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樣。”乘溪眉眼微彎,看著蕭冰纓的眸光都是溫柔的。
兩人目光對視了須臾,乘溪靠過去,在她唇角輕輕吻了吻。蕭冰纓望著乘溪移開的臉龐,似乎覺得還不夠。
“你想讓別人看見?”
風齊還在院子裡站著呢。
蕭冰纓聽了乘溪的話,楞了一瞬,臉上有露出了些許的拘謹之色,眉眼也低了下去。
乘溪見狀,笑了笑,道:“今日將這本書背個一半吧。”
“啊?”低著頭的蕭冰纓,似乎有些微驚,這書可厚著呢。
“不然今夜我們就分開睡。”乘溪聲音壓低了,在她耳邊說道。
蕭冰纓一聽到要分開,即便是什麽都不做,她也不想和乘溪分開的,何況晚上她還會情不自禁……
“我這就將它都背下來。”
蕭冰纓已經記得差不了,粗略的背下來,不成問題。
.
曲笙將林夕昭拉回了房中,竟然使起了小性子,往桌旁一座,不再理會林夕昭。
林夕昭望著曲笙似乎是生了氣的模樣,軟聲哄道:“我的笙兒這是怎麽了?”
林夕昭的聲音原本便是溫柔的,經她刻意放低柔,更是撓的曲笙心間有些耐不住了。
曲笙在林夕昭靠過來時,抬頭望向她,道:“那便是曾與你有過婚約的金酩筠。”
林夕昭聽著曲笙帶著醋意的話,怔楞了一瞬,很快便笑道:“什麽呀,我何何時曾與他有過婚約。”
這份婚約,只是口頭,她當時都不知道,而她母親也因這份口頭作廢了的婚約,付出了生命,她打心裡就不承認。
曲笙聞言,臉上神情雖是沒變,但心裡卻是被林夕昭的話安撫了。
“你不是說他有兩個兒子,難道你想讓我去給他們當繼母?”林夕昭故意調侃道。
上次曲笙告訴她,她就知道曲笙是故意的。
曲笙曾方才的拉著臉,眸光染了幾份震驚,她側目望向林夕昭,雖是知道她只是隨口說的,可心中還是緊張了。
她看著林夕昭,唇瓣囁嚅了片刻,道:“姐姐學壞了。”
都會這般嚇唬她了,但由此她也知道,林夕昭並不在意金酩筠。
林夕昭彎眉,抬起一隻素白的纖手撫在曲笙的臉頰上,拇指輕柔的搓動,眸光裡也染滿了愛意,在曲笙的唇角吻了吻,柔和帶著繾綣的嗓音,道:“姐姐只要你,只要我的笙兒。”
在這世上,她再也找不到對她如此在意的人了。
而她也早已經離不開曲笙。
那些人與她們又有何乾系。
“姐姐……”曲笙看著林夕昭的目光,開始盈上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上次在她眼睛看不見,沐浴之時,聽聞林夕昭這般訴說著對她的喜歡,也不知道裡面有幾分真幾分假,但這一次,她知道,林夕昭口中的話,一定是真的。
“笙兒。”林夕昭望著曲笙的眉眼,看出了她眼中的那份渴求,而她很快便滿足了曲笙。
林夕昭將柔唇又覆蓋上去,用著自己的柔軟的舌尖撬開了曲笙齒關,學著曲笙每次都會對她做的事,繞動著她的香舌,須臾輕輕的磨吮起來。
曲笙被林夕昭的主動,吻的神魂有些顛倒。以往她的主動,雖是讓她的體內的浴火猛增,可這陡然增長起來火卻是另一種。
隨著林夕昭吻的持續,內心的空洞感越發的強烈起來。
.
曲笙將林夕昭牽走之後,太子因著曲笙是個癡傻,又是個會武的瘋子,不敢有招惹,便也就離開了。
金家舅父過來,金雲斐那邊讓人擺了家宴。
晚間時候,金雲斐那邊的下人來喚她們過去。曲笙正畫著一張府宅的地形圖,隨口回道:“不去。”
林夕昭聽著曲笙帶著氣話的聲音,走到她身邊,低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筆,抬手輕輕拿開,道:“舅父遠道而來,應該是為了見金家表妹,你忘了答應過表妹的事情了嗎?”
曲笙聞言,垂眸一瞬,她雖然沒有和金雲斐說將人安置在了何處,但只要簡單的猜想,便是知道她將人放在了林夕昭的小院裡。
“你若擔心,我就不過去了。”林夕昭知道曲笙在生什麽氣,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麽。
曲笙聽到林夕昭這麽顧及自己的想法,忽然覺得是自己小題大做,有些任性了。
她是不想林夕昭這樣委屈,林夕昭最是懂得禮節,從無讓人指摘之處。她說的對,舅父遠道而來,就算不看表哥的面,她也要看長輩的面。
“一起去吧。”曲笙聲音放軟了些。
林夕昭聞言,細長的眉眼輕挑,笑問道:“我的笙兒不吃醋了?”
曲笙被問的臉上有那麽一瞬的羞窘,但她很快便理了思緒,道:“姐姐都說了,只要笙兒一個人。”
林夕昭看著曲笙雖是別扭,但卻還是道出的話語,勾起唇角,俯身親吻了她的柔唇,並吮吻了幾瞬,起身後,道:“我的笙兒長大了。”
曲笙小的時候,也有任性的時候,但那時候她都是不說話,但現下卻是會將自己心中所想表達出來了。雖然以前林夕昭很輕易的便猜測出了她心中所想,但現下這般直言道出,讓她覺得她與曲笙之間,已經算得上是無話不談了,儼然是一個人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