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岸嚇了一跳,本想發飆,可看到金酩意那張睡著後軟糯的面容,氣慢慢的便消了,而與此同時心口處,有什麽東西發酵膨脹起來。
二人距離太近,祝明岸一直盯著金酩意看,金酩意許是感覺臉上輕癢,唇瓣動了動便抬手撓了撓。
祝明岸下意識松了勁,卻發現金酩意只是撓癢,並非是想要推開她。金酩意撓完繼續睡,祝明岸卻久久沒有挪動身子。
也不知看了多久,祝明岸覺得自己手中的帕子已經失去了溫度時,側目看了一眼,將帕子扔到了床榻下面。
二人在這屋內住了許久,從來都是同床共枕,自那次酒後,便時不時接吻。祝明岸看著金酩意醉酒後粉糯的容顏,鬼使神差的慢慢的傾身吻了下去。
溫熱的唇相觸,祝明岸起先還輕輕的試探,慢慢的便有些上癮般一發不可收拾。
許是二人接吻形成了習慣,金酩意在祝明岸親吻上去沒一會便無意識的回應了起來。
兩人的之間的吻持續升溫,祝明岸的手指也不自覺的朝著金酩意以前不讓她碰的地方摸去,可才觸碰到,祝明岸便被嚇的收回了手。
她被金酩意拒絕太多次了,輕易不敢亂來,這次雖沒有金酩意阻攔,可卻讓她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祝明岸察覺自己的心思變化,便想結束這個吻,可二人才分開些許,金酩意便像八爪魚一樣,抬起雙臂勾著將祝明岸的脖頸,將她勾了回去,雙腿還將纏住了祝明岸的腰身。
祝明岸:“……”
一臉驚嚇的祝明岸,下意識的想要逃,可金酩意的吻卻讓她留戀不舍。
唇舌間的香滑觸感,讓祝明岸想要逃離的身體慢慢放松,沒多久,整個人便覆在了金酩意的身上,吻也變了味道。
祝明岸的溫熱的唇與之分離,慢慢的遊移到了金酩意的白皙的脖頸處。許是舒適,金酩意微微揚起脖頸,配合起了祝明岸濕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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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昭和趙嘉虞她們回府,避免不了見到金家的人。家宴已經備齊酒菜,府中雖是少了人,但金家一家人便佔據了半桌。
金雲斐招呼著三人過來坐,林夕昭和趙嘉虞他們與金家舅父舅母行禮,方要落座,金家舅母便與林夕昭介紹起了自己的兩個孫子。
“叫大姑母。”
“大姑母。”金酩筠的兩個兒子都不是很大,小的才能拿穩筷子。
“嗯,真乖,也沒準備什麽見面禮,等明兒新歲姑母再給你們準備一些禮物。”林夕昭看著兩個孩子,笑著說道。
兩個孩子第一次見到林夕昭,方才老遠便一直定定的看著,這會距離近了些,瞧清楚了,又聽著林夕昭特有溫柔的嗓音,頓覺親切,笑著點頭道:“好,謝謝大姑母。”
因著金家人,以往的座位再次被打亂,曲鈺看了一眼,林夕昭所在的位置,招呼她到他們身邊坐,“夕昭妹妹,來這邊坐吧,坐那麽遠,睦兒待會又哭著找你。”
林夕昭聞言頷首,方往曲鈺那邊走,便聽到金家舅母道:“你說你家孩子也是奇怪,這麽大了不找父親也不找母親,偏偏找還未出閣的昭兒,纏她日夜分不開身。”
林夕昭之前以帶孩子為由,沒能與眾人一起用膳,金家舅母也讓人帶話過去,想要去見見,但林夕昭那邊不是以孩子睡著了,便是以去了曲鈺那邊為由變相不與之見面。
金家人似乎是看出了林夕昭有意避開她們,便也沒上趕著再過去。
趙嘉虞聽到金家舅母的話外之音,因喝了酒,脾氣蹭的便上來了,可才梗著脖子要說話,曲鈺那邊便伸手拽了她的衣袖,攔住了她,先開口笑道:“舅母說這話是在指責我們夫妻二人偷懶嗎?”
金家舅母聞言,方要解釋,曲鈺語氣便冷了幾分,哼笑了一聲道:“我身體有疾,我娘子日夜照看我,我家夕昭妹妹體諒我們夫妻二人,我女兒黏著她又有何問題?怎麽到舅母這裡,我與娘子和我女兒便成了強人所難,十惡不赦之人了?”
金家舅母聽著曲鈺似乎有了氣,忙笑臉賠不是,道:“舅母人老了,說話不會拐彎抹角的,心口直了些,若是有讓鈺外甥誤會的地方,還望莫要見怪。”
曲鈺抬眼盯著金家舅母,雖是身體有疾,病弱了些,但好歹也是練武之人,曲家人眼中的那份骨子裡的狠戾,依舊能從他眼眶之中顯露些許。
金雲酉聽著曲鈺動了怒氣,忙呵斥了自己的妻子,道:“你若是不餓,便回去休息。”
金家舅母聞言,臉上尷尬的抽動了一瞬,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看著金家舅母蔫巴了,趙嘉虞心裡的氣一下便順了,但也知道見好就收,哄起了自己的女兒。
飯桌上的氣氛陡然尷尬,但沒一會便讓小知睦的笑聲化解了。
小知睦咯咯的笑聲,將金家兩個小孩子也吸引了,大人也打開了話匣子。
曲家二叔曲繼閑,說了些新年吉祥的話,便讓眾人動筷。
飯桌上說話的聲音不多,趙嘉虞抱著孩子,讓林夕昭喂,余光時不時的瞥向了一旁的金酩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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