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道:“以哨聲為引,三長兩短。”
曲笙目光出神的看著那人,須臾轉身離開了。
“曲小姐!曲小姐!我的命,我的命!”
曲笙出去之後,風齊看了那人一眼並未理睬,也未殺他,讓人帶著繡娘出去了。
繡娘被抓之事對方已然知曉,但這個人卻沒有人知道。曲笙要趕在這些人知道之前,將人引出來。
風齊帶了十幾名護衛跟在曲笙的身後,護衛在誠安王府周圍埋伏。
曲笙站在府門前,周圍寂靜,連個蟲鳴的聲響都沒有。曲笙思索了一瞬,將府門推開了。
門開的一瞬,一柄帶著寒光的長劍也跟著出來。曲笙見狀側身躲避,但那劍又側起劍身削向了她的腦袋。
曲笙下腰躲避,隨即抬起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胸口處。
而與此同時,裡面又衝出來不少的刺客。曲侯府的護衛也在這時全部出來,將曲笙護在了身後。
風齊首當其衝,每一下都不曾留情。
曲笙在這裡盯看了一會,直接飛身進去了。誠安王府內雜草叢生,但腳下已經被這些人踩爛了,想來應該在這裡等了多時了。
而此刻她也知道,並非她們被發現,而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想這個人活命。
外面的刺客見來人不對,領頭的人見人死了一半,立時吹了哨聲,讓人撤退。
曲笙從府門處出來,看著風齊準備領著人追上去,喊道:“不必追了。”
這些都是死士,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麽來,且他們還會自殺。當務之急還是去查一下布料的來源。
曲笙回頭看了一眼誠安王的府門,上面已經沒有牌匾了,但其寬大的門樓,依然可以想象出當年的氣派。
曲笙帶著人回了曲侯府,林夕昭坐在屋內正盯著包裹著的帕子審視。
這布料實在是尋常。以前梁氏在的時候,皇后常常賞賜些物件,其中便包含著進貢來的布匹,可這布匹,她實在辨別不出與現下市面上的布匹有何種區別。
曲笙從外面推門進來,林夕昭抬頭看過去,蹙著的眉心舒展,柔聲道:“回來了,可有抓到什麽人?”
曲笙搖頭,回道:“沒有,這些人早有埋伏,是來滅口的。”
林夕昭聽到埋伏二字時,心便驚了一瞬,隨即目光便開始打量曲笙。
“我沒事,他們傷不了我。”曲笙唇角噙著淡淡安撫的笑意。
林夕昭早先也已經知道曲笙去了誠安王府,她原以為可以抓什麽關鍵的人,卻不想這些人竟是一個活口都不想留。
如此心狠手辣,實為少見。但今次也讓她們知曉了,這京中還有隱藏著與曲家為敵的人。
這些人非一朝一夕養出來的,貴妃沒有這個能耐。自她生了小皇子,似乎已經把重心放在了奪儲君之位上面。
曲笙和林夕昭出城幾次,都沒有再遇危險,想來也是分不出心了。
“給你留了飯菜,沐浴之後再吃吧。”林夕昭柔聲囑咐道。
曲笙低頭看著桌上的帕子,聞聲抬起頭,眉眼微微彎起,道:“好。”
林夕昭領著曲笙進了盥洗室,才將她的外衣脫下,曲笙便將站著的林夕昭抱了起來。
林夕昭高了曲笙半個腦袋,她垂眸看著曲笙,眼裡似有羞意,道:“今晚還是別了。”近來事多,她擔心累著曲笙。
從高州回來,和回府的這幾日,曲笙都沒有與她親密,想來心裡是亂極了。
曲笙抬頭看了林夕昭一眼,將她放在浴桶外的木階梯上。輕輕放下後,邊去吻林夕昭的唇,邊伸手去解她的衣。
林夕昭被親吻的上身往後傾斜,曲笙一手扶著木階梯的一側,一手解著她腰間的束帶,不多時便將那與她身上玉鈫色的束帶扔在了一旁,隨即身上淡青色繡著白色花紋的衣裙也被她剝離開來。
此刻的林夕昭被曲笙吻的七葷八素的,衣裙盡落之時,曲笙將林夕昭又抱了起來。
曲笙進了浴桶內,將林夕昭抱著與她面對面對下,讓她坐在了她的腿上。
林夕昭見曲笙堅持,也不好在拒絕,她微側臉頰尋了曲笙的唇吻了上去,開始著曲笙方才對她做的事。
林夕昭解開了曲笙的裡衣,慢慢的為其褪下上衣後,再想吻時,曲笙卻輕推了她,只是看著她。
林夕昭輕眨著已經沾了水汽的睫羽,問道:“怎麽了?”
曲笙薄唇輕抿,彎唇低聲道:“接下來就辛苦姐姐了。”
林夕昭疑惑的楞了一瞬,但很快便會出了曲笙的意思。她從淺笑勾唇,到露出皓齒,沒等曲笙再說第二句,便尋了唇吻了上去。
曲笙的要求,她求之不得。
浴桶內的酣暢並未讓林夕昭盡興,在兩人回了臥室躺下之後,林夕昭便又挑起了曲笙的興致。
今夜的林夕昭異常火熱,眼裡盛著也不是之前的嬌羞,而是對愛人完全佔有的強烈欲望。
柔軟的香舌掃過曲笙的脖頸,曲笙呼吸一滯。在林夕昭開始尋著香軟時,曲笙才將滯留的那口氣呼出。
此刻的林夕昭與曲笙一樣,香肩裸露,卻再沒有害羞之意。
林夕昭指尖摩挲著柔滑的細嫩的肌膚,指腹輕磨之時,讓曲笙身體不自覺的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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