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虞等了一會,便著急的問道:“你們到底去不去啊?”明明她自己說了去,但沒有得到林夕昭和蕭冰纓的同意,她就拿不定主意了。
林夕昭還是不說話,又為曲笙夾了些菜。趙嘉虞看著曲笙悶頭吃菜,側目看向她,心裡打了笑算盤,對著曲笙笑道:“小笙兒,你想不想去後祥樓吃好吃的?”
曲笙聞言,抬起頭看著趙嘉虞,像是思索了幾瞬般,點了點頭。
“欸,小笙兒都同意了,我們仨你們二,得去。”趙嘉虞略顯得意的道。
“去可以,但你不可以喝酒。”林夕昭同意了,但要與趙嘉虞提條件。
趙嘉虞聞言,眉心微動,可憐巴巴的神情,喚著林夕昭的名字:“夕昭……”
“外面不安全,冰纓的身體還沒有好,你再像昨晚那般,若出了事怎麽辦?”林夕昭說的不無道理。
趙嘉虞見說不動林夕昭,便又想要去求蕭冰纓。
蕭冰纓在趙嘉虞看向她時,故作清著嗓子,側目看向了一旁。趙嘉虞得不到回應,只能退而讓步,看向林夕昭,聲音有些沮喪道:“我不喝,行了吧。”
林夕瑞看著趙嘉虞被自己的姐姐治理的服服帖貼的,忍不住偷笑了起來。趙嘉虞聽到聲音,目光轉過去,撇了瞥嘴,將醒酒湯端起來,一口氣喝了下去。
用過膳之後,幾人在會客廳內待了一會,各自回府之後約在了申時初。
林夕昭與管家知會了一聲,便帶著曲笙和林夕瑞出了府。在快到厚祥樓的時候,看到了趙府的馬車。
趙嘉虞和蕭冰纓下了馬車,被林夕昭拉了上去,幾個人坐在馬車內,都不說話,直到到了後祥樓,幾個人除了林夕瑞全都帶上了圍帽。
林夕瑞先下了馬車,進去定好了包間才又回來,讓三位姐姐和曲笙一起進了厚祥樓。
趙嘉虞一進包房便將礙事的圍帽摘了下來。
林夕昭則去幫著曲笙摘了下來,理了理她的發絲。當她要摘自己的時候,卻發現曲笙將手伸到了她的下顎處。
“我幫姐姐。”曲笙學著林夕昭輕柔的解著她圍帽的系帶,目光隻定在她下顎處,很是認真。
當圍帽被解開,曲笙忍不住抬眼去看林夕昭,而林夕昭此時正盯著她看,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瞬,林夕昭忍不住彎唇,聲音輕柔道:“好了,我自己來。”
林夕昭解開了圍帽,放在了一旁,牽著她,尋了座椅坐下。
幾人落座,林夕瑞便有模有樣的叫著小二上菜,看到小二出了房門,還不忘去趙嘉虞那裡討誇讚。
“怎麽樣嘉虞姐,我學的像的嗎?”像個常來的公子哥。
趙嘉虞肯定的點點頭,林夕昭和蕭冰纓看著二人這般,笑著搖了搖頭。
林夕瑞方才已經將菜點完,可半晌也沒見一個菜上來,甚至連盤子都沒有看到。
趙嘉虞急了,讓林夕瑞去催一催。
林夕瑞出去之後,許久才回來,一臉晦氣的道:“咱們的定的這桌招牌菜品,被姓宋的半道劫走了,真晦氣!”
“姓宋的?那個姓宋的?”趙嘉虞第一次來就被人劫走了飯菜,聽到林夕瑞的話直接站了起來。
“嘉虞,不可惹事。”
趙嘉虞的脾氣火爆,林夕昭不得不提醒她。
“還要多久能輪到我們?”林夕昭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林夕瑞聞言,一邊生著氣,一邊喪著腦袋道:“他們說後面又排了幾位,輪到我們得等一會了。”
聽著林夕瑞的話,林夕昭便猜出是因為他們沒有亮出身份的原因。
能來這裡的人,官員居多,富商出得起錢,卻也不敢和官鬥,何況她們還都是女子。
“阿姐,怎麽辦?”林夕瑞一時沒了主意,等到他們的時候,還不知道要多久。等還是不等呢?
“不妨事,等一會吧。”林夕昭安撫著說道。這裡客人多,她相信這裡的後廚會盡快的上菜的。
眾人聞言,只能坐下等著。可又等了兩刻鍾後,菜依然沒有上來。
趙嘉虞再次讓林夕瑞出去催一催,這一次林夕瑞直接把小二帶來了。
眾人看著小二一臉賠笑的過來,都側目忘了過去。
“阿姐,我們不吃了,走吧。”林夕瑞不敢惹事,也聽著林夕昭的話,與人說話客客氣氣的。
“諸位,真是不好意思,今日的招牌菜都售賣光了,要不你們下次再來?”小二一臉的賠笑,可說的話讓人極為不爽。
“你說什麽售賣光了?”趙嘉虞站起了身,聲音洪亮,帶著幾分質疑的怒意。
小二聞言,彎腰做小道:“是這樣的客官,今日——”
“行了,別胡扯了,誰不知道你們厚祥樓最不缺食材,就是待客到宵禁時分也是有的,你擱這騙誰呢?”趙嘉虞的質疑變成了肯定。
眾人聞言,看了一眼趙嘉虞又看向了小二。
“客官這,我們也是——”
“是有人不想我們吃對嗎?”林夕昭看小二欲再編個謊言,直言問道。
小二聞聲,看著林夕昭,賠著尷尬的笑臉立在一旁,不言而喻。
“是那個姓宋的對嗎?”趙嘉虞方才聽到林夕瑞說晦氣的時候便猜出來了。姓宋的,永慎伯爵不就是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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