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虞將自己這些年所有的私房錢都換成了銀票,讓她們務必要交到蕭冰纓的手上。
當然,曲笙和林夕昭也為她準備了一份,放在了裡面。
“嗯。”蕭冰纓笑著笑著就哭了。
這些年即便受了委屈,她也很少哭過,可面對這些關心她的人,今日她實在忍不住了。
林夕昭從袖中拿出帕子遞到蕭冰纓的手裡,道:“總會再見的,或許以後我和笙兒會去壽林生活。”
蕭冰纓聞言,抬起頭目光看向兩人。
林夕昭彎唇,道:“父親現下已經答應我和笙兒在一起了。”
雖然林建海現在還不是心甘情願,但她想有一天,她總能說服他的。
蕭冰纓點頭,心裡即將分離的難過稍減了些許。未來有一天,她們會再見到的。
林夕昭和曲笙待了一個時辰便離開了,蕭冰纓也采納了曲笙的建議,因她們出城有人盯梢,雖是甩掉了,但為了安全著想今日便上路。
.
林夕昭和曲笙回京城,在快要抵達城門之時,曲笙將馬的速度放慢了。
林夕昭側目朝著天邊看去,夕陽西下,山頭已經隱去了半邊,燒紅的雲朵照在她們身上,讓人覺得愜意舒緩。
曲笙方才便看到林夕昭時不時側目去看西邊雲朵,故而放慢了速度,讓林夕昭好好欣賞。
曲笙將下顎抵在了林夕昭的肩頭,輕輕的蹭著並不打擾。
林夕昭收回目光側目去看曲笙,唇角噙著笑意,抬手撫在了她的臉頰上。若是日後也能像這般隨時放松那該多好。
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忘卻的。
兩人回了曲侯府,曲笙將自己要去高州的事情說給了曲繼年聽。曲繼年聽著曲笙的謀劃,心裡總覺得不妥。
“今日邊關急報,北疆遊牧族又開始進犯我邊關幾座縣城。高州離那邊太近,我擔心會出事。”曲繼年擔心城門被破,她們倒是無法逃離。
“不會的父親,高州距離北疆尚有距離,北疆的將士也並非草寇之流,俞將軍隻是沒有得到命令,若有皇命,必會帶人前往將車牧族趕出去。”曲笙篤定的道。
曲繼年聞言沉了口氣,他對曲笙還是很放心的,隻是她要帶著林夕昭過去,“我將李勁和陳岩派給你,萬事小心。”
曲繼年知道,即便他言語阻攔,曲笙也還是會去。李勁和陳岩是他的護衛,能將貼身護衛撥給曲笙,看來是十分擔心了。
曲笙聞言,想要拒絕,“父親把這兩個人給笙兒,那您呢?”她也擔心曲繼年。
“為父在京中不會有事,倒是你們一定要小心。”
曲繼年是不能離開京城的,且若他過去,必然會被顏豐伍知曉。
府中的男子也不可過去,隻有曲笙在外是個癡傻的形象,外出不會有人猜疑。
.
曲笙和林夕昭回了房中,林夕昭便開始收拾她們明日外出所需的物件。
曲笙此刻正在桌上,看著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的地形圖。
高州距離北疆尚有百裡,車牧族這個時候來天晟邊關掠奪,想來應該是想要趁著冬日還未至,掠奪糧食過冬。
車牧族也並不是每年都會來掠奪……
蝗災應該不止在高州。曲笙在思索間,得到了這個答案。
林夕昭從內間房中出來,瞧著曲笙一直盯著房門,小聲提醒道:“夜深了,該休息了。”
曲笙聞聲回過頭,唇角不自覺盈起笑意,將走過來的林夕昭輕拉到了腿上坐了下來。
“這是高州山林的地形圖嗎?”林夕昭低首看了一眼,側目詢問。
“嗯,是高州山匪所在的位置,不過也隻是大概,沒有人知道他們具體在何處落腳。”曲笙解釋道。
山林密布,這些土匪的落腳點不止一處。官兵也曾去清剿過,但卻未能連根拔除。余下勢力每年擴張,如今官府也是拿他們沒轍。
曲笙解釋間,林夕昭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她低頭去看曲笙的手,有些無奈的看著此刻還一臉正經的曲笙。
“夜深了,我們是該休息了。”曲笙手掌撩動間,將唇抵在了林夕昭後頸處。
“明兒還要趕路呢。”林夕昭衣裙此刻已經被曲笙摸的皺在了一起。
曲笙貪婪的嗅著林夕昭身上散發的冷香,在那如玉的肌膚上輕吮舔吻後,噙著不正經的笑,在林夕昭的耳邊虛著嗓音,道:“不妨事。”
夜還很長,明日她們坐馬車出京城。
翌日一早,曲笙醒來後,身體動了一下,察覺到林夕昭的手臂搭在頸間,像是掛在她的身上一樣。
曲笙低眸,看著那溫軟瑩白的手臂,目光慢慢看向了林夕昭。
昨兒夜裡纏綿過後,她也未幫林夕昭穿衣。以往林夕昭不穿衣便睡不著,如今倒是跟著她習慣了起來。
曲笙抬手將林夕昭的手臂輕輕拿開,尋了她的柔唇,親親印了一下,而後側著身子,慢慢的將身子往下沉去。
將軟而硬的嬌嫩,輕含在口中,掌心也沒有冷落另一隻。曲笙的兩耳聽著外面的輕吟聲後,尋至了更嬌嫩之處。
林夕昭從睡夢中的悸動中醒來,身體恍惚一瞬,卻是身心舒暢。她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卻是在夢中進行的。
Top