出什麽別的好方法,誰知道母親開口就是讓自己死了這條心,蕭韻不能接受,她哭喊著跑入府內,蕭夫人和蕭遠岸站在那裡均是歎了口氣。
蕭遠岸完全不在意自己女兒究竟是嫁人還是娶妻,他隻想不要動搖到自己的地位即可,蕭遠岸也是個聰明人,如今一看,這攝政王側妃可以是任何人,但再無可能是自家女兒了。
*
攝政王府的馬車上,寧歡意咬著下唇思索著這些如同才狼虎豹一般的人,為何就非得攀上自家夫人呢?(注:昭昭一直沒說,女子成婚可互相稱夫人媳婦一類,只是因為蕭凝安的官位高,所以一般稱殿下,也可稱官人)
蕭凝安此刻在心裡盤算著如今朝堂上關於南方頻遭洪澇一事的整治辦法,她剛剛與蕭遠岸討論,也是因為蕭遠岸祖籍江南,恐怕對於自己的老家有什麽別的見解?
可蕭遠岸遠遠不及自己老丈人寧元勳心思活絡,蕭遠岸反而非常的擅長阿諛奉承,對於解決辦法那是沒有一個有用的。
寧歡意眼一閉心一橫,她朝蕭凝安那處挪了挪,眼睛亮晶晶的:“殿下真好看。”
在安靜的馬車廂內,寧歡意這樣軟糯的聲音被放大了無數倍,酥酥麻麻的傳入蕭凝安耳中,蕭凝安頓時拋棄掉了腦子裡思索的東西,抬眸看著寧歡意。
“夫人這是怎麽了?”蕭凝安唇角帶笑幾近妖冶,她把寧歡意攬入懷中,夜色渲染的十分曖昧,馬車內搖搖晃晃的燭火燈光照在二人身上。
蕭凝安眸色暗沉,看著寧歡意露出的白皙脖頸,聲音低啞帶有誘/惑性:“夫人,今夜我給夫人沐浴可好?”
寧歡意被這樣的聲音搞得意亂神迷,她突然一怔,想起來大婚之夜,也就是昨天夜裡自己被蕭凝安壓在床榻之上要了好幾回水,想起來就仿佛四肢還在酸痛。
如今就好似又一次被蕭凝安蠱惑了一般,寧歡意不受控制的點點頭,隻覺得心裡還隱隱有些期待。
馬車很快就到了攝政王府,寧歡意的領口已經微微敞開,蕭凝安還算守禮,她並沒有將寧歡意的衣裳解開,而是攔腰把她抱了起來,一路走到了如意居。
其余的那些丫鬟全都不敢說什麽,都低著著腦袋默默準備著沐浴所需要的東西,想必今晚又要好一陣折騰。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來今天白日遇見的那些對自家夫人有非分之想的人,寧歡意今夜在ta上十分賣力。
攝政王府外的小貓舔舐著薔薇花,暗夜的水汽化成露珠在花瓣上,小貓時而舔幾下,又停住看看花瓣,能夠欣賞花兒的小貓浪漫不死,今夜寧遠侯府也是如此,那槐花樹不住的搖曳生姿。
……
可就算再賣力,也終究敵不過眼角微紅的蕭凝安,她甚至都紅了眼睛。
街邊的小貓兒賣力的嗅著薔薇花,花蕊水潤無比,就如同那良夜的月亮一般皎潔令人遐想。
小貓兒發出的嗚咽聲,就好像低聲求饒。
蕭凝安這才寵溺淺笑著道:“好,安置。”
……
寧歡意看著躺在自己身側的蕭凝安神色不錯,她雖然已經沒了力氣卻還是要伸出手來輕輕的錘蕭凝安幾下。
臭凝安,白日裡那麽矜貴自持,裝的不食人間煙火,夜裡卻又如此。
蕭凝安當然感受到寧歡意小貓爪子一般的報復,可惜這壓根不能讓蕭凝安感覺到疼。
寧歡意已經沉沉睡去,蕭凝安命丫鬟拿來溫軟的葛布輕輕擦拭著寧歡意。
擁著寧歡意入睡,蕭凝安這兩日從來沒有睡得這麽安穩過。
日升,攝政王府那些下人們早早的便起來,開始收拾,今日是三朝回門的日子,所有人都在準備著送去永昌侯府的禮品,按照管家宋儒說的,所有的禮品都要從攝政王府的庫房當中出,要是上上品才能入得了永昌侯府的眼。
蕭凝安今日已經把所有的朝政給推了,她安安靜靜的起身洗漱,收拾停當就只是坐在床邊等寧歡意睡好。
早膳也是才開始做,蕭凝安吩咐過不許驚動王妃,可直到早膳做好寧歡意也還沒起來。
蕭凝安蹙眉,不能再讓她睡下去了,剛剛在盤算著如何叫寧歡意起身,青黛就過來支招。
“殿下,我們王妃娘娘自在永昌侯府的時候也有過賴床,當時夫人是拿著早膳包子放在床榻旁,娘娘嗅著味道就起身了。”
蕭凝安頗覺好笑,打算吩咐下人拿來一個包子嘗試一下的時候,寧歡意掙扎著從榻上坐起來。
“殿下不要聽信青黛!!我怎麽可能這麽貪吃!”寧歡意腰酸背痛,在蕭凝安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但是實在是太累了,不願意睜開眼睛,一直在拖延裝睡。
想必青黛是看出來了,這才說這番話刻意讓寧歡意自己起來。
“青黛,才不過成婚三日你就已經成了小叛徒。”寧歡意嘟著嘴坐在梳妝台前小聲抱怨,蕭凝安好整以暇的看著寧歡意,心裡暖暖的。
第45章 三朝回門
青黛連連討饒, 她那雙巧手給寧歡意挽起一個漂亮的發髻,今日三朝回門,王妃回門不算小事。
永昌侯府在前幾日就已經將回門的請帖發往了京城有門臉的各家各戶, 算是小小的辦一個回門宴席。
寧歡意坐在梳妝台前也罕見的拿起來胭脂水粉,薄薄的一層敷在臉上,更多的還是眼下的烏青。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